打電話給常森,這幾個爺們真會玩,大白天又跑去蒸桑拿了。
“我就不明白了,現(xiàn)在天這麼熱,在大街上走與蒸桑拿有什麼區(qū)別,非得花冤枉錢。”他憤然抱怨,但宋說了,反正費用回來報銷,吃好玩好比啥都重要,哥幾個可著勁兒的造吧!
無恥啊無恥。
左右無事,找到了雅雅,女鬼送走凌天嘯等人後,就找了間屋子修煉幽冥鬼法。
陳小樂一把將她扯了出來:“開什麼玩笑,這可是別墅,你要一個氣功波把這兒屋頂給掀了,我賣肝賣腎也賠不起的。”
雅雅嘟著嘴不滿的說:“這種破別墅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死前都不稀罕住。”
“別拿死前的情況說事兒,現(xiàn)在的情形就是我很窮,你也很窮,再不出去撈點錢就得喝西北風了。”
雅雅奇怪的說:“你不是泡上陸花語了,沒錢可以找她要啊。”
陳小樂哼了一聲:“本大師像是伸手找小妞要錢的男人麼?”
“哪裡不像了?”
“哪裡像了!廢話少說。”他對著鏡子正了正衣服,嘴角劃出一絲霸氣的笑:“走了雅雅,賭場的幹活!”
“今天就去?”
“好不容易凌老頭走了,我們也是時候去大賺一筆了!”
雅雅聞言興奮起來,去賭場是早就定下來的事,主要害怕凌天嘯伸手搶錢,這才拖延至今。
“走嘍。”
路易莎見他要走,忙問要不要派車送,陳小樂拒絕了。
坐著瑪莎拉蒂去,就不容易扮豬吃老虎了。三萬塊本金,今天一定要翻十翻纔回家!
出了別墅,先找了家拉麪館吃了午餐,又去買了瓶可樂喝,吃飽喝足,精神振奮,這才向著賭場進發(fā)。
大約一點鐘時到了長河街,按照之前說定的,徑直去了賭資規(guī)模較小的百樂坊。
陳小樂交了三萬塊的押金,領了一堆籌碼,昂首挺胸走進賭場。雖說是長河街三大賭場裡最弱小的一個,也營建得富麗堂皇,單是天花板中央那盞華麗大吊燈,造價就不下五十萬。
賭場內(nèi)人頭攢動,裡面華夏人居多,也有不少白人,黑人,天下賭徒一般親,賭場無父子,也沒有地域。
在一樓,各種賭法應接不暇,老虎機,廿一點,輪盤,百家樂,骰寶,牌九,番攤應有盡有。每種賭具前都站滿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一看就是職業(yè)賭徒,有的明顯是試試運氣的生手,人們專注於眼前的賭局,揮汗如雨,興致高昂。
每臺賭具邊都站著4個訓練有素的“荷官”,荷官中有男有女,負責收、發(fā)牌和收、賠籌碼。
陳小樂溜達著到了一百家樂桌前,先站在一邊看。
百家樂這玩意大家想必都知道,就是使用3到6副紙牌,洗在一起,置於發(fā)牌盒中,依次的分發(fā)。各家力爭手中有兩三張牌總點數(shù)爲9或接近9,k、q、j和10都計爲0,其他牌按牌面計點。計算時,將各家手中的牌值相加,但僅論最後一位數(shù)字。當場付賭金最多者爲莊家。莊家從發(fā)牌盒中取3把牌,各兩張,面朝下,其中一把發(fā)給右家,一把發(fā)給左家,一把留給自己。其他各家則把賭注押在莊家左右兩家中的任一家或兩家。最後,各家檢視自己手中的牌,總點數(shù)爲8或9則贏、不過,要是莊家的點數(shù)也是8或9,就不算了。
陳小樂試驗了一下,讓雅雅看牌,雅雅不用鑽到桌子下面去看,雙眼中光芒一閃,就看得清清楚楚,在他耳邊小聲說:“大師,這把是和。”
陳小樂點點頭,卻沒有下注。
開出來,果然莊現(xiàn)都是八點,打和。
陳小樂放了心,找到個座位坐下,拿出了一萬籌碼。
雅雅看著發(fā)牌,迅速的向他彙報:“大師,莊八點,閒五點,莊贏。”
陳小樂點了根菸,把籌碼押到了莊家。
開出來,果然是莊八點,閒五點,贏了。
下注莊家而莊贏者,贏1賠1,另扣5%傭給莊家,小賺了一把。
他便放心大膽的靠著雅雅,一連三把,全都押對,幾個機靈的賭徒見他運勢旺,就跟著他下注。百家樂這東西,站著看的也可以下注,所以投機的人特多。
爲了不引人注意,第四把故意輸了,跟他下注的人無不面色悽苦,大搖其頭。
接著又是連贏七把,這下旁邊的人們都癲狂了,一大象腿肥婆激動地說:“太旺了太旺了,一定是走了狗屎運。小子,老孃跟著你下注,要是贏了有你的好處。”肥婆衝他拋了個媚眼,臉色忽然一寒:“要是輸了你小心著點。”
陳小樂看著肥婆,脖子前帶著一粗粗的大金鍊子,顯然是個暴發(fā)戶,心裡先多了幾分厭惡,又見她那身豬一樣的肥肉,要人命的媚眼,差點吐在賭桌上,哼了一聲,明明能贏偏偏輸了。
肥婆大怒:“沒福的玩意,狗雜碎。”
陳小樂這下不樂意了,站起身冷冷的盯著肥婆:“你他媽的,醜人多作怪,我賭我的,你玩你的。你他媽再廢話,我拉你去菜市場當豬肉現(xiàn)宰現(xiàn)賣,就你這身肥膘,夠我贏三百把大家樂的吧。”
周圍的賭徒一陣鬨笑。
肥婆的胖臉氣得直哆嗦:“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想死麼?”
對這樣的人不需要客氣,一刀殺了都是替天行道:“你是誰?你不就是一頭豬麼,哦,對不起對不起,豬聽到這句話要罵我了。豬,多麼本性淳樸善良的生物,就你,還不配做豬。豬屎還差不多。”
“小子,說話給我客氣點。”一個瘦瘦小小的男人陰沉著臉走了過來:“她是我女人。”
陳小樂啞然失笑:“哥們,眼睛裡進玻璃渣子了吧,這樣的貨色你也要?哎,小弟真爲你感到悲哀啊。”
瘦小男人眼中流露出一絲痛苦,板起臉說:“我是市工商局的副局長江州,我哥哥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說話之前,先掂量掂量後果!”
原來是官,那就更沒得客氣了:“好大的官啊,壓死人啊!拜託有沒有個正的來嚇唬人,一堆副職裝尼瑪?shù)谋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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