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山?jīng)]有回答魯扎天的話語,而是引用何瑞華最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魯扎天便是明白了,這個時候什么都不要繼續(xù)說了,他理解何子山,也支持何子山。
但是身為兄弟,他還是要問一句:“難道你就這一樣一直耗著嗎?你家已經(jīng)知道你不在學(xué)校住了,只不過他們一直都以為你在我這邊,所以才沒有多說什么。”
“你說,華夏那么大,我該去見識一下嗎?”
何子山不感覺自己是讀書的種子,既然如此,那為什么不出去闖蕩呢?
主要是這兩天經(jīng)歷的事情太多,他才有如此的感覺。
只是魯扎天卻是嚇了一跳,這個還是自己認(rèn)識的何子山嗎?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你可別亂來啊!”
魯扎天感覺到今天的何子山似乎有些不正常了,他連忙制止。
“沒有什么,想的開的話,那就回去,想不開的話,那就在外面游蕩,你明白的,我已經(jīng)受夠了那樣的日子了。”
要是沒有被徐洋洋弄出來,何子山也不會知道什么是自由,這就像是潘多拉魔盒一般,你要是不打開來,你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何子山都已經(jīng)說到這樣的份上了,魯扎天也不多說什么了。
“吃飽喝足了,走了。”
這一次是何子山買單的,既然現(xiàn)在都沒有什么辦法,那還不如到時候自己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聽見何子山的話語,魯扎天也沒有說什么了。
當(dāng)何子山回到住的地方的時候,徐洋洋卻是沒有任何表示。
兩個人似乎在演默劇。
何子山也不管其他的,他先去洗澡換衣服了,身上的衣服滿是汗水。
“桌子上的錢是宋慧琴給你的,她說這是你爸媽托她給你的,足足兩千,還有,要是錢不夠就回家,這一句話也是她留下的。”
徐洋洋的話語讓何子山眉頭緊皺,他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許多的事情卻是有些麻煩了,他走過去拿起桌子上的錢就打算下去找宋慧琴,讓她將錢拿回給他家里面。
“不用下去了,她剛剛搬走了。”
徐洋洋不明白昨晚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宋慧琴怎么會一下子就搬走的。
只不過這個事情她也沒有太過在意。
兩個人也沒有多大的交情,再者人家要走,那肯定是有什么重要原因的了。
“她走了!”
何子山呆在原地了,他知道,對方應(yīng)該是想要躲避他吧!
不過他也沒有多問什么,現(xiàn)在兩個人見面又該是什么關(guān)系,再者他又可以做什么呢?
現(xiàn)在的他只是一個三無屌絲。
“你們發(fā)生了一些故事?”
徐洋洋一下子就反應(yīng)過來,昨晚兩個人肯定發(fā)生了她所不知道的事情,要不然也不會是這一副模樣的了。
何子山?jīng)]有吭聲,那些事情其他人都可以知道,但是就徐洋洋不可以知道,要不然他還不被一下子就弄死了。
這個瘋狂的女人,那不是誰都可以比擬的。
“哼,不理你了,去洗澡吧!一身的汗味。”
徐洋洋剛才就已經(jīng)聞到了何子山身上的味道,只不過她看對方直接走進(jìn)去,她還以為對方就進(jìn)去洗澡,誰知道現(xiàn)在這個家伙竟然在外面呆站著。
何子山沉默著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而后拿著衣服就去洗澡了。
徐洋洋則是放下手上的東西,神情有些飄忽。
下午的時候,宋慧琴上來一瘸一瘸的,她還以為那是宋慧琴抓賊受傷了,但是看現(xiàn)在這個情況,好像不是。
莫非是兩個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不過也不對啊!
就何子山這個樣子。
有哪一個女人看得上他啊?
不要說魯倩影什么的。
在徐洋洋看來,那魯倩影完全就是沖著何子山的本事來的。
只要魯倩影用一點小手段,那何子山還不被迷的暈頭轉(zhuǎn)向?
“唉!”
徐洋洋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似乎有些不夠用了。
不過生活還是要繼續(xù)的,既然在信息不對等的情況下,那自己為什么還要想這個事情呢?
想明白這一點的徐洋洋,很快就拋開了那些煩惱,隨即繼續(xù)想別的事情了。
當(dāng)晚,何子山什么都沒有做,早早的入睡了。
徐洋洋也沒有來找何子山,一夜無事。
第二天,當(dāng)何子山去到學(xué)校的時候,許多學(xué)生都早早來了。
今天是周一,許多人都是為了早點知道自己月考的情況。
要知道,龍牙縣一中一直都有一個說法,那就是凡是可以在龍牙縣一中月考一直保持一個名次的人,五百名之內(nèi),那便是211大學(xué),一千名之內(nèi)的,那便是重點大學(xué),這說法有很大的市場。
何子山那頹廢的模樣,讓許多人都以為他是擔(dān)心成績。
吳文華則是嫉妒的看著何子山,他經(jīng)過分析和排查,他已經(jīng)知道,何子山和徐洋洋兩個人進(jìn)入了同居階段了。
至于發(fā)展到什么層次,他就不知道了,他真的想不明白,徐洋洋到底看上了何子山這個家伙什么東西啊?
比何子山帥氣,有錢有勢力的人,那多的不知道多少,但是為什么徐洋洋選擇的卻是何子山呢
?
不過有些讓人詫異的,那就是何子山也算是好命了。
要是何子山勾搭的是白鷺的話,那他估計每一天都會被人給找麻煩,但是他和徐洋洋勾搭在一起,那誰都不會來找麻煩。
要知道,徐洋洋本來就已經(jīng)是一個強勢到極點的女人,誰敢來理會她的事情啊?那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嗎?
“你們說,這一次年級第一名會是誰啊?”
“這個事情誰知道啊?只不過不是白鷺,就是吳文華的了。”
“呵呵,這些事情難說的,要知道,之前的成績可不能夠算現(xiàn)在的啊!”
距離上課的時間越來越接近,許多人都開始議論紛紛了。
何子山若喪考妣一般趴在桌子上,什么都不想。
魯扎天看見了何子山這一副模樣,他知道這個家伙肯定又在煩惱什么事情的了。
只不過他也不好說什么,畢竟有些事情,那是只有自己才會明白的了。
溫煦慧卻是擔(dān)心的看了何子山一眼,平時這個時候的何子山都是睡覺的,但是今天他卻是一反常態(tài),一副魂不守舍,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情了啊?
還沒有等溫煦慧想明白,上課鈴響起來了。
那是早讀的時刻。
只不過誰都沒有早讀,一個個都在等著那成績出現(xiàn)。
要知道,按照規(guī)定,那是早讀第一時刻,那班主任就會來的了。
“咳咳。”
果然,洪國申拿著一張成績單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不過從他臉上的笑容,他們便可以知道,這一次班里面估計考的不錯。
要知道,學(xué)生考的好,那不單止學(xué)生有獎勵,就是老師都會有獎勵的,至于獎勵多少,那就只有他們知道自己了。
“老師,是不是現(xiàn)在就要發(fā)成績出來了啊?”
“老師,我們班級怎么樣了啊?”
“老師我多少分啊……”
一個個都有些急切的看著洪國申,只不過也有些例外的,那便是一些讀書差的,還有心態(tài)比較平靜的。
當(dāng)然了,何子山一張桌算是比較獨特的了。
一個在睡覺,一個則是想死一般。
洪國申用貪婪的眼神,毫不掩飾的看向在場那些青春的身體,而后笑容滿臉的說道:“大家都不要著急,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宣布成績了。我們這一次班里面除了一個害群之馬,其他人都考的比較理想,尤其是以下幾位同學(xué),更是為班級爭光了。”
洪國申說完這一段話就沒有繼續(xù)說了,但是每一個人都相互對眼,似乎在尋找,到底是誰那么牛逼,獨獨一個人,拖了全班的后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