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上,肯定是上不去,雖然在電視里看了眾多,翻身一躍就上馬的鏡頭。真輪到她自己實踐,別說上馬,只是拉著馬不亂動就已經很費勁了。
一旁的工作人員看到這個畫面,趕緊過來幫忙。最終好不容易,才把凌寶兒的連拖帶拽的送上了馬。
可坐上馬,凌寶兒也不敢亂動,而即便她不敢亂動,馬確實活得,一直在亂動。嚇得她趕緊抱住馬脖子,生怕被它甩下馬。
麥子欣看著她那一臉恐懼的表情,有些無奈,“你別害怕,你越害怕,越是沒辦法學會。你放輕松,你看就像我這樣。雙手握住韁繩,然后坐直身體,一點一點往前走。”
凌寶兒對她的教導,一臉幽怨,“你說的倒是相當的輕松。可是,在馬上要坐直身體已經很困難,還要握住韁繩。更主要是還要一點一點往前走,我是做不到。”
“你不試試怎么就知道不行?有誰天生就會騎馬。”見她不愿意嘗試,麥子欣的臉色有些難看,“你看咱們總裁夫人,都多大歲數了。不是還每天來這里堅持學騎馬。”
“總裁夫人?”聽到這個名字,凌寶兒的眼睛立刻一亮,剛剛的騎馬上的恐懼感也消失不少,因為她好像終于找到了一點來學騎馬的動力,“你說的總裁夫人是不是閔總的妻子?”
“當然,不然帝豪集團還有哪個總裁。”麥子欣看著她終于有點精神,望著她的目光也充滿了期待,“那你到底要不要學?”
凌寶兒猶豫了一下,轉而是一臉粲然的笑,“學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可不可以多給我講一點勵志故事,讓我增加信心,這讓我才有動力下定決心去學。”
而對于她的要求,麥子欣一臉疑惑,“勵志故事?你想聽什么勵志故事。”
凌寶兒幾乎是強壓制自己內心的激動,問出心中的疑問,“就是總裁夫人的勵志故事,咱們公司總裁夫人多大年紀了?”
“你說那個!”麥子欣對于她的問題,倒是想也沒想就回答,“其實,我也不知道總裁夫人今年到底多大。只前年會活動的時候,有見過一次。可是,只看看臉,根本看不出多大歲數。看臉年紀頂多三十左右。可據說閔總和總裁夫人已經結婚快二十年了。所以,算來應該不可能只有三十多歲,應該是至少四十以上。可你看人家四十多歲,還在堅持學騎馬,你才二十幾歲怎么就學不會。”
“四十?結婚快二十年。”凌寶兒對她的這個答案,一臉的疑惑。
只因為,辛雪晨今年二十七歲。
記得,韓息澈有跟自己說過,他五歲的時候,閔澤崇就已經和那個出軌的女人結了婚。而那個時候,辛雪晨已經有三歲。所以不管怎么算,如果是閔澤崇現在的夫人是辛雪晨的母親,那么結婚的時間也不可能不到二十年。
難道說,閔澤崇現在的妻子已經不是辛雪晨的母親,而是另外一個女人?
想到這個可能性,凌寶兒的心都不禁一顫。
開什么玩笑,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辛雪晨豈不是比韓息澈還要可憐,不只從小沒有父母照顧,連能依靠的外公都沒有。而且父親還不讓他繼承姓氏。當然最要命的是,還要一直生活在后母的關懷里。
老天,這到底是一出什么戲碼?
“對啊!怎么啦?”望向她那一臉糾結的神色,以為她是不信,麥子欣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還不信是不是?總裁夫人現在可就在隔壁馬場練習。怎么樣,有沒有興趣跟我去看看?”
“你說總裁夫人現在就在隔壁馬場?”凌寶兒差點驚呼出聲,不過害怕她起疑心,于是激動的情緒在話出口之后生生的壓了回去,看向她那一臉淡然的表情,強壓制自己激動地心情,一臉淡笑,“是嗎!那我還真是想看看,總裁夫人是怎么練習的。”
還真是撿到了寶,她之前還在發愁,要怎么才能調查出有關閔澤崇的資料。可是,沒想到在馬場就能有這樣收獲。看來,藍紹謙帶她來這里還真是一個不錯的決定。
或者,……
或者,藍紹謙早就知道這一切,只是沒有明白的告訴她。那個家伙,真不知道他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跟著麥子欣來到隔壁的馬場,可是隔壁馬場因為沒有VIP的會員證,不得進入,她們兩個人只能在門外看著里面的情況。
整個馬場只有一個人在練習,是一個看起來非常的年輕的女人,一身白色的運動裝,正在一個好似教練的人指導下,練習騎馬。她應該就是麥子欣口中所說的總裁夫人。
而在她旁邊還站著一個男人,一身黑色的運動裝,臉上始終掛著那一抹讓凌寶兒完全陌生的溫暖的好似陽光一般的笑容。
只因為那個人是藍紹謙。和他認識也算不少日子,可她還第一次知道,那個男人的臉上還能綻開那么溫暖的笑容。看著他那一臉陽光的笑,就能猜出他和那位總裁夫人兩個人的關系匪淺。
不過他們是什么關系呢?她只知道,藍紹謙和辛雪晨的關系很不一般。如果那個總裁夫人是辛雪晨的母親,那么他們兩個人關系好,也十分正常。但如果,那個總裁夫人并不是辛雪晨的母親,那么事情好像就有點復雜了。
在馬場的藍紹謙大概發現了凌寶兒他們,與那位總裁夫人耳語了幾句,就邁步向他們走來。看到他向她們走來,麥子欣趕緊拉著凌寶兒想走。
可還沒走兩步就被藍紹謙冷聲喊住,“站住!”
兩個人還打算裝作沒有聽見,繼續向前走,可一旁的看場的保鏢,卻在聽到藍紹謙的話之后,趕緊將她們兩個人攔住,不讓她們有離開的機會。
馬場的門打開,藍紹謙來到她們兩個人面前,盯著凌寶兒那一臉尷尬的表情,臉上又恢復那看不清楚情緒的淡淡,“叫你站住沒有聽到嗎?”
凌寶兒看向他冷漠的表情,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剛剛明明是他把自己扔下好不好,如今竟然還來倒打一耙。要不是有外人在,她一定不會輕易屈服。
可她現在是他的特別助理,剛在馬棚就已經因為自己現在的身份引起了不必要的麻煩。要是在這里,她在跟他正面起沖突,她保證以后的日子一定更加不好過。所以,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凌寶兒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算是控制自己的情緒,再看向他,是滿臉的無辜,“是聽到了,可是不知道藍總叫我有什么事。”
看著她那一臉無辜的表情,藍紹謙微沉,盯著她的臉上依然是那令人看不透的幽深,可是望著她的眸色確實那一抹令人無法忽略的腳下,“叫你自然是有事,不然怎么會叫你。還有你不站住聽我說,能知道我找你有什么事嗎?”
這個該死的男人,還真是得理不饒人。凌寶兒看向他那一臉得意的表情,滿心幽怨,可礙于麥子欣在身邊,最終她還是將心中的不滿生生的壓了下去,“是,藍總說的有道理。都是我的錯,還請藍總原諒。現在沒事了吧?如果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雖然,調查閔澤崇的事情很重要,可也不能平白任由他刁難不是?所以,凌寶兒打算三十六計,走為上。她拉著麥子欣準備離開,可這次麥子欣卻沒有動,而是看著藍紹謙那一臉意味深長的神色,臉色不是很好。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竟然在麥子欣看藍紹謙的眼神中,看到了仇恨。
不是吧?麥子欣和他會有什么仇怨,該不是她也是他的未婚妻的備選之一吧?
如今,她感覺自己有毛病。但凡看到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感情不正常,就覺得他們是未婚夫婦的關系。
但真的不是她有病,而實在是最近被這種事虐的次數太多,讓她不得不想得太多。
麥子欣對望藍紹謙,眼神中竟然沒有一絲一般員工的怯意,而且也沒有一絲所謂女人對男人的崇敬,反而是一臉靜默,“藍總,我覺得這件事不能怨凌小姐。畢竟,我們是偷偷跑來,要是被抓怎么說都不太好。所以本能性想要逃跑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難道藍總不覺得是嗎?”
聽到她的話,藍紹謙的臉色也變得相當難看,“麥子欣,我不是說過很多次。我不想看到你,我知道你也很討厭我,既如此,你為何還要出現在我面前。”
麥子欣冷魅一笑,臉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喜怒哀樂,只是盯著他的眸色中恨意更濃,“是,我知道你很討厭見到我,我也確實很討厭看到你。可是沒辦法,誰讓我們在一間公司工作。如果你真的那么討厭我,從公司離開就好了。”
藍紹謙看向她,臉上的笑容比她還要冷,盯著她的眸色也比她還要憤然,“我憑什么離開,我可是這個公司的股東。你一個職員,有讓老板離開的道理嗎?就算是離開,也是你離開好不好。麥子欣你要是真的不相干,就趁早離開。不要在我面前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