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時候被配了陰婚,這輩子註定不能與女人結婚,但是又有能力又長得帥,公司總會有許多的美女來投懷送抱,甚至或者說是自尋死路。
不能結婚不代表我不可以接觸女性,我也是男人,自然也有我的需求。只是在進公司之後聽到同事的那些議論,我的小弟都恨不得縮回身體裡去。
胡豔玲,這個前一天還在我身下委婉承歡的女人,竟然死了!
提起胡豔玲,我腰就一陣發軟,不是兄弟我太弱,實在是這個女的太有誘惑力。不說那兩對誘人的胸器,就是那柔軟的腰肢、修長的大腿,對男人就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其實我最喜歡的還是她那頭長到腰際的大波浪捲髮,摸到手裡滑滑的,一點也沒有其他人那種澀澀的感覺。做的時候長長的頭髮披散開來,在陽光的照射下,像是流動著的瀑布一樣,別提有多美好了。
大家也別嘲笑我,這年頭在外面混的,誰還沒有個吃葷腥的時候?我和胡豔玲就是這樣,當然,也不只是和她這樣。
昨天也是巧了,我本來想趁著晚上沒有應酬加會班把第二天開會需要的資料整理出來,剛拿起文件,胡豔玲就進來了,進來之後還鎖上了門,順手還將辦公室的燈給關了。
藉著外面透進來的燈光,看到她眼神盪漾的春波我就知道她又忍不住了,這已經不是我們第一次在辦公室做那事。一進來她就直奔我而來,抱緊我就開始一個長吻,滿身的香氣瞬間讓我慾火沖天。
胡豔玲是有老公的,聽說還是個什麼公司的高管,只是那人年紀不小,光是聽胡豔玲話裡的意思我就知道那個老男人無法滿足她。要不是有次酒會結束送她回家半路沒有忍住,我還不知道這個平時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女人開放起來會這麼誘人。
我也問過胡豔玲,爲什麼不和那個老男人離婚呢?只記得她回答的時候是用芊芊細指在我的胸口劃著圓
圈,說出的話讓我至今都難忘:“離什麼婚?跟著他有大把的錢花,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
對這樣的論調我雖不敢茍同也並沒有其他的異議,這畢竟是別人的人生,我只管享受我的豔福就是了。
想著昨日還糾纏在一起的身體現在變成了一具陰冷的屍體,再加上聽同事們說她的死相悽慘,我的身體就是一陣冷汗,虧我昨天睡前還回味了一下傍晚時候的感覺,現在想想,都覺得背後一股陰風吹過。
脊背發冷的時候我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胡豔玲的死應該不是意外。最近好像和我接觸的女人都是挺倒黴的,前臺小劉不過是和我殷勤的說了幾句話,轉身就崴了腳;秘書室的張娜在送文件進來的時候不過是藉機蹭了下我的手背,出去的時候就撞到了門框上。
現在想想,昨天晚上的胡豔玲離開的時候情況就有些不對。我本以爲她會是崴腳或者是撞到牆,抑或是回到家之後發生點什麼,可是沒想到她這一離開便再也不會回來了。
門口的敲門聲傳來,我纔算是結束了胡思亂想。
“進來。”隨手拿過昨天準備看的資料,方纔想起昨天這資料好像是被胡豔玲壓在腰下的,手指不由抖了幾抖。
“周經理,趙總說今天的會不開了,讓大家各自忙自己的事情,我怕您沒看到通知,就來告訴您一聲。”張娜甜美的聲音出現在門口,人卻沒有往裡面走一步,這小丫頭肯定還在忌諱著之前撞頭事件。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我對張娜抱以微笑,我看得出,她對我還挺有好感的,只是胡豔玲的死讓我沒有太多心思放在這些事情上面。
房間裡再次剩下我一個人,一股莫名的冷氣從背後吹起,我下意識的看了看空調,電源都沒插,這陣陰風肯定是‘她’吹來的。
“你在嗎?她的死是你造成的嗎?”我輕聲的開口詢問,眼睛瞪得大大的想
要辨析出這個房間內另外的那個存在。
問題問出口的時候,陰風突然停止,接著便隱約有一聲“咯咯”的笑聲傳來,我汗毛乍起,我知道‘她’承認了。
‘她’是我的妻子,也就是我陰婚的配偶。曾經我試著和她說過無數次的話,可這是我一次聽到她的迴應。
“這麼說來,小劉的崴腳、張娜的撞頭都是你造成的了?”一股怒意從我心底發出,“爲什麼要害死胡豔玲?爲什麼?”
“咯咯”回答我的只有隱約的笑聲,那種清脆卻十分滲人的笑聲。
我不由的怒火中燒,大聲咒罵起來:“你給我出來,你爲什麼要害死她?爲什麼?”
胡豔玲再怎麼樣,也罪不至死,她憑什麼要讓她丟掉性命?
我已經顧不得我的舉動會不會驚到外面的人,我一定要問出個緣由,她怎麼能隨便左右一個人的生死,她這麼做到底是爲什麼?
可是我的質問再也沒有得到任何回答,之前的那股陰冷也在下一秒散去,門外傳來了驚呼聲,我打開門去看,卻看到同事驚慌失措,上去詢問才知道張娜在回自己辦公室的時候撞到了桌角,磕得頭破血流。我看到的時候張娜已經幾近昏迷,在她的嘴角卻扯起一個陰冷的笑。
我不敢上前,我不知道我的靠近會不會讓張娜發生更危險的事情。而此時的前臺處也開始不平靜起來,小劉的驚呼聲傳來,我知道她也是遭到了毒手。
她這是要幹什麼?她還要害死多少人?
就算是作爲‘妻子’,吃醋的話也要講個限度吧?胡豔玲讓她生氣的話也罪不至死,小劉和張娜我更是連手都沒有牽過!她實在太過分!
我甚至沒有勇氣去看看小劉的情況,退出了擁擠的人羣,我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我知道我沒有辦法喊她出來問個清楚,可是我又怎麼能夠容忍她再這樣肆無忌憚的傷害旁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