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亞華出來,顧梓淳便見到了在門口久候的子蕭。冷冽的雙眸對上儒雅的子蕭,令空氣都增添了一抹火藥味,他們彼此之間就算沒有若茗,也從不會是朋友。
“顧梓淳,我想和你談一談!”子蕭開口,縱使俊秀的面容,也多了平日里沒有的敵意。
“我看沒這個必要!”他不屑道。
“為什么沒有必要?”他亦語氣不善,“若茗也許會任你擺布,任你傷害,可不是每一個人都像她那般善良!”
他皺眉,只道:“如果你只是來這里替你喜歡的女人討公道,那么你可以走了!”他不需要任何人來指責(zé)或是訓(xùn)斥他,即使他心中于若茗是真的愧疚。聽|潮|閣|首|發(fā)文字版。
“我來,只是叫你放過他們母子,請你不要去傷害她們!”子蕭放緩了語氣。
“小凡是我的兒子,該怎么做我心里有數(shù),不用你教我!”他越發(fā)不悅。測試文字水印6。
突兀地一拳,顧梓淳竟被打到在地,嘴角頓時流血。
“那我來教你!”孟少國不知從何處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他眼中充滿怒意,拳頭緊握,俯視著地上的顧梓淳。測試文字水印9。“你以前傷害那么多女人,我不管你,也沒興趣管,可是你傷害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傷害若茗!”
顧梓淳用手抹去嘴角的血漬,站起身來。他反而一笑,“看來,她的魅力還不是一般的大!”
“顧梓淳,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惡,當(dāng)初若茗為了生下孩子,差點(diǎn)連命也沒有了,你知道嗎?”他永遠(yuǎn)記得那天她慘白如紙的面容,地上的血跡是那么地刺眼,讓他不敢直視。測試文字水印2。測試文字水印7。“身為父親的你,又在哪里呢?這六年,你又知若茗是怎么熬過來的嗎?”
顧梓淳心中一沉,臉上竟是再也笑不出了。他無法想像若茗是怎樣地掙扎著,只是覺得心里又一陣刺痛,隱隱約約地,像是要把他給吞噬。測試文字水印4。
子蕭看了一眼孟少國,對他亦是有所耳聞,但僅僅知道他是國內(nèi)有名的大律師,其它的便無從所知。而今天的一切,竟讓他心中有一種佩服!
“小凡,我自然會負(fù)起應(yīng)有的責(zé)任,而若茗,會和我結(jié)婚!”他說得認(rèn)真。測試文字水印4。
這話聽在孟少國的耳中,卻又是另一番意味,“你還嫌傷她不夠深是不是,若茗她再也經(jīng)不起你的冷情···”
“你憑什么就斷定我一定會傷害她?”他打斷他,“少國,還有子蕭,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縱使你們都愛她,她也不會是你們其中任何一個人的,因?yàn)椋龑⑹俏业钠拮樱 ?
“顧梓淳,你瘋了是不是?”子蕭氣憤。
“你放棄玉可,卻選擇和若茗結(jié)婚,莫說若茗不同意,就是同意,我也不會讓你得逞!”孟少國說道,“阿淳,如果你還念兄弟之情,就罷手吧!”
“不可能!”他態(tài)度強(qiáng)硬,“如果你當(dāng)我是兄弟,我們的情誼還在;如果你硬是要絕交,我也無所謂!”他從來不喜歡受到任何的脅迫,即便如今是他最要好的兄弟,他決定了的事情,絕不更改,該是他的,他便絕不松手!
孟少國看著顧梓淳如此堅(jiān)毅的眼神,竟有一種錯覺,顧梓淳,他真的對若茗一點(diǎn)兒感覺也沒有嗎?為什么他覺得事實(shí)并不是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