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如果能搭上關(guān)系,我給你一筆錢。”陳俊生說道。
“陳少客氣了,我哪能要陳少你的錢。”張陽急忙客氣。他很想要,可是又不敢要,害怕陳俊生對他有意見。他張陽在慶安牛逼一下可以,但是在陳俊生面前,實(shí)在上不了臺面。
“不用和我客氣,只要能讓那個陳飛痛苦,出多少錢我都愿意。”
“好,我一定努力。那個,陳少,最近有啥好玩的?”
“自然有,我?guī)闳ァ!标惪∩鷰е鴱堦査Hチ恕?
而周一下午上完課,陳飛接到張曉涵的電話,讓他陪她給張夢茹買東西。這一段時間以來,沒有陳飛在身邊,張曉涵就兩點(diǎn)一線,哪里也不去,生怕張陽再出什么幺蛾子。
陳飛路上看銀行還沒下班,就去辦了一張看,存了一筆錢進(jìn)去,然后又取了一大摞錢,就用黑色塑料袋提著,頗有點(diǎn)暴發(fā)戶的味道。來到張曉涵家里,會和她們母女二人,三人去了附近的一個購物廣場。
他對挑衣服沒多大興趣,主要是張夢茹這小家伙這段時間長高了不少,原本很多衣服不能穿了,張曉涵又一直沒有好好逛街,所以小丫頭沒衣服穿了。
張曉涵擔(dān)心自己獨(dú)自跑出來,會讓張陽知道了來找麻煩,所以只好把陳飛喊上。這倒是像喊陳飛來付賬似的,讓她很不好意思。
購物廣場一二樓是超市,三層開始都是各種事商店,地下一層則全是賣衣服的地方。三人進(jìn)了一家什么巴拉巴拉的童裝店,銷售員很熱情地迎了上來。
陳飛找到休息的地方坐下來,看著張曉涵選衣服。每次和張曉涵在一起,陳飛就會想到:他為什么不能早幾年遇到這個女人呢,如果早遇到,這個女人就不會和張陽扯到一起。
可是回過頭想一想,如果早幾年遇到,自己那時又能有機(jī)會和張曉涵相處嗎?時也命也,真是不好說啊。
還有,張夢茹這孩子真是很可愛,陳飛也非常喜歡她。和這小丫頭相處,感覺生活就會特別的美麗。因?yàn)樗偰苡盟翘煺婵蓯鄣男∧槪屇阃浺磺袩馈?
在童裝店給小丫頭買了好幾身衣服,也才花了不到一千塊錢。陳飛把錢付了,張曉涵就準(zhǔn)備回家了。可是陳飛打算給張曉涵也買幾件衣服,就拉著她進(jìn)了一家衣服店。
店門上寫這一排英文,陳飛也沒細(xì)看,也不知道啥品牌,但是看那裝修的架勢,似乎應(yīng)該不差。進(jìn)了衣服店,把張夢茹這小丫頭安在休息的沙發(fā)上坐著,張夢茹手里拿著一杯奶茶,撲閃著大眼睛看著陳飛和張曉涵,小臉上笑盈盈的。
陳飛陪著張曉涵挑選衣服。挑了幾件,張曉涵拿著一件衣服進(jìn)了試衣間。過了一會出來后,陳飛眼前一亮。張曉涵本身長得就漂亮,那股成熟的韻味在這件上白下碎藍(lán)花的裙子襯托下更加的吸引人。
“如果這位女士下滲穿著黑色打底褲,會更加漂亮。當(dāng)然了,如果搭上這件粉色風(fēng)衣,會更美麗。”銷售員不失時機(jī)地推銷了起來。
“嗯。穿上我看看!”陳飛說道。
“好。”張曉涵把風(fēng)衣穿上后,整個人看起來又時尚又靚麗,相當(dāng)?shù)钠痢?
“包了吧。”陳飛說道。
“哎,別忙,多少錢?”張曉涵問道。她最近手頭的錢都拿給父親替她哥哥買房子了,對衣服的價格還是挺在意的。
“連衣裙2390,風(fēng)衣2999,總共5389元。”
“太貴了……”
“貴啥,包了……”陳飛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后面突然傳來啪的一聲脆響,隨后就傳來小孩子哇哇大哭的聲音。
“誰家孩子啊?大人死哪兒去了?一杯奶茶都倒我身上了,真是沒有教養(yǎng)。”一個女人的怒罵聲傳了過來。
陳飛和張曉涵互相看了一眼,急忙走了過去。“你還哭,哭什么哭?你家大人呢?喊過來賠我裙子?你還哭,信不信我抽你……”
張曉涵看到張夢茹站在沙發(fā)前抹著眼淚,心疼地跑過去摟過來,生氣地盯著那個女人看。
“看什么看?你就是她家大人啊?你看看我裙子,你得陪?我告訴你,這件裙子三萬多,賠不起你們就別想走了。”那女人對著張曉涵齜牙咧嘴的吼道。
陳飛攔在張曉涵的面前冷冷地說道:“小孩子闖了禍,弄臟了你的衣服,你喊我們過來,我們會給你賠。可是你出手就打孩子,有沒有一點(diǎn)兒素質(zhì)?”
“我沒有素質(zhì)?就你們有素質(zhì)?賠錢。”那女人尖聲說道。
“裙子多少錢?我賠你。”陳飛冷冷地問道。
“我這是在國外買的新款,三萬多美元……呢!”說到衣服的價格,那女人似乎恢復(fù)了點(diǎn)神采。
“三萬美元,不到二十萬吧?”陳飛拿出傍晚剛辦的銀行卡,直接甩在了那個女人的臉上,說道:“這里有二十萬,拿去吧,不用找了。”
銀行卡甩在臉上,打得那女人痛叫一聲,然后不滿地吼道:“你們大人就這么做事的?這是你們道歉的態(tài)度?”
“道歉?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只是對孩子惹禍,賠償你衣服的錢。現(xiàn)在衣服的錢賠了,我們再來談?wù)勀愦蛭液⒆右话驼频氖虑榘伞!?
衣服店的服務(wù)員想要過來勸解,可是看著架勢,人家一下子甩出二十萬的銀行卡,這事恐怕不好善了啊。
張夢茹依舊在張曉涵懷里抽泣著,小臉上紅腫一片。聽到孩子的哭聲,衣服店的人都覺得那個女人太過分了。孩子還小,惹了禍你找大人啊,上來就打孩子,很明顯說不過去。
“談什么談?沒什么好談的。”那女人不滿地說道。
“是嗎?不談也行,五百萬拿來,這件事就算了。”陳飛說道。
“放屁!”那女人出口罵道。
“啪”的一聲,陳飛走過來一巴掌甩了過去。
那個女人被陳飛一巴掌甩得跌坐在沙發(fā)上,捂著臉龐不可置信地看著陳飛。“啊……你敢打我?”那女人尖叫一聲,合身撲了上來。
陳飛直接又給了她一巴掌,把她重新扇了回去。“五百萬,還有的談嗎?”陳飛問道。
“你……我要?dú)⒘四悖乙獨(dú)⒘四恪蹦桥瞬桓覔渖蟻恚l(fā)著狠拿出手機(jī)撥打電話。
“三哥,我在三富購物廣場下面的MOTA衣服店被人打了,還要我賠他五百萬,你管不管了?不管我可就要被人打死了。”那女人對面話筒哭訴道。
“好好好,我不會放他們走,你快來。”似乎得到了話筒那邊人的答應(yīng),那女人得意地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下來。
掛掉電話,那女人抬起頭對著陳飛說道:“有本事你就在這里等著,等我三哥來了,肯定會弄死你的。”
“是嗎?我等著。如果你三哥來了,五百萬可就打不住了。”陳飛笑瞇瞇地說道。
“死鴨子嘴硬吧。”那女人冷哼一聲,不再開口。
十幾分鐘后,衣服店外面涌進(jìn)來十幾個人,領(lǐng)頭是一個中年男人,一臉的煞氣,挺有點(diǎn)地下大哥的風(fēng)范。看到這個人走進(jìn)來,衣服店的員工和認(rèn)識這個人的顧客倒吸一口涼氣。
三哥,他們這一片的大哥級人物,據(jù)說是四爺手下的很厲害的人物。四爺那是誰,那是慶安市首屈一指的大哥大。這得罪了三哥,不就是得罪了四爺嘛。
很多人看向劉文宗的眼神充滿了憐憫。這下完了,看來這事情是沒辦法輕易了結(jié)了。一些了解一些信息的顧客開始紛紛撤離了。
“誰他么的這么大口氣,敢問我的女朋友要五百萬賠償啊?”中年男人一邊走,一邊大聲地問道。
那個女人看到三哥,瞪了陳飛一眼,急忙爬起來迎了上去。“三個,你可算是來了,你要是不來,我今天就被人欺負(fù)死了。”
“是誰欺負(fù)我女人?站出來,老子給他一個痛快的死法。”三個大吼一聲。
“誰又特么的這么大口氣在這里放屁啊?”陳飛冷冷地罵了回去。
“你……你……怎么是你?”那個三哥這才正眼看向陳飛。可是當(dāng)看清楚陳飛的面容時,眼皮立刻亂跳。我艸了,怎么遇到這個煞星?這下完了。
四爺都拿他沒有任何辦法,而且最后還不明不白的死了,作為曾經(jīng)四爺手下的一個只是稍微有點(diǎn)地位的馬仔,哪里敢對陳飛如何啊。
現(xiàn)在死也掛了,那個趙小蘭迅雷之勢控制了四爺手下大部分人,他也投入到了趙小蘭的手下,依舊掌管著這一片。但是,四爺曾經(jīng)都在這個人面前吃了大虧,以趙小蘭現(xiàn)在的實(shí)力,能動的了陳飛嗎?
這個三哥心里發(fā)虛,額頭開始冒汗。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三哥,你干嘛?打他啊?”那女人不滿地?fù)u晃了一下三個的手臂。
“打你麻痹!”三哥大怒,直接把那女人推到了一邊。
“三哥……”那女人驚呆了,站在一邊懦懦地不敢貼上來。
“你認(rèn)識我?”陳飛問向了那個三哥。
“兄弟有幸在四爺?shù)膱鲎永镆娺^兄弟大發(fā)神威的英姿。”三哥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
“認(rèn)識就好辦了,五百萬拿來吧。”陳飛說道。
“兄弟。五百萬真沒有,五萬行不行?”三哥說道。
聽到三哥的話,那個女人都呆了,啥意思,這是認(rèn)慫的節(jié)奏?衣服店里的員工也都驚訝地看向了劉文宗,這人誰啊,這么厲害,竟然讓三哥直接認(rèn)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