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連正眼都沒看他一眼,依舊微笑著看著那個什么四爺。那個胖子四爺和陳飛對視了幾眼,揮手讓自己手下到一邊去,開口說道:“好多年沒有見到這么有個性的人了,有沒有興趣和我賭一把?”
“沒興趣?!标愶w直接拒絕了,給老子下套,老子偏不入套。
“你沒興趣不要緊,那我就直接取了徐盛斌的性命?!迸肿铀臓斝χf完,揮了揮手,身后兩個人迅速朝著徐盛斌撲了過去。抓住徐盛斌,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抵在了徐盛斌的喉嚨前。
“四爺,四爺……我……”徐盛斌嚇壞了,膝蓋一軟,又想跪地求饒。
“有沒有興趣?”四爺問道。
“他的死活管我屁事,你們要殺盡管殺?!标愶w看了徐盛斌一眼,鄙夷地說道。
“是嗎?給他放放血……”四爺話還沒說完,匕首寒光一閃,徐盛斌的脖子上立刻被割出了一個大口子,鮮血瞬間彪了出來。
徐盛斌嚇壞了,以后自己要死了,捂著脖子躺在地上,眼神里滿是絕望。徐煙兒看著徐盛斌在地上無助的模樣,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陳飛,可是又馬上把臉轉(zhuǎn)了過去。
她不知道該怎么說,難道要陳飛答應和這個四爺賭一把。對方肯定不懷好意,到時候就把陳飛陷進去了??呻m然她對徐盛斌很恨,可眼睜睜看著徐盛斌在自己面前死去,她也做不到。
陳飛在徐煙兒看過來的時候,就知道徐煙兒內(nèi)心的矛盾。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徐盛斌,陳飛嘆息一聲,擺擺手說道:“劃下道來吧,我接著?!?
胖子四爺聽到陳飛的話,立刻笑了。“這才像話嗎,跟我走吧。”
陳飛拉著徐煙兒跟在胖子的身后朝著菜館的外面行去。而后面,有人迅速上去替徐盛斌包扎了傷口。雖然他們不在乎徐盛斌的生死,可此時的徐盛斌還有點用處。
出了菜館,眾人朝著對面路口的一家名叫四海會所行去。進入了會所大門,在胖子的帶領(lǐng)下,一行人上了頂樓。電梯門一打開,一道鐵門打開之后,一陣喧鬧聲從兩邊的房間里傳了出來。
推開第一間房子的大門,胖子率先走了進去。門后守著的年輕人點頭問好。這特么的就是一個賭場,整個頂樓的墻壁全部被打穿,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大廳。大廳里擺放著很多賭具,比賭具更多的就是圍在不同賭具周圍的賭徒。
陳飛已經(jīng)猜出來對方是想和他賭一把。他沒有學過賭博,麻將也只是會打,不是很精通。如果真的賭起來,他估計十有八九會輸。何況,人家既然提出了這樣的方式來解決問題,肯定會選擇一些出千的高手來對付他的。至于他上次能夠贏韓金明和錢志峰,那是因為那兩個家伙就是個白癡。但是面對賭場里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手,陳飛覺得自己即使用上云母水,手法也不見得會比這些老千高明。
陳飛一路走好,一路思索著對策,也在思考著身上還有什么東西可以利用。孫猴子的毫毛沒用,定仙丹用不上,桂子更是和賭沒用任何關(guān)系。他手里還有一顆駐顏丹,但估計也沒用??磥碇挥性颇杆?。上次種百合花,他刻意留了幾滴備用,看來這一次只能用這個了。手法上戰(zhàn)勝不了,那就用云母水的透視功能了。
讓陳飛覺得不放心的是,云母水有時間上的限制,萬一對方來個持久戰(zhàn),等云母水的效果沒了,那可就慘了。陳飛掏出手機,一邊走一邊打開了仙女嗨皮群,迅速發(fā)了一句:“你們誰有提高賭術(shù)的東西,急需急需??!”
群里幾個仙女本來正在八卦的討論被陳飛直接切斷了,好一陣子沒動靜。陳飛郁悶了,眼看著要走進對面的一個房門了,那里肯定就是包廂。這群仙女不靠譜啊,老子急需的時候,這些女人竟然都遁走了。
房門打開,胖子四爺走過去,率先坐在了屋中一個橢圓形大桌子的另一頭。房間不大,但裝修的很豪華,墻壁上竟然掛著很多露骨的果女圖。橢圓形的桌子兩邊,各站著一個穿著白襯衫黑馬甲的年輕人。徐盛斌被四爺?shù)娜搜褐镜搅怂臓數(shù)纳砗?,另一頭就剩陳飛和徐煙兒兩人。
手機提示音響了起來,陳飛低頭一看,竟然是仙女嗨皮群有人說話了,打開一看,他失望無比。七公主說道:“不允許賭博哦。你看天上掌管很多方面的神仙都有,可就是沒有掌管賭博的神仙?!?
切!陳飛暗中鄙視了七公主一句,把手機收起來,掏出了隨身攜帶的云母水?!把劬暎业吸c眼藥水?!标愶w用完,兩眼分別滴了了一點點云母水。他不敢滴多,害怕不夠用。
四爺笑了笑,不置可否,然后開口問道:“你是客人,你想賭什么?”
“我這人比較笨,會點麻將,懂點撲克,知道色子的大小,其他的就不會了。”陳飛笑道。
“那就賭梭哈吧?!彼臓斝Φ?。
“可以。不過,我想知道,胖子你找我過來用賭解決問題,你能拿出什么樣的籌碼和我賭呢?”陳飛很好奇,這個四爺也不問他有多少身家,上來就要賭。如果自己是個窮光蛋,賭尼瑪幾千萬的有什么意義,一輩子也還不起啊。
“錢我多的是,就怕你沒錢輸。不過沒錢輸也不要緊,我們要人?!彼臓斝Φ?。其實他已經(jīng)知道陳飛身上最起碼有好幾千萬呢。
“胖子你果然考慮周全。不過,我這人怕麻煩,就別五張五張的發(fā)了,每人發(fā)兩張,比大小就行了?!标愶w說道。
四爺愣了一下,笑道:“可以啊。換籌碼吧?!?
陳飛直接刷出去五千萬,兌換了五千萬的籌碼,這讓四爺大喜過望,似乎陳飛那五千萬已經(jīng)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他開的這個賭場雖然很賺錢,但還真沒有賭過幾千萬大小的。平常一些有錢人過來,輸贏最多也在五百萬以下。賺錢不容易啊,幾千萬那可真是大財富了。
四爺為了顯示自己的財大氣粗,讓人拿來了八千萬的籌碼。每一局五十萬籌碼做底,不跟就輸五十萬,如果跟,最低下注一百萬。簡單的規(guī)則就適合陳飛這種賭界新手了。
開牌了,負責發(fā)牌的年輕人示意兩人切牌,可是四爺和陳飛同時放棄了。四爺是不屑于切,陳飛是覺得切了也沒有任何屁用。不過就在那個年輕人剛想發(fā)牌的時候,陳飛卻阻止了他。
“胖子,我信不過你的人。這樣吧,這牌就放在桌子的中間,我們各自按順序來取。”陳飛說道。
四爺臉色一冷,但是陳飛既然提出了這樣的方式,他如果不應戰(zhàn)就太丟面子了。何況以他混跡賭場幾十年的經(jīng)驗,難道還不如一個學生。陳飛之所以提出這樣的方式,無非是怕自己這邊出千,兩人拼運氣而已。
看那個四爺楞了,陳飛譏笑道:“看來,如果不出千,你根本不敢和我賭啊?!?
“賭就賭,老子賭了幾十年,還特么怕你了?!彼臓斉?。
那個發(fā)牌的年輕人看了四爺一眼,把撲克牌放在了桌子的中間退到了一邊??墒顷愶w的眼睛已經(jīng)滴上了云母水,他那隱秘的動作還是被陳飛看的一清二楚。那個家伙放下牌的時候,還是動了手腳。
果然,那個四爺說陳飛是什么客人,讓陳飛先取牌。陳飛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讓徐煙兒上去取牌。四爺那邊也派了一個人上來。徐煙兒取第一張,四爺?shù)娜巳サ诙?,徐煙兒取了第三張急忙走了回來。她都不敢去看牌,她擔心自己承受不了牌面顯示的結(jié)果。
陳飛接過來隨意地看了一眼,果然夠低,一張二,一張A,正好三點。抬頭一看對面的胖子,手里是特么的九點。陳飛看了一眼,站在一邊那個動了手腳的年輕人,把他的相貌記在了腦海里,有機會一定要教訓他一番。
對面的四爺拿過牌看了看,然后甩出一百萬籌碼,笑道:“先來一百萬開個彩頭?!?
“你想讓我跟嗎?”陳飛突然問向了四爺。
廢話,四爺自然希望他跟,跟死才好?!盀槭裁床桓?,你怕了?”四爺說道。
陳飛笑的很開心,然后把牌一扔,笑道:“我還就不跟,你鳥我?。俊?
四爺瞇起的雙眼中,寒光一閃。這個陳飛竟然敢耍他玩,膽子真不小啊。等一會兒贏光了這個家伙的錢,不單單就是弄殘了事,他準備砍掉陳飛的四肢,再割掉陳飛的舌頭。
第二次那個四爺非說輸家先取牌,陳飛也沒多說什么,取唄。對方能換牌,他也能看透牌面。八張過后,牌的順序就亂了,那時才是他出手的好時機、你特么的再能出老千,我就不信你能在一瞬間把整副牌都弄好順序。
陳飛一連四次不跟,讓那個站在一邊的年輕人很是驚訝。他確實只來得及換了上面八張牌,過了這八張牌,牌面可就亂了,到時候雙方還只能拼運氣。他不知道陳飛是蒙的,還是看到了他做的手腳。
那個四爺更是生氣萬分,第四把陳飛放棄時,他很憤怒地拍著桌子吼道:“你特么的還賭不賭?老是不跟,你是耍我玩的嗎?”
“難道賭博中不給不跟嗎?我特么的兩百萬都輸了,沒說啥,你吼尼瑪個鬼???”陳飛也站起來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