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文課上,成A端坐座位,神態(tài)認真,咋一看大家都會認為他在認真聽講。豈知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臺上穿著一身黑色職業(yè)裝在黑板上寫著詩詞的葉靜,心里卻在腹誹難怪眼高于頂?shù)难坨R哥會找上她,這身材這長相完全對得起眼鏡哥那四眼田雞嘛!
他的腹誹永遠只能在心里對自己說說,就像他一直幻想著擁有一個后宮只能在走神的時候意淫一下一樣。他仔細觀察葉靜在講臺上的一舉一動,雖然對方已經(jīng)給他們上了一個學(xué)期的語文課了,但他還真沒仔細注意過對方,忙著應(yīng)付自己女人的他,哪有空余時間去注意眼鏡哥的女人,就是他想也不敢多看一眼啊,眼鏡哥可不是吃素的。
“成A,你來給大家說說‘將軍百戰(zhàn)死,將士十年歸’在這首詩中用的是什么修辭手法?”葉靜在黑板上寫下這兩句詩,回過頭就點了成A的名,似乎她知道對方走神一樣。
神游幾天之外的成A倏然被老師點了名,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潛意識里老師一般都是先講過之后才開始提問的,她怎么能不按套路出牌呢?
雖然心里埋怨葉靜,但他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了起來,也不管周遭看著自己的眼神,把所有古詩詞常用的修辭手法在心底細數(shù)了一遍,一一比照,他才開口道:“老師,這兩句詩用的是互文的修辭手法。”
“好,很好。”
聽葉靜連說兩個好,成A都準(zhǔn)備坐下,對方又開口了。
“那我再問問你,這兩句詩是什么意思?你給大家講講。”
成A翻了翻白眼,你都沒講讓我講,你這不是偷懶嘛?但是對方老師的身份讓他不能公開質(zhì)疑,反而只有被動接受的份,雖然對方還沒有講這首《木蘭詩》,但是作為一個狂熱的古詩詞迷,成A當(dāng)然不會讓對方失望,他直視著葉靜的眼睛,朗朗開口,道:“這兩句詩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將軍與壯士們征戰(zhàn)十年身經(jīng)百戰(zhàn)后凱旋歸來。”
“好,你可以坐下了。”葉靜微笑著讓他坐下,這孩子語文功底確實不差嘛,雖然已經(jīng)當(dāng)他們的任課教師已經(jīng)一學(xué)期了,她還是忍不住要試探,畢竟她可不希望他的得意門生栽在自己手上。
成A聽話的坐下,完全沒有任何心理波動,因為這樣的提問在課堂上實在是太常見了,一堂課沒有老師提問才讓人奇怪呢。他當(dāng)然不明白葉靜的心理,也不了解對方現(xiàn)在承受的壓力,所以他們才會一個是老師一個是學(xué)生,這就是差距。
“A哥把你碗里的紅燒肉給我一塊。”小雞眼饞的看著成A不銹鋼碗里的肥肉,垂涎欲滴。
“滾一邊去,沒看見哥正在長身體。”成A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他的要求,這尼瑪要是答應(yīng)了他,看看周圍剩下幾雙虎視眈眈的眼神,估計他碗里的這幾塊肉就全部洗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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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小氣。”小雞看著他把碗挪的離自己遠了一些,知道討肉無望,只得轉(zhuǎn)移目光尋找下一個目標(biāo)。
他的視線轉(zhuǎn)向大家,其余幾個人都明智的把自己的碗挪了挪,看見眾人的舉動小雞也不氣惱,只是向老表眨了眨眼睛,然后。。。然后就是李林的怒罵。
“老表你個龜兒子,又偷我雞腿,這次還是偷的兩個。”
看著碗里原本自己打算留到最后來吃的兩個雞腿不翼而飛,然后再看看一旁老表小雞兩人一邊賤笑一邊大快朵頤的啃著雞腿,李林欲哭無淚。
眾人這時才明白過來,感情剛才小雞問A哥討肉是借口,借以轉(zhuǎn)移眾人注意力才是真的,老表趁機搶了李林的兩個雞腿,狼狽為奸的兩人事成之后,一人一個,二一添作五干的是這平分的勾當(dāng)。
“明白了吧,這就是老師教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計,讓你一個個狗日的不認真上課。”老表一邊得意洋洋的嚼著雞腿,一邊大言不慚道。
“。。。。”
這尼瑪簡直就是無恥無底線,還不放過禍害民族上下五千年的燦爛文明。
成A看著老表的表現(xiàn)會心一笑,也不攙和,自顧自的扒著碗里的飯,掃光碗底的最后一粒米飯,打了個飽嗝,他才注意到今天在食堂沒看到陳思念的身影。
“陳思念跑哪去了?怎么今天沒和你們一起來食堂?”
“躲到宿舍去哭了唄!”小雞扔掉雞骨頭,一邊剔牙一邊隨口說道。
“怎么回事?又失戀了?”成A好奇道,不會這么悲劇吧?
“明擺著的,讓他回家改名字他不聽,這一封情書一場悲劇,一句表白一次哭泣何苦呢?”佘郎悲天憫人的說道,那神態(tài)活像一個吟游的詩人。
“一匹狼這句總結(jié)經(jīng)典,一封情書一場悲劇,一句表白一次哭泣可以寫進思念同學(xué)的失戀總結(jié)大綱里面了。”
“滾,說了不要叫我一匹狼的。”佘郎不滿的瞪了老表一眼,這綽號現(xiàn)在已經(jīng)廣為流傳,嚴(yán)重影響了他在眾多純潔如一張白紙的學(xué)妹眼里的光輝形象。
“這次他表白的對象是誰?”成A繼續(xù)問道,看著眾人不說話的表情,他疑惑道:“不會還是那個阿花吧?”
看見眾人齊齊點了點頭,他傻眼了。
陳思念這是打算在一棵樹上吊死啊!
“你們怎么不幫幫他?”
“我們倒是想幫,可這怎么幫?感情的事又不能勉強。”佘郎理智的說道,就像一久經(jīng)情場的老手,個中門道早已了如指掌。
“有道理,何況人家那阿花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
“就你們上次說的那個什么狗?”
“狼狗!”
“他真名叫什么?”
“柳亞郎,七班的班草。”
“班草怎么取個這么二的綽號?”成A想到一個白白凈凈的美男子,給人家取一個這么掉價的綽號,這不完全是在詆毀人家嘛。
“聽說好像是打架比較狠吧!”老表釋疑道
“我也聽說過,好像高一剛開學(xué)的時候他們班上一個畢竟能混的男生想要拿他立威,結(jié)果被他狠狠的收拾了一頓,最后拿他立威那男生骨折,他自己也因為拳頭揮的太猛了,把小手指弄錯位了,從那以后沒人敢惹他了,打起架來不要命的精神也讓他得來一個狼狗的綽號。”佘郎果然不愧是一中百曉生,什么事只有提個醒都不用打字他都能娓娓道來,簡直比度娘還管用。
“這么牛逼。”成A不知道原來學(xué)校還有這么狠的角色,看來他是小看天下英雄了。“那阿花到底怎么樣?怎么搞的我們思念同學(xué)從一年級到現(xiàn)在還念念不忘的?”
“漂亮!”
“很漂亮!”
“非常漂亮!”
成A看著幾人臉上都露出神往的表情,疑惑道:“這么漂亮,誰給人家取個阿花的名字?這不是摧殘大家弱小的心靈嗎?”
“她真名叫李思思。”對于無知的成A,佘郎無奈的說道,他知道無知不能怪人家A哥,誰讓他整天都是被嬌嫩的鮮花圍繞呢,哪有多余時間去注意其她的女生。
“那怎么你們都叫她阿花?”對方名字都沒有帶一個花字,大家都叫她阿花,成A就更奇怪了。
“她是班花,所以大家都叫她阿花。”
“喔,原來如此。”終于釋然的成A不由惡寒,要是他們把校花她們也取個阿花的綽號,不知道校花她們還敢不敢出門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