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A被章五記弄的很無語,倒是一邊的柳燕噗嗤笑出了聲,原本冷艷的她,這一刻艷勝百花,看著大家望向她好奇的眼神,有愛慕,有曖昧,有垂涎欲滴, 還有女人的嫉妒。。。。
她心知自己失態(tài)了,風情萬種的白了成A一眼,然后低頭喝茶。
被莫名其妙白了一眼的成A一愣,自己怎么又得罪她了,他記得剛才一句話都沒說啊!
但是看到四周不懷好意的目光,他又明白了,這女人這是在借自己轉移她剛才失態(tài)引來的目光。
僥幸的看了一眼簫藍的方向,正好對上她不滿的眼神,成A趕緊轉移目光,四處亂瞅。
女人啊,你的名字就是禍水。
根據(jù)上述經(jīng)驗,我們可以總結出,女人不能輕易招惹,特別是漂亮到勾魂的女人。
。。。。
“張少對方是什么人這么囂張?”
張建仁瞅了瞅一臉無所謂的章五記,道:“我也不認識,肯定也是我們?nèi)爻侨ψ永锏摹!?
“有幾輛勞斯萊斯的牌照我好像見過。”有一惡少疑惑道。
“在哪見過?”張建仁趕緊抓住對方問道,要是能知道對方的底細,那下手就不用顧忌了。
“一時想不起來了。”
“。。。”
“長風哥什么時候過來?”
“應該快了。”張建仁看看自己手腕上的百達翡麗,他比在場所有人的急,因為對方要踩的人是他,從對方無所謂的態(tài)度和壓根沒把他當回事,可以看出他們是有恃無恐的。
“真想狠狠收拾他們一頓,欺負到我們張少頭上來了。”
“算了,等長風哥過來再說。”
無論等多久張建仁是沒意見,因為他在等為自己撐腰的人,而劉長風也是他最后的底牌,所以他有那個耐心。
但是一邊的章五記卻是極度不耐煩了,作為一個以泡妞為樂趣的闊少,他是不愿意在一個男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的,今天要不是想在成A面前顯擺一下,順便刺激刺激他身邊的幾個大美女,他才沒那么多閑工夫陪一個為富不仁的紈绔浪費時間。
“賤人,你的援軍來沒有?沒來我真要揍人了。”
章五記也懶得廢話了,出口毫無遮攔,似乎對方的生死全在他的一念之間,說話神態(tài)眉宇之間全是不屑。
“你。。。”張建仁被對方的話嗆的臉上緋紅,特別是對方的神態(tài)讓他感覺到自尊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作為一個有臉有面的紈绔,被人當著這么多人指著喊打喊罵,誰能受的了?
但是現(xiàn)在張建仁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誰讓自己這邊占的劣勢呢,要是一沖動,他張建仁的名聲很有可能就毀了,到時候被人揍成豬頭不說,從此淪為圈子里的笑柄。
“我當時誰,原來是章五記章大少,怎么今天有空來找我的人的麻煩了。”
正在張建仁感覺到無能為力的時候,劉長風的聲音傳了過來,眾人尋聲望去,三個人影由遠及近。
“長風哥。”
“長風哥。”
“。。。”
張建仁一伙人看見劉長風的到來就像大海的孤舟見到了燈塔,興奮之情溢于言表。劉長風溫雅的向大家笑了笑,徑直把目光望向了章五記,顯然兩人是老相識。
“切,劉長風,我還以為他能請出什么大神,原來是你啊!”
“怎么?讓章少失望了。”對于章五記的不屑口氣,劉長風不以為意。
“有點。”
“哦,看來幾日不見章少又有底氣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像上次在金紫荊一樣落個灰頭土臉,最后夾著尾巴走人。”
“哈哈哈哈。。”
劉長風話里的打趣,說明兩人不但相識,而且貌似章五記還曾在對方手上吃過虧,現(xiàn)在糗事重提,劉長風身后的張建仁等人都是配合的大笑,而章五記一張帥臉開始打結。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劉長風上場就揭章五記的老底,他是痛快了,章五記卻是被他說的一張臉通紅,對方口頭的金紫荊事件讓率性的章五記受創(chuàng)頗深,否則不會現(xiàn)在還有陰影。
“老提舊事有什么意思,而且上次要不是你劉長風和段其然卑鄙的聯(lián)手,五記哥才不會輸給你們。”章五記被對方揭底,一時沒了反擊的底氣,倒是一個長相斯文,也是剛才率先從勞斯萊斯里面走出來的男子出口道,只是觀其相貌似乎還有點稚嫩。
“哦,白屏風,你別忘了段其然可是你的表兄。”劉長風笑著提醒道。
“切,那樣的表兄不要也罷,他不覺得丟人我都替他丟人。”
“看來你是執(zhí)意要和章五記為伍了?”
“沒錯,五記哥才是蓉城圈子里的老大。。”
“屏風。。”
章五記趕緊阻止了白屏風繼續(xù)說下去,他知道對方是為他好,可是他這話要是傳出去就顯得他章五記太不自量力了,蓉城的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亦不小,若真有誰說他是蓉城圈子的老大,這是會犯眾怒的,在場也只有白屏風這種剛踏進他們這種圈子的雛才說得出來。
“哈哈哈。。”劉長風一陣大笑,道:“看來我們的章少還是有點自知自明,不再是金紫荊那個莽撞的少年了。”
“哈哈哈哈。。”
劉長風話里的諷刺意味甚濃,他一說完四周都是一片大笑,這也是他想要的,他就想通過這種方式激怒對方,然后像上次一樣讓他失態(tài),然后事情就好辦多了。
對于他的話,章五記心底盛怒,拳頭死死捏在一起,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輕易發(fā)飆,上次的慘痛教訓記憶猶新,對方不像張建仁那種可以不放在眼里的角色,理智讓章五記慢慢冷靜了下來。
看到瞬間冷靜下來的章五記,劉長風眼底劃過一絲失望,看來對方吃了一次虧是不會再像上次一樣上當了,不過激怒不行,自己今天依然吃定他了,想到跟隨自己過來的肖瀟和阮照,劉長風信心十足。
眼看兩伙紈绔你方唱罷我方登場,成A突然覺得沒自己什么事了,他即使不是蓉城圈子里的人,但也能聽出雙方已經(jīng)不再是單純的女人之爭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升級到了蓉城二代圈的一哥之爭,他自己還是個高中生,沒興趣摻和這些事,也沒那個能力摻和這些事,誰讓他老爸不是某某高官,或者某某集團的董事長呢?!
于是他猶豫著要不要向章五記提出告辭,眼看在這都磨嘰了幾個小時了,周圍看熱鬧的人都累了,何況是他這個身處其中的當事人。
作為一個有覺悟的五好青年,他的理想并不像腦子里裝滿齷蹉的張建仁那般猥瑣,也不像章五記一心想著追女人那般單純到單一,他的理想應該是結合兩人的長處,把裝逼無恥泡女人發(fā)揚到極致,這樣才能彰顯其偉大。
至于這個任道而重遠的目標,其前提是要有本錢,現(xiàn)在的他和在場眾多猶如古惑仔一樣的闊少們比,他簡直寒酸的沒法出門見人,還好大家都不了解他的底細,他還可以蒙混一下,為了不被揭穿,然后被人鄙視致死,他在心底更加堅定了跑路的想法。
“那個今天太陽真好,我決定帶著她們?nèi)ズ_厱裉枺魑宦模揖筒环钆懔恕!闭f完成A對著幾女打個眼色,眾女心有靈犀,也準備起身走人。
“你等等!”章五記一把拉住想要開溜的成A,疑惑道:“蓉城是內(nèi)陸城市,哪來的嗨?”
“。。。”成A訕訕的笑笑,道:“錯了,錯了,河邊河邊。”
“。。。”
“你別想走,今天的事因你而起,我還沒找你晦氣呢。”有了靠山的張建仁又恢復了本性,對著成A就張開他的血盆大口,露出他那并不怎么美觀的獠牙。
“你找他就行了,找我干嘛?”成A指了指章五記,道:“何況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剛才不就不小心摔了你一下嘛,你知道我那不是故意的,要不我賠你一百塊錢醫(yī)藥費。”
說完他還真從兜里掏錢,不過掏了半天也不見他掏出一張錢,最后他尷尬的看著章五記,恬著臉道:“要不你先借我一百塊?”
“。。。”
章五記有脫鞋拿鞋底抽這廝的抽動,他相信在場很多人都和他有一樣的想法,你不裝逼能死啊!
在場誰不知道你牛逼,一招就把對方撂翻了,這武力值簡直快逆天了。
張建仁也被他弄的一陣不適,這廝到底是不是二代,怎么一點二代的覺悟都沒有,自己都還沒有威脅他,他就準備投降了,而且還要賠自己一百塊錢的醫(yī)藥費,他這不是在小看自己嗎?自己身上隨便一雙襪子都不值一百塊錢,他賠一百塊錢給自己能干嗎?
“你也沒有?”成A狐疑的看著半天沒反應的章五記,不至于吧,好歹也是個二代,一百塊錢都摸不出來?
“我有。。”白屏風弱弱的聲音響起,然后遞給成A一百塊錢。
“謝了,改日請你去水墨大酒店搓一頓。”
“水墨大酒店在哪?”
“水墨高中的食堂。”
“。。。”
成A很認真的把一百塊錢遞給張建仁,他是真的秉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態(tài)度給錢的,你想啊,他一啥都不是的高中生,憑什么和人家有錢有勢的二代斗,作為一個有覺悟的五好青年,他覺得在威武面前能屈則屈,既然威武能屈了,富貴面前能淫則淫,誰讓他是貧賤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