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怎么想起來去緬甸?”茍大克驚訝的看著蘇筠。
“就是想去那邊發掘下翡翠礦脈”。
蘇筠說的很是云淡風輕,把茍大克聽的直是瞪眼。
要不是這人是蘇筠,他肯定要對說話人來一句:“那邊有樹蔭乘涼,麻煩到那邊做白日夢好嗎”。
蘇筠的確是這么打算的,她也沒覺得難啊,因為她有異能嘛。
現在鐲子里金點充足。
她雖然還有兩三千萬的資金,可是經歷過買房子的事情,她就知道這錢不經花。
又加上上次賭石的經歷,她覺得靠翡翠發家致富,得到充足資金很容易。
她這段時間在家也沒事,等林教授回來,他們也許會要去外地的古墓現場學習。
或者又要去完成林教授布置的任務,可能那個時候就沒時間了。
她最近的目標是找到姜子牙的搗藥杵,還有尋歡草。
可是看了好幾家大古玩鋪子都沒有,可能就要去地下找。
讓淘淘算了下地質變換,尋歡草可能生長在這個世界的亞熱帶地區。
所以去緬甸是最近目標里挺值得一行的地方。
“緬甸東南部現在在打仗啊,就是開賭石市場這些京里還有廣城的老板現在去邊境都少了次數”。
茍大克怕蘇筠有危險,故意的說成這樣了,其實不是的。
蘇筠看著他:“茍叔,我很相信你的”。
就是這么一句話,茍大克非常自責,說出了實話:“好吧,正是因為在打仗內亂,所以很多賭石毛料的販子都在鋌而走險的往邊境去”。
“那姑娘給我幾天的時間,我找人打聽下路線,這事得找掮客和向導,不然咱們自己是不好過境的”。
這個蘇筠不熟,茍大克是做這些非法地下事的老人兒,因此就交給了他。
茍大克為蘇筠的異想天開不知道該怎么勸。
只說了個實際的問題:“姑娘,就算你找到了翡翠礦脈,那可是在緬甸境內。
那么多的礦場老板都在爭這塊肥肉,我們在那沒人沒勢力,怎么爭到這開采權。
開出來后,地方上的混亂,我們也可能是為別人做嫁衣,開出來也不屬于我們”。
茍大克說的這些,蘇筠也想到了。
她本來是想能撬一塊是一塊,可是現在這么說未免太打擊士氣和泄露小女子短視的貪便宜氣息。
于是對茍大克道:“到時候會有辦法的”。
蘇筠一向都是很平靜的,有時候又有很神秘的氣質,所以她這么一說,茍大克也就相信了。
去聯系以前認識的,找這方面的掮客。
中午的時候,蘇筠出門去胡同的超市里買一些出行的用品。
不料被人堵在了自己家門口,是個大約三十幾歲的男人。
男人上下打量了蘇筠,開口很不客氣的道:“前兩天是不是你說我媳婦的壞話的!
弄得現在整個胡同里風言風語的,你一個小姑娘怎么像個長舌婦一樣,亂嚼別人舌根”。
原來這人正是羅珊的老公柱子,過幾天到中秋節,特地從廣城回來過節的。
回來后,先是在劉叔那理發時,被劉叔說的不明不白的暗示幾句。
然后又聽八嬸子說什么快回家問問你媳婦吧,你們家出大事了。
柱子回家問,羅珊以為是被別人泄露了,就對著柱子哭訴,說是隔壁新搬來的一個年輕小姑娘,年紀不大,最好搬弄是非。
就看到她跟前胡同的許四哥說了兩句話,就到處傳她的謠言。
柱子和羅珊分地兩居大半年,剛回來還來不及跟媳婦親|熱,就聽到這話,自然是相信自己媳婦的話,就來找蘇筠的麻煩,教訓教訓她。
“我不喜歡嚼人舌根,也不喜歡多管別人的閑事。
是你媳婦自己嘴賤到我跟前,我不過是點出她的茍且事罷了。
至于胡同里的風言風語,那可能是她自己心里有鬼,自己心虛才會這樣覺得。
反正我是沒聽到”。
柱子大怒,沒想到這小姑娘年紀小小,說話恁地難聽。
當即大喝道:“你剛才說什么!有種的話再給我說一遍!”
“你要給我道歉,給我媳婦道歉!不然今天我就得替你爸媽好好管教管教你”。
柱子生的人高馬大,在外地又是做工地上的活,身上曬的黝黑結實。
這么一捋袖子一怒喝,要是其他小姑娘早就嚇哭了。
蘇筠心里其實也害怕起來,茍大克剛走,她也沒有幫手。
怎么總是有刁民想要打她?
柱子一咋呼,原本胡同里其他的街坊都躲在門后看,這會兒都圍了上來。
“對啊,小姑娘沒有證據的事,你可不能亂說。
你要是有證據現在就拿出來,大家給你評評理。
不然也不怪柱子要打你。
換了是誰,你這么造謠人家媳婦有外遇,別人早就把你打的回家找父母出來道歉了。
柱子這還是好說話的”。
八嬸子在旁邊看戲不怕事大,大聲道。
柱子一聽這話,好嘛,原來胡同里的人都知道了,今天不讓這亂說話的小孩道歉,承認自己胡說八道,以后他們家還怎么在這里住。
“你道不道歉!”
柱子上了門前的臺階,一下就逼近了蘇筠,比蘇筠高了一個頭。
被唐老爺子派在這里保護蘇筠的兩名警衛員就是去附近吃了個炸醬面。
這幾天也沒什么事,他們看蘇筠天天在院子里幾乎不出門,也沒什么事,今天是第一次兩個人同時離開。
一個是內急,一個是去面館了。
才只五分鐘,就看到蘇筠家門口圍了一圈人,還有個黝黑漢子舉著拳頭要打人。
兩個人趕緊跑過去。
其中一個差點鳴槍警告那漢子不要沖動了,被另一個按住。
“司令交代不要影響七小姐的生活,我們這樣一開槍,等會兒警局的人肯定就知道了。
那七小姐肯定在這里就住不安穩了。
各方世家也會多方打聽她的,或者來打擾她”。
兩人的奔跑速度都是極快的,這連帶著中間的插話,也不過眨眼功夫就撥開了人群,沖到了臺階上。
把蘇筠擋在了身后,把柱子往前一推,就踉蹌了兩步退下了臺階。
一個警衛員回頭:“七小姐您沒事吧?”
七小姐?是她?
“你們是那個爺爺派來的?”
“司令不放心七小姐一個人住在這,讓我們在這里保護七小姐”。
和蘇筠解釋了兩句,兩名警衛員就肅目看著眼前的漢子。
“你是想對我們家小姐動手嗎?
仗著自己有力氣就打一個女孩,你不知道羞愧嗎。
我們現在就報警,要打官司也奉陪”。
圍觀的街坊都更好奇蘇筠的身份了,這兩個不知道哪里跑來的保鏢看著威武非凡。
似乎比奉天廣場上的國旗手還要挺拔軒昂。
“你報警啊,我們就讓警察同志來評評理,難道造謠就不犯法嗎?”
羅珊看到自家老公幫她出頭,也從家里跑出來。
幫著柱子罵人:“臟心爛舌的小娼|婦,你才是個小婊|子,竟然造謠都造到我羅珊的頭上來了。
你當我是好欺負的嗎”。
“好啊,這兩條狗就是你那姘頭給你安排的吧,有狗看門了不起啊。
就欺負我們老百姓啊,仗勢欺人,我這就拍上網,讓全國人民都看看這有錢人是什么嘴臉的”。
羅珊拿出了手機。
對著蘇筠幾人拍。
警衛員一把就把她的手機給奪了下來,羅珊手機被拿走了過了一秒才反應過來。
“你嘴巴放干凈點,再這么說話,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警衛員不愿意跟普通老百姓一般見識,可是這婦女也太難纏了。
“啊!搶劫了,大白天的有人搶我手機了。
八嬸子你看什么啊,還不報警啊,這有搶匪啊!”
“哦哦”。
鄰居都拿出手機報警了。
兩名警衛員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什么叫市井潑婦。
兩名警衛員不肯跟普通老百姓動手,羅珊卻是越罵越難聽,那潑辣的樣子,連前兩天在口頭上要跟她比一比罵街的六嬸都縮脖子。
人越圍越多,羅珊的公婆也回來了,聽到羅珊的復述,他公公怒發沖冠,推搡著擋在蘇筠面前的警衛員。
“你們快點讓開,不然連你們一起打,你們也只是拿工資的,沒必要為了這個小婊|子挨打。
這婊|子嘴上長瘡,今天不扇她,她就不知道話不能亂說。”
羅珊婆婆在旁邊勸:“老頭子你少說兩句吧,可能是有誤會,人家好生生的也不會說這些話,又是新搬來的鄰居”。
兩名警衛員不肯輕易動手,卻是把蘇筠在身后護得密不透風。
蘇筠輕易不與人口角,可是這么被人一會兒一個婊|子,一會一個賤|人的罵,是泥人也會發飆的。
“我戳破了你們的奸|情,你就這么激動的要為你兒媳找公道嗎。
就你們那說出口都會臟嘴,枉顧人|倫的爛事,你以為我稀罕管?
不過是犯到我跟前,我之前尚看在你家孩子還小的面上不肯說破,不料你們非要到我門前來現眼。
你們除了滿口噴飛生|殖|器,來顯示你們卑賤的素質和骯臟的內心。
還能不能說點別的來證明清白?證明我在造謠亂說?”
蘇筠的細細嗓音讓圍觀的場面一靜,接著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熱情。
天吶!
竟然是一場亂|倫大戲!
本來跟著他爹動胳膊動腿,試圖把蘇筠從保護墻后面拉出來雙人打的柱子一下蒙了。
羅珊則是在街坊鄰居滿是懷疑打量的眼神下,面紅耳赤尖叫著撲向蘇筠。
她公公楞了一下后,看著蘇筠的目光要吃人,兩人都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和拼撕的信念。
兩名警衛員只阻擋,卻是有些吃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