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表,傳球。”
看著將籃球玩的不亦樂乎的成A,老表焦急的看著他,忍不住腹誹道“你這一個人把球運來運去,到底是在打籃球還是玩籃球啊?”
成A看著似乎是把眾人調戲夠了,朝著老表大喝一聲“左邊”,球卻向他右邊飛去。
“嘭!”球撞上老表腦袋的聲音。
“我操!”老表捂著頭謾罵
“哈哈哈。。”眾人大笑,成A也莞爾。
“你不是說左邊嗎?”老表一邊擦去臉上的污跡,一邊無辜的向成A抱怨道。
“誰讓你這么沒默契的!”成A雙手一攤作無奈狀
“你一定是在報復昨晚打攪了你和績優(yōu)女的好事!”
想起昨天晚自習下課,自己中途返回教室拿游戲機,結果正好撞見他和績優(yōu)女的臉都快貼到一起了,老表肯定這是他在打擊報復自己。
成A白了他一眼沒有理會,用腳勾起地上的籃球,來了一個三分遠射,球應聲入框。
“耶!”一聲輕呼,清脆如百靈。
“哇,快看是蕭藍。”
“不用看了,一定是來找A哥的。”
蕭藍果然不負眾望徑直向成A走去...
“我就說嘛!”
看見向自己走來的蕭藍,成A淡淡的皺了皺眉,這個女人就是個妖精,每次來找自己帶來的都是災難,他實在不愿意和對方有太多交集。
“干嘛?”看著徑直向自己走來的身影,成A面無表情道。
“怎么?不歡迎?”簫藍雙手插兜,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不...歡迎!”原本想說不歡迎的,看見周圍吃人的眼神,成A怕引起眾怒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假情假意!”簫藍不屑道
“有話快說,沒看見我們在打球啊?”想起上次她來找自己引起的軒然大波,成A怕重蹈覆轍,趕緊讓她說出目的,以便早點把這個妖精送走。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把簫藍劃到了禍水的行列,雖然對方很誘人,但是他卻無福消受了。
“你...”看到他這幅德行,巴不得自己馬上消失的樣子,蕭藍怒從心來,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遇到不待見自己的男生。
“小雞替我!”
成A朝場邊的小雞喊了一聲,就向籃球場邊的草地走去,也不管簫藍會不會跟來。
看著對方傲慢的態(tài)度,蕭藍恨恨地瞪著他的背影,做了一番心理斗爭之后還是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穩(wěn)著點哦!”
不知誰在操場低吼一聲,頓時口哨聲,起哄聲四起。。。
對于這些羨慕嫉妒恨的作為,成A沒有多加理會,找了一處干凈的草地坐了下來。
“說吧!還要我干嘛?你讓我策劃畢業(yè)晚會,我按照你的要求策劃了,我說過組織這事別找我。”他實在找不出對方還有什么理由來找自己。
“哼!”回應他的只是蕭藍的一聲輕哼
對于她的冷哼,成A也也不在意,自顧自的倒在了草地上,舒展四肢,這個世界很美好,他如果還想多好幾年就得盡快把這個妖精打發(fā)走。
“再不說事,我可走了哦?”成A眼睛半睜半閉的看著臉轉向一邊獨自生悶氣的蕭藍,揶揄的說道。
“哼。”回答他的依然是一聲輕哼,只是語氣加重了一些。
“如果你是來說謝謝的那就算了,口頭感謝沒什么用處,至于我提的要求嘛。。。”看見坐在一旁獨自生悶氣的蕭藍,成A想起那晚自己最后提出的要求調侃道。
“哼~最終結果還不知道呢?”
“我們好像沒規(guī)定最終結果是好是壞你才兌現承諾吧?”
“那我也沒答應啊!”
“這年頭風華絕代鼎鼎大名的大校花都要耍賴,我也沒辦法,就是說出去人家也不會相信校花會欠我一個吻啊!”
“誰說我要耍賴了?誰說是吻了?是親好不好?”簫藍說道最后越說越小聲,俏臉也染上了一層紅暈,嬌艷而迷人。
妖精啊妖精,成A在心里大喊兩聲,此時含羞似怯欲拒還迎的簫藍,表現出的嫵媚勾人不就一活脫脫的妖精嗎?隨便兩下就把人的魂給勾走了。
“不會耍賴就趕緊兌現,我還要忙著去打球。”成A真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做出什么沖動的舉動,趕緊出聲打發(fā)對方,以求擺脫快要被迷住的幻覺。
“你...好!親就親,誰怕誰?”
說完蕭藍還真作勢要親,把成A嚇了一跳,趕緊起身開溜,他可不想蕭藍一發(fā)神經真做出什么驚人的舉動。上一次的教訓他可是記憶猶新,前車之鑒后車之師,重蹈覆轍的傻事他不干。
“哼~膽小鬼!”
“你...”成A轉身很想向她證明自己不是膽小鬼,但是看見四周虎視眈眈的眼神最終還是忍住了,忍一時看在她是個女人的份上,退一步也好不被周圍的眼神殺死。
“好男不跟女斗!”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哼~雖然你是個混蛋,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謝就謝,和混蛋有什么關系,一點誠意都沒有。
“成A!”
一聲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成A想要投籃的動作,他訝然的回過頭看著林思君有點疑惑,除了那天早上的晨跑,她幾乎從不主動找自己。
“何老師找你!”
“噢?”成A有點疑惑眼鏡哥現在找自己干嘛?難道是因為上次課間操站主席臺的事情?他和球場上的其他人打了聲招呼就和林思君一道向教學樓走去。
“何老師讓你直接去他辦公室!”
“謝謝!”雖然他很疑惑眼鏡哥找自己干嘛,但還是禮貌的向對方道謝,要知道林思君也是學校出了名的才女,道謝是應該的,否則唐突了佳人的罪過可就大了。
“嗯!”
林思君僅是淡淡的和他點了點頭,便分道揚鑣。成A看著這個始終和自己不能不熱的女子,搖了搖頭向眼鏡哥的辦公室走去。
他好像隱隱猜到眼鏡哥叫自己去辦公室的目的了,應該是為了期末考試吧,要知道上次在他辦公室自己可是立了軍令狀的。
想到這種可能,他反而放輕松了,有了績優(yōu)女將近一個月的突擊補習,雖然他不敢說100%達到眼鏡哥的要求,但是也差不到哪去。這一切都得感謝那個一直在背后為他默默付出的女孩子,雖然她不爭不鬧也不吵,但她卻用一種另類的方式永駐在了他的心底。
不管海枯石爛她都在那里,永遠寧靜出塵似謫仙。但是一想到最近她上課總是蹙眉和問自己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他百思不得其解,又有點隱隱的擔憂,問校花和舒葉她們也都是支支吾吾的,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預感到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對于每次問績優(yōu)女她都岔開話題也徒感奈何!?
本來昨晚努力創(chuàng)造機會準備解開這個疑惑,還不惜犧牲牽校花小手的機會提前支開校花,哪想到最后還是被老表打擾了,于是就有了開頭球場戲弄老表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