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斯~今天的凱斯是誰呢?”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走廊裡傳過來,房間裡的個個角落裡都捲縮著一個瘦弱的女孩,她們個個骨瘦如柴,有些甚至下一秒就會暈倒過去。
“噓~”李一凡看著自己所在身體的女孩擡起一隻手指,對著旁邊一個‘嗚嗚’哭泣的女孩說著。“千萬別出聲~”
面前的女孩點點頭,剛想問點什麼,可是聽到櫃子外面的鈴鐺聲後,驚嚇的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
李一凡看著對面的女孩,雖然櫃子裡漆黑一片,可他還是能感覺到這個女孩並不像其他女孩那樣的瘦弱,她的呼吸和體態(tài)都是一個正常女孩的樣子,她所表現(xiàn)出的驚恐就像是第一次參加‘捉迷藏’的新手一樣。
有節(jié)奏的搖鈴聲突然停止了,房間突然一片安靜,櫃子裡的兩個人能夠清楚的聽到對方的心臟跳動的聲音‘咚……咚……咚……’還有那呼吸的潮溼,和緊張留下的汗水。
“……走了嘛?”不知道過了多久,櫃子裡那個女孩小聲的問著李一凡。
李一凡所在的這個女孩趕緊搖了搖頭,看到對方好像還要開口說話,她趕緊上去一把捂住女孩的嘴。
突然!外面那戛然而止的鈴聲又響了起來,那聲音清脆響亮,它就在櫃子外面,李一凡甚至都能感覺到櫃子外一個女人拿著鈴鐺,整個人貼在櫃子上,用一種詭異的姿勢聽著裡面的動靜。
“咔~”一下,櫃子被用力拉開。“哈哈~今天是兩個凱斯~”女人露出一臉詭異的笑容看著櫃子裡捲縮的李一凡她們。
而從李一凡的視角,這個女人突然拉開櫃門的舉動,把自己嚇得都不由的尖叫起來,他甚至聽到櫃門拉開的一瞬間,兩個女孩都不由的發(fā)出一聲細微的尖叫聲。
“這邊先找到的。”走廊裡一個女人拿著手電照了過來,李一凡和女孩被這刺眼的光照的只覺得眼前一片白茫,什麼都看不清。
“既然那邊先找到的,那今天先饒了你們兩個,明天可要藏好了,特別是你新來的。”女人起身,拿起鈴鐺,看著李一凡對面那個健康的女孩笑著一臉不懷好意。
“呼~總算逃過一劫。”瘦弱的女孩拍了下胸脯說著。
“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是來……爲(wèi)什麼我不記得我是來幹什麼的了?”健康的女孩突然揉著頭,好像有些東西想不起來了。
“我們都一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記得我在這裡呆了多久,到底爲(wèi)什麼是這樣的。”瘦弱的女孩苦笑了下說著。“我只知道我可能叫‘玲’”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鍊,有一顆珠子上面刻著一個小小的‘玲’字。
“我叫……我不記得了,應(yīng)該是叫什麼呢?”女孩敲打著自己的頭,腦海裡的畫面都只是片段,每次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就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就叫你小藝吧,剛來這裡都一樣……走吧,去吃飯吧吃飽了纔有力氣躲藏,不是每次都會這麼幸運能逃過一劫。”玲看著怡說著,她現(xiàn)在實在沒有力氣給她做過多的解釋,這裡隔段時間就會有女孩進來,也有女孩離開,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裡。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爲(wèi)什麼會有這麼多女孩被控制在這裡。”怡看著周圍陸陸續(xù)續(xù)走進食堂的女孩,女孩們看起來都是十六七歲。
如果不是每個女孩看起來都一臉憔悴,小藝真的覺得這裡的女孩都長的十分好看,身高也都差不多,再看每個人身上都帶著一個滯留管,有的十分瘦弱,就像是隨便一陣風(fēng)都能把她們吹倒一樣,有的想她一樣看起來很健康,每個人都穿著一身白淨(jìng)的連衣裙子,和白色的平底鞋,真想不通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看衣服的整潔度,並不絕的這像是囚禁,更像是一個女子宿舍,可是知道看到那一雙雙絕望麻木的眼神,她立馬就覺察出不對勁了。
“不知道,吃完飯,早點休息吧,明天早上還要早起跑操。”玲搖了搖頭說著,她的記憶只停留在最近的三天內(nèi),關(guān)於三天以前的事情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跑操?”小藝不解的問著。
“恩,這裡就像是一個學(xué)校一樣,有嚴(yán)格的時間表,我們從早上開始要開始跑操,然後吃早點,統(tǒng)一時間吃大量的水果和鮮花做成的東西,再中午的時候開始大量的吃些進補的食物,然後就是開始睡覺。
每天晚上都要像今天這樣,開始玩‘捉迷藏’的遊戲,然後被捉住的人會被帶到一間明亮的房間裡,在哪裡有人會從她們身上抽取大量的血液。”玲把自己能記得的事情都講給了小藝。
“抽血?每天吃了睡和運動只爲(wèi)了讓人抽血?抽血做什麼?”小藝看著周圍做著的女孩,驚訝的問著。
“你小點聲。”玲看了眼旁邊看守的人,確定對方?jīng)]有注視這邊纔對小藝?yán)^續(xù)說:“我也不知道,但只要這裡的人少了一個,沒多久就會立馬補上一位。”
直到女孩們回房間睡覺,李一凡已經(jīng)從玲和小藝的對話裡知道她們爲(wèi)什麼會被囚禁在這裡,顯然這些女孩是被人囚禁在這裡,飼養(yǎng)起來,放血用,可是這些女孩的血有什麼用,看她們的年齡,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
再次醒了,並不像之前那樣疲憊,也許是因爲(wèi)這次的夢裡看到的女孩剛好逃過一劫,沒有經(jīng)歷大量抽血。
這次夢裡看到的格外清晰,並不像之前那樣只是一味的躲藏和逃跑,但是回想之前的每次看到的畫面,李一凡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但是又想不起來。
起牀後他第一件事就是把夢裡看到的那個手鍊畫了下來,他記得之前他好像也有見到過,但沒有這次這麼清楚,難道這個手鍊就像蔣冬說的一樣,哪裡都能買到?
“這個手鍊,是我在一個被囚禁起來放血的女孩手上看到的,在哪裡還有很多女孩被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