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奇勒依舊在帳營前等著,遠遠地看見一個人影走來。殺生丸抱著熟睡的藏蟒走到奇勒面前,將藏蟒送到他懷裡,然後默默離去。
“殺生丸等等,爲什麼?”奇勒問道。她明明選擇了你。
“我會帶走她,但不是現(xiàn)在?!睔⑸枥淅涞恼f道,我現(xiàn)在還無法確定自己的心,雖然很在乎,但是不知道那是不是父親要我找的那種心情。
看著殺生丸離去的身影,奇勒默然良久,手一直緊緊地握著。
第二天,藏蟒在帳營裡醒來,感到身體大好就衝出大營和小白瘋狂的圍著大營奔跑,如果不是奇勒攔著,她怕是會跑到滿頭大汗才肯罷休。
“奇勒,我身體已經(jīng)大好,我準備去國都走一趟。”她說道。
“我陪你一起吧。”奇勒說道。
“不,雪山大營這邊需要你坐鎮(zhèn),我們還要不斷地向國都進軍。犬夜叉他們你可以問問他們的意見,若是願意幫我們那是最好不過了?!?
“可是你再出事怎麼辦?!逼胬論牡?。
藏蟒看著奇勒,不忍再次傷他,可是也不忍欺騙他,猶豫片刻才緩緩說道:“奇勒,我只把你當我的哥哥,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放下吧,不要再執(zhí)著了?!?
奇勒只是溫柔的笑笑,體貼的將他耳邊被風吹亂的發(fā)攏到耳後:“我只是想守著你,直到你出嫁。國都的事你去吧,一切小心?!?
“嗯?!辈仳粗胬湛隙ǖ恼f道。
“小白?!陛p鬆躍上小白的後背,淹沒在白茫茫的雪山裡。奇勒一直目送著遠去。
經(jīng)過一個星期的跋涉,藏蟒和小白終於進到國都裡面,一切都是老樣子,人民們都在市集裡穿梭,偶爾遇見幾個街坊鄰里嘮幾句家常,茶水鋪子裡圍著說書的人們笑的開心,在某個拐角還有賣藝的雜技表演者。當然,除了人還有跟在來來往往的人們背後的異獸。藏蟒早已化了妝頭髮高高豎起,跟隨者極北之地的商隊來到一家客棧休息。
這次她要扮演一個極北的富商潛伏在皇宮裡,打探玉璽的下落,玉璽在手,那麼一切都會順理成章,若是沒有玉璽那國都禁軍就是自己最大的敵人。
“公主,一切已經(jīng)安排妥當,七兒已經(jīng)帶人去打探消息了?!贝筘S說道,他在商隊裡,護衛(wèi)裝扮,是奇勒一直安排在國都打聽消息的人。
“一切小心,消息確定後我們就行動。”擺擺手讓他退下。
待門緊緊關掉後,她起身走到小白麪前趴到它那長長軟軟的白毛裡:“小白我們會成功的對嗎?”這個地方對她來說是噩夢,讓她不敢回來。
不知不覺竟睡著了,而丞相府裡,杭伍的眼睛泛起一絲妖豔的紫色:“直靈這次絕對不會讓你逃跑掉了,哈哈哈哈哈哈”
傍晚,七兒帶著消息回來了。丞相府無異動,只有幾個僕從在巡邏。
事不宜遲,遲則生變,準備當晚行動的人們趁著沒有月亮天黑的很潛到各自的地方準備行動,看著藏蟒翻身進如丞相府, 隱在暗處的七兒等人都提起精神,注視著,不放過一絲動靜。
藏蟒輕車熟路的來到她重傷跌入的井旁,打開井口東南方的一塊石磚,摸進去,面色一喜,居然還在。剛剛將一切處理好準備離開就覺得門口有些許動靜。敏捷的躲到房樑上,可是許久沒有一絲動靜。但是藏蟒還是嗅得到絲絲危險的味道。正門必定不適合出去了,她瞄上了左側開著的的窗子,輕鬆的躍到地面,輕手輕腳的來到窗邊,就在躍出門外的一瞬間一股一股濃密的紫霧衝出包裹著她。
不好,有詐。心中一驚,身體已經(jīng)本能的向容易逃脫的地方跑去?!伴L公主,你都送上門來了,你說我還會讓你逃走嗎?呵呵呵呵……”杭伍陰險的聲音傳出。
“你是怎麼知道我來的?!?
“從你一進城我就感應到了。猜到你會找玉璽,若不是你我還不會這麼輕易的拿到玉璽?!逼婀值氖?,杭伍並沒有立即喊出府裡的人。
忽然覺到腦子昏昏沉沉的。忽然間腦海裡就出現(xiàn)一張猙獰的臉,泛著紫氣他說道:“直靈,死到臨頭拿命來吧,你死了,四魂之玉就是我的了。”
看著慢慢在面前軟到在地的藏蟒,杭伍臉上露出輕蔑的神色,而就在這時,三道破魔之矢放出,狠狠的紮在杭伍身上,隨著杭伍受上,腦海裡來自曲靈的壓力少了許多。迅速翻牆而出,七兒等人也趕到,剛纔他們一直進不去,只看著心急如焚。
“快走。”
聽著從身後傳來的杭伍憤怒的聲音,藏蟒十分著急,自己腦子裡曲靈正在施壓,自己必須努力抗爭不讓其佔領自己的意識,忽然身後出現(xiàn)黑壓壓一大批箭雨,她一邊抵抗曲靈,一邊揮劍抵擋箭雨,無法專注,身上已經(jīng)被箭雨刺傷好幾處,忽然箭雨裡出現(xiàn)了三支力道極其強勁的箭矢,不經(jīng)意間一支一道面前,雖是側頭躲開但是眼上還是傳來刺痛的感覺。
“公主!”
“公主您覺得怎麼樣?!贝筘S擔心的問道。
“無妨,快走別戀戰(zhàn),先到小白那裡?!睌承\(zhòng)我寡,走爲上計。經(jīng)過一番奔逃,終於見到了小白和一衆(zhòng)異獸,坐上異獸躍上城門衆(zhòng)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黑壓壓的一片至少要三千士兵圍在城外等著,前有敵兵後有追兵,進退兩難唯有殺出一條血路了。
六人同六匹異獸衝進那些人中,血殺。不知過來多久,也不知多少人死在自己箭下,身上衣服染血已結成痂,待
衝出那些人,衝出那片地域不只是她,連同身下的小白已經(jīng)筋疲力盡,好不容易找到一條小溪,猛灌幾口水,稍作休息,便上路,一路不敢有絲毫放鬆。好在大軍已經(jīng)數(shù)戰(zhàn)告誡,幾乎蠶食了今三分之二的土地。一路上,她一直在和曲靈鬥爭,雙眼傷口處雖做了簡易處理但是還是傳出異樣的灼痛感,在同大軍接應的人聚頭之時就昏了過去。
好黑,爲什麼不點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