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戈在金海灘的一棟私人別墅。
于歡被帶到這里后,被各種折磨……
袁戈吩咐手下用鞭子狠抽,長達半個小時的折磨……于歡渾身皮開肉綻,像是一根血人棍站立在那里。
袁戈哈哈大笑,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暢快。
走過去,揪起于歡的頭發冷哼道:“于少?不過如此!”
“你特么現在知道,跟我搶東西的代價了嗎?”
于歡咬著牙猙獰道:“狗雜碎,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還會跟你搶的。”
“你特么想死?”
砰!
袁戈一拳錘在于歡肚子上,于歡一口血噴出,身體彎曲成蝦米狀。
但于歡還是沒喊一下,抬起頭,用怨毒的眼神瞪著袁戈,“狗雜碎,你今天沒吃飯嗎?用點力啊!”
“你說什么?”袁戈眼神一凝,徹底怒了,又是砰砰兩拳打在于歡肚子上。
于歡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汗珠,嘴角淌血,可他還是沒有喊出聲。
這點讓袁戈相當不爽,怒罵道:“你特么的還挺頑強,我倒是要看看,你能頑強到什么時候。”
袁戈揮揮手,身后手下拿來一沒見過的奇怪東西。
是用木棍和繩子組成的。
于歡只看了一眼,就認出來,這東西叫拶指!是古代一種非常殘忍的刑法。
過程簡單來說,就是用木棍夾手指,所謂十指連心,那痛苦可想而知。
“于歡,你如果不想等會兒遭受非人類的酷刑,就給我跪地求饒。”袁戈威脅。
于歡冷笑一聲道:“你現在還不對我下殺手,就是想等我跪地求饒嗎?”
袁戈沒有否認,“能讓于家的小少爺給我袁戈跪地求饒,真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那好,我這就給你跪地求饒。”
于歡竟然答應了,這讓袁戈相當意外,他皺眉問道:“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另外,我有一件重要事情告訴你,來。”
袁戈想了想,還是把耳朵湊過去聽。
幾乎剛這么做,他就后悔了,有種不安念頭產生。
可惜,太晚了。
于歡一口咬在袁戈耳朵,袁戈疼的嗷嗷亂叫,眼淚嘩嘩流淌。
“臥槽泥馬!你快松開,松開啊……”
于歡沒有聽,又咬又扯的,最后直接把袁戈耳朵咬下來。
“袁少爺?”
那些手下們這才反應過來,一個個嚇得臉色都白了。
袁戈攥著已經掉了的左邊耳朵,啊啊大喊,“于歡你個混蛋,我想宰了你啊,宰了你啊……”
“給我打!往死里打!”
又是新一輪的折磨。
于歡十指都腫了,唯有一雙冰冷眼神,始終盯著袁戈。
袁戈被看得有些發毛,咬著牙喝道:“真有種啊,你還不準備道歉嗎?”
“讓我道歉?”于歡猙獰冷笑,“你來我旁邊,我給你道歉。”
“去尼瑪的!”
袁戈急眼了,一腳踹在于歡身上。
他耳朵還疼呢,現在一走近于歡就發怵。
于歡,就特么是一個瘋子。
“我不相信,我今天治不了你。”袁戈咬著牙怒吼。
“袁少,我倒是有一個好辦法。”
門口忽然傳來聲音,汪凱走進來說道:“于歡和老婆張佳音關系很好,袁少想讓于歡妥協,可以試著從張佳音身上……”
“你敢!”
于歡怒了,眼球都在充著血。
“我警告你們,不準動我老婆,所有一切都是因為我而起,你們對付我就好。”
袁戈冷笑起來,“于歡,沒想到你還挺癡情的。”
“你不是咬掉我一只耳朵嗎?很好,我現在就把你老婆的耳朵也割下來。”
“袁戈你特么敢這么做,我弄死你!!”于歡怒吼。
袁戈呵呵冷笑:“弄死我?你自己都死到臨頭了,有什么能力說出這種話?”
“來人啊,把張佳音給我抓回來。”
于歡用力捏著拳頭,他,從未如此的絕望過。
大意了。
自從老姐打電話開始,于歡一路都很順利,這也讓他逐漸有些飄了。
人都是如此。
有點本領,就得意忘形。
這是人之本性。
而這次的事情,完全是給于歡的一種教訓。
血淋淋的教訓。
如果于歡能夠度過,未來一定會獲得極大成長。
前提是,于歡能夠安全度過。
……
張佳音那邊。
任由呂瀚文怎么跟張佳音解釋,她都不相信,認定了于歡沒有回到省城。
“呂先生你就告訴我吧,于歡到底去了哪里?他是不是出事了?”
張佳音抓著呂瀚文胳膊大聲詢問。
呂瀚文滿臉的糾結,嘆口氣道:“于先生真的回到省城了。”
“不可能!于歡不會丟下我一個人不管的,他肯定出事了,你告訴我好不好。”張佳音哭得梨花帶雨。
“呂先生。”
這時候,秘書走進來匯報:“呂先生,袁戈的人來了。”
“袁戈?他帶人過來做什么?”呂瀚文皺著眉頭。
進來的是袁戈秘書,他目光落在張佳音身上,直接邀請道:“張佳音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
張佳音本能的向后退一步,警惕道:“你們是誰?為什么讓我跟你們走?”
呂瀚文也在這時咬著牙喝道:“袁戈這個王八蛋,不是已經答應于先生了嗎?他想出爾反爾?”
一聽呂瀚文這么說,張佳音突然間明白了什么,對呂瀚文質問:“于歡是不是真的被人抓走了?為了我?”
呂瀚文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說。
袁戈秘書開口道:“于歡被我家少爺帶走了,現在已經打個半死,如果你想救他的話,就跟我回去吧。”
“我去!”張佳音紅著眼睛,答應了。
“不行!”呂瀚文立即勸道:“張小姐,于先生愿意束手就擒,就是為了保護你啊。”
“你要是跟他們過去,完蛋了。”
“可是,可是我不想看著于歡死啊。”張佳音聲淚俱下。
她越來越發覺,于歡對她的重要。
她甚至覺得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
“那也不行,我不能讓你去。告訴袁戈,他要是敢出爾反爾,我跟他拼了。”呂瀚文硬氣喝道。
袁戈秘書冷笑,“呂瀚文,你老婆孩子還沒回來呢,你沒資格說出這種話。”
“你們,卑鄙無恥!”呂瀚文緊握著拳頭,抓狂憤怒到極點。
張佳音嘆口氣道:“讓我去吧。”
“于歡死了,我也絕不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