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董莎莎,今年24歲零10個月,單身。即將成為H大的研究生。如果說25歲的單身女研究生算是剩女,那么從技術角度講,我還有兩個月可以揮霍呢,按年齡如此的界限劃分剩女我必須斤斤計較。要問我為啥25了還上研究生,為啥奔著李莫愁的方向發展,其實本想本科畢業后大展宏圖一番,可惜創業、工作命運多舛,無以應付,深知自己內功不深,只好重返校園繼續修煉,與其說是社會的殘酷打壓著我,不如說學生時代到我這里還沒有終結,還想在學校里吃喝玩樂避避風雨。于是就有了下面我向大家講述的摻雜著快樂、無奈、精彩的研究生生活。
九月的天氣真是秋高氣爽,帶著夏天的尾巴,還有少許的炎熱。開學了,這是終點,也是起點。一進學校門口,大大地橫幅映入眼簾,閃亮的寫著熱烈歡迎08級新生!我就要在這里混啦。研究生報道的日子和本科生不是一天,怎么也這么多人啊,排了好長的隊伍。各個工作口都熱火朝天的,各個學院都有自己的招待口。我突然想起了大學開學報道時,那是我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需要爸爸媽媽來護送,一切是那么的歷歷在目。前年我從這個學校畢業,兜兜轉轉的現在又回來了,哎,沒出息。已經不是當年剛到此的新鮮感,只是覺得這里肯定對我下了咒語,舍不得我只呆了四年就走。
這回報道我有經驗了,不是像大學剛來時那樣傻了吧唧的帶著所有行李,害得我爹給我當苦力。這回只帶了通知書和一些相關手續輕裝上陣。
我循著條幅上的研究生學院找到了招待口,隊伍排得很長,但有秩序,我想如果不看條幅我也能找到研究生學院招待報道的隊伍,因為這排隊的人,會零星的摻雜著幾個及其滄桑的大哥大姐,同樣也會突然冒出個美女帥哥,這些人肯定已經不是18歲時的天真無邪,當然也包括我在內,我們這幫人肯定不能拿嫩來形容啦,我們彰顯的是氣質。我們的年齡與青春我們說得算,可以自己說自己無比的滄桑,也忍不了別人對自己年齡的一句評論,連暗示都不行。我們正直青春年少呢,不管別人,我是就行。
隊伍其漫漫修遠兮,從上午排到中午,我都餓了,尋思著這幫人辦事能力太差勁,終于終于排到我了。
一個長的挺不錯的女生對我說:“把通知書給我。”
我照做。
她把我的學號輸入電腦,隨后給了我一張飯卡和一系列的手續。說:“你的寢室是B區2棟222號,就是2單元2樓2號房間,這有一張學校的地圖,找不著的話就問問路上的同學。”可能上忙了一天,她都不惜的瞅我一眼。
這回可好了,真順啊,都是2,真是巧合,我本科就在B區2棟這個樓住了四年,哎,看來這里對我的吸引已經達到了極點,無語了。我尋思著,你這丫頭片子,什么態度啊,我在這里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貓著呢。
我剛想拿著手續走,只聽見一個男生說:“我帶你去吧,這是做學長的義務。”
我抬眼一看,恩,長得還不錯,至少180CM,有帥哥奉陪這好事我可不能錯過,自己走還無聊呢,師兄配師妹這感情好啊,興許剛開學就能來段艷遇啥的,嘿嘿,我突然緩過神來,什么跟什么啊,以為拍電視劇啊。不過,當回無知的新同學也不錯。
我說:“好吧,真是麻煩你了”。
幫我辦手續的女生斜了帥哥一眼,也抬頭掃了我一眼,沒有做聲。
于是帥哥自己為是的帶著我往B區2棟出發了。
帥哥說:“你怎么沒帶行李啊,真是奇怪。”
我說:“我先知道住哪里了,再拿也不遲啊,要不然拖著行李滿校園跑,多累啊。”
“真有先見之明,你是學什么的。恩,你肯定是學文學的。”帥哥問我。
我回答:“是學文學的,你怎么知道,肯定剛才看了我的通知書。”
“學文學的女生都漂亮啊,不管學什么文學的。”帥哥嘴真甜啊。
是不是在間接夸我啊,我心里美滋滋的。“呵呵,我是學古代文學的。”
“古代文學好啊,既能沉淀文化底蘊,又能學習我們傳統文華的精髓。”帥哥說。
“那師兄,你是學什么的。”我都叫師兄了,好像很熟似的,自己都覺得自己犯賤。現在的我和以前的區別就是,即使面對我討厭惡心的人,也能對著他開心的笑,跟向日葵似的,人在哪我跟著轉到哪,何況這帥哥第一印象還算不錯。
帥哥說:“我學計算機的,現在研二,我叫劉凱,凱旋的凱。還沒問你叫什么呢。”
“我叫董莎莎。”我回答。
走著走著,我看見B區2棟就在我眼前,只是樓牌不明顯,如果不是熟悉的人,一般不知道這里就是B區2棟。可這位帥哥卻帶著我繞了學校B區整整三圈還帶拐彎兒的,跟我大談特談該校怎么怎么好,他的專業怎么怎么有前途,我不忍心打斷他,給足他面子,我裝的就像個18歲剛上大學時的清純妙齡少女,面帶微笑,用極其羨慕的表情,眼巴巴的望著他,可我心里想這是什么人啊,真他媽的缺德,我都要餓死加累死了。
正在他兩眼放光興奮地高談闊論,我馬上能聽到他姥姥姓甚名誰,家住何方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我心想不管誰,反正救星來了,我一看,是王新明,他是我前男友夏鋒的哥們,和我是一屆,大學畢業就直接考本校研究生了,現在應該是研二了,自從我和夏鋒分手后,我和王新明就一直沒聯系了,怎么今天他給我打電話呢。
“喂,王新明啊,好久沒聯系了啊,你咋今天想起我來了。”雖然我和夏鋒分手,但是他的朋友我還是應該好好對待的。
“莎莎,我聽說你考咱學校研究生了,我這個當師哥的不能怠慢老朋友啊,大事小事,有事就找我,沒得說啊。”王新明說。
“謝謝啦,有事的話你肯定逃不了的,說吧,今天打電話用意何在啊,別跟我繞彎子。”我太了解王新明了,以前還和夏鋒在一起的時候,作為我男朋友的兄弟,他沒有要緊事是不會給我打電話的。
“呵呵,沒什么事,咱們不是老朋友了嘛,你來了,我得進下地主之誼啊。”王新明說。
“別跟我狡辯了,我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你進什么地主之誼,你不說我掛了啊。”有事就說唄,大男人還那么磨磨唧唧的。
王新明終于說實話了:“其實,是有些你的東西,夏鋒讓我轉交給你。你在哪兒呢,我給你送你寢室去吧。”
“什么東西,你喜歡的拿去,不喜歡的都撇了吧,我不想要。”我說。
“是一大堆書和被子,還有一個大包,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這是我的任務,說什么也得完成啊。”王新明說。
我的心像折碎了,咔吧咔吧的響,我的東西已經讓夏鋒瞅得礙眼了,不得不發配回我這里。細數算來,我和夏鋒已經分手半年了,曾經的海誓山盟現在在我眼里都是狗屁。我們從大一就開始在一起,那時我們都是年輕的孩子,單純的只知道對彼此好,恨不得把自己變成透明的讓他看清我有多愛他,我們共同憧憬未來,努力工作,掙多多的錢,他許諾要帶我走遍全世界,一步步的走到頭發花白……后來我們畢業了,我們都為工作而努力奔波著,后來他說女孩子還是應該多讀書,我聽他的,于是我考研了,沒想到當我告訴他我考上時,他卻說,我們分手吧……四年多的感情就像風一樣吹走了,吹得一文不值,一絲不留,留下的只有心里的傷痕。
我對王新明說:“你來吧,我在B區2棟樓下等你。”說完我就掛了。
在我心情不爽的時候,居然忘了旁邊這個人,這個帶我在校園里瞎逛的劉凱這位大哥,在我打電話的時候,一直杵在這,跟電線桿似的礙事,他好像看出我心情由情轉陰,我懶得理他,被他折騰大半天的自己心里還沒個數,還在這傻了吧唧的站著。
我對劉凱說:“不好意思,我有事,我先走了。”我連謝謝都懶得跟他說,說完我轉身就走了。
在我身后還能聽見劉凱在那喊:“我還沒帶你到你寢室樓呢……”他心想,我還不知道你電話號呢。
大學時就在B區2棟住了四年,我閉著眼睛也能走到那。轉眼間,我就走到了樓下,王新明已經到那了,地上有三大包行李袋,我知道這都是我放在夏鋒那里的,一直沒有去取。可能因為東西太沉太多,王新明還帶了兩個男生來。
我一見到王新明,就興致勃勃的打招呼,外表的微笑一定要掩飾我內心的痛苦。“好久不見啊,你好像胖了呢,是不是在學校好吃懶做啊,呵呵。”
王新明說:“呵呵,還行了,這兩位是我同學,幫我來搬東西的。他叫王宇,他叫陳碩。”一邊說一邊向我介紹。
“恩,辛苦你們了,真不好意思,這么麻煩你們。”我這個人最不記人名,左耳進右耳出,哪個也沒記住,只記得一個挺高的,一個挺黑的。剛才那個領路的大哥更是忘了叫啥了。
他倆應和著說:“沒事,沒事。”
我說:“走吧,我住222。我先去登個記,取鑰匙。”
我從阿姨那去完鑰匙后,他們三個就搬著行李袋往樓上前進了,我跟他們開玩笑說:“我應該住在六樓,這樣你們每層女生樓都能溜達一下,這才住二樓,來一回不合適啊。”
王新明說:“你還是老樣子,總是每天笑呵呵的。”
還好我住的是二樓,不是六樓,搬東西不用那么費勁。我用鑰匙打開寢室門,本以為會有新的室友在里面,結果一個人沒有,還不知道我到底會和什么樣的人當室友呢,還是老樣子,四人寢室,上面是床,下面是桌子。我的位置是靠窗口,我喜歡這個位置。我的對床她的東西已經擺放好了,估計是已經來了這會出去了。
他們三個幫我把東西放到了我的位置上,王新明說:“任務完成,收拾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我說:“我要是顧你幫我收拾,你備不住還不干呢。就當減減肥了,給你次機會啊。”
王新明說:“收拾,那都不是事,咱倆誰跟誰啊,這不還有我這兩位哥們嘛。”真能套近乎,我跟他不是很熟,客套話誰都會說,連這個當年純真無邪不會撒謊的王新明都圓滑了。
他倆也跟著說:“是,是的。”
我很是不好意思,我一個勁的說各位辛苦了,我最不愿意麻煩人,欠人人情了。我跟他們說:“走吧,咱們去吃飯,我請,我要餓死了,我中午就沒吃,這都快吃晚飯了。”被那位領路的不著調的劉凱大哥害得,中午飯都沒吃上,缺德啊。
王新明說:“你客套了不是,咋能讓你請呢,咱們是老朋友了,不僅這樣,作為大師兄我也得請你啊。”
高的和黑的都客氣著說不去。
我說:“別磨嘰了,趕緊走,你們要是不去,那你們抬的就不是這些東西了,抬的是我,我被餓暈了。快點啊,餓死啦。餓!餓!”看來我真是餓暈了,都開始嚎了。
他們見此狀只好答應著跟我走。呵呵。
我帶他們來到學校附近的一家水煮魚,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我就超愛吃,這都快一年沒吃上了,連做夢都想呢。
我們四個找了個單間,這家水煮魚還是那么火爆,客人源源不斷,大廳都沒有地方了,單間還能清凈些。
一年不來,店發生了小小的變化,老板娘越來越漂亮了,笑臉迎人,服務員都變得賊俊兒,個個的美啊,嘴也甜啊,一個勁的哥長哥短的,大眼睛咔吧咔吧的,不過沒拍到真正的主兒,今兒這頓我買單。
我說:“先給我來個水煮魚,找你們飯店里最大的那條。”
小服務員笑嘻嘻的說:“姐,你放心,我肯定給你挑個最大最好的魚。”我最討厭別人管我叫姐,我可能跟她差不多大呢。
其他的菜我就不管了,我有水煮魚就夠了,這家的水煮魚的菜碼特大,一端上來跟洗臉盆似的,記得以前我和夏鋒總來吃,兩個人要一份水煮魚就能吃到脖子那,他還說我這么能吃,以后掙錢養不起了,是啊,現在不用他養了。
王新明帶來的兩位兄弟還有些靦腆,誰都不好意思點菜,后來我就把任務交給王新明了。我跟他說你要是不點出個花來,你就把桌子吃了。
后來他還是沒吃成桌子啊。
小服務員最后還不忘問:“喝點啤酒不,咱家現在做活動,買五贈一。”
他們都說不喝,他們不喝更好,我更不愿意喝酒。雖然我還有點小量,但是不是在特殊情況下我是不會喝的。
“你們今天辛苦了,我非常非常的感想你們,書什么的那么沉,實在太不好意思了,我萬分感謝啊。”我說。
其中一個高的說:“不用客氣了,舉手之勞,你是新明的朋友,也是我們的,以后有事說話。”還挺霸道的呢。
“你們都是學什么專業的啊,跟王新明一樣嗎。”我問他倆。
黑的王宇是學民商法的,跟王新明一樣。
高的陳碩是學計算機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陪我瞎逛的那個劉凱好像也是學計算機的,沒準他們能認識呢,也許吧。
王新明問我,“咱們本科都是學英語的,你為什么考研沒考英語啊,卻學了古代文學。”
“古代文學好啊,既能沉淀文化底蘊,又能學習我們傳統文華的精髓。”這好像是中午那個劉凱對我說的,難道我要告訴他們,是因為夏鋒喜歡古代文學,我才考的嗎。我反問王新明:“你不也轉行學起法律來了嘛。”
王新明笑笑說:“技多不壓人啊,呵呵。”
我的水煮魚來了,噴香噴香的,“來啊,大家動筷啊,水煮魚是他家的招牌菜啊。”我說。
陳碩嘗了一口,說:“恩,不錯不錯,你說以前怎么咱們就沒來過這呢。”
過一會菜齊了,我都要餓死了,晚上爭取這頓都補回來。
我們邊吃邊說,突然好像王宇的手機響了,估計是他女朋友,為什么我這么肯定,他回答的就像是我們今天下午的活動總結,幾點到的,是否搬完東西了,現在干嘛呢,吃飯,和誰吃,幾個男的,幾個女的統統匯報完畢后,他掛下電話松了口氣。哎,真是個妻管嚴啊,現在的女人至于這樣嘛,是現在的女研究生至于這樣嗎,這樣步步緊跟,時時匯報,一點空間都不給留,恨不得揣在衣服兜里帶著。哎,也許這樣做到對,如果我像他們那么作,也許我就不會失去夏鋒了。也許是我考研的時候沒有太多的時間關心他,注重他的感覺,但是是他讓我考的啊。
可千萬別想誰,你總想一個人的時候,他不是出現在你的夢里,就會出現在你眼前,也許他知道你在想他。我不是說夏鋒現在就在我眼前,我手機響了,是他打來的。
即使把他的名字從手機里刪除,他的電話號碼我也不會忘。
我還是出去接比較好,如果在這里接,可能后果和王宇一樣,誰都知道怎么回事了,我還是希望自己有點隱私啊。
“喂,你好。”我故意說你好,讓他知道我已經把他忘了。自從分手后他一個電話都沒打給我,人的心怎么能這么狠。
“莎莎,是我。”夏鋒說。
“誰啊,這里太亂,你大點聲。”我沖著電話喊,其實我已經在飯店外了,不是很亂。
“我的聲音你這么快聽不出來了,我是夏鋒。”夏鋒說。
“這回聽見了,哦,你好啊。”我怎么說出你好啊這句話來,自己都覺得自己二。
“最近好嗎?”夏鋒問。這難道是歷來分手后的情侶好久不見后再次見到的臺詞嗎。
“挺好的。我在外面跟朋友吃飯呢,天天瞎混著玩唄,開心最重要。”我的聲音快樂無敵,我的心卻在咔吧咔吧的疼,我真的有一肚子的話想和他說,可我說不出來。
“我聽新明說你今天開學,你以后好好上學啊,我讓他把東西給你,他給你送去了吧。”夏鋒說。
“是啊,我以后就是研究生啦,哦,他給我送來了,都是我不好啊,沒有馬上把我的東西拿走,勞您朋友大駕了,呵呵。”我的東西他都容不下了。
“我出差了,在外地,要不然今天我就給你送去了。”夏鋒解釋道。
“你忙你的,沒事,不就幾本破書,被子什么的嘛,我本打算買新的呢,這回王新明給我送來了,我不用再花錢了,省錢我還不樂意嘛,謝謝你啊。”那些書是我的寶貝,每本書我都包上了書皮,夏鋒以前問我為啥還包書皮啊,我說它們就是我的孩子,我要給它們穿漂亮的衣服;被子是我親手去買的,逛了好多個地方,那是我還沒有多少錢,竟然讓我找到既便宜質量又好的被子,讓我興奮了好幾天,我還在他面前炫耀我的淘寶能力。我怎么會舍得呢,點滴都是我的。為什么我馬上不拿走,分手后,我就找不著他了,電話永遠是關機,直到今天他給我打電話,我以為他死了,其實是我死了。
“感覺到你開心就好,我就放心了。莎莎,其實今天打電話,我想告訴你,我要結婚了。”夏鋒說。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幾秒鐘,馬上說:“結婚,好啊,恭喜啊,成家立業了,大器晚成啊。”我語無倫次,怎么說出大器晚成來,我聲音高昂,誰也聽不出來我有絲毫的難過,可我已經淚流滿面。
“恩,我肯定會給你隨禮的啊,放-心-吧。”我聲音有些哽咽,我有些裝不下去了。
“10月10日,我希望你來。”夏鋒說。
怎么那么會選日子,難道夏鋒失意了嗎,10月10號是我的生日,他卻那天結婚,他是故意的嗎,到底要怎么樣,要我現在就死在他面前嗎。
“行,我肯定去,他們叫我了,我先掛了。”我實在裝不下去了,我已經成了淚人,蹲在路旁邊嚎啕大哭。干嘛這么欺負我,夏鋒你這個混蛋,半年你一個消息都沒有,我每天時時刻刻都在想你,終于有你的消息了,你卻這么折磨我。我的哭聲吸引了過路人,都以為我怎么了,一個好心的大姐還問問我,給我紙巾。我說我沒事。
我不能這樣,飯店里面還有他們三個人等著我呢,我擦干了眼淚,使勁吸了口氣,弄了弄頭發,用前面的劉海盡量擋住眼睛,進了飯店。
“莎莎,你這電話打的時間夠長的啊,我們等你等的好辛苦啊。”王新明見到我說。
“我這不是回來了,沒有我你們吃得不爽是不,那咱們喝點吧。服務員,給我來20瓶啤酒!”我喊道。
“你激動啥啊。”陳碩說。
“我不能喝的。”王宇說。
“買五贈一是吧,一共24瓶,今天一人六瓶,誰不喝完不許走!誰不喝完就把水煮魚的湯都給我喝了。”我好像從一開始的淑女變成了潑婦。
這時服務員已經把24瓶啤酒擺在了我們眼前,我叫她全都給啟開,一個不留。
是心里的壓抑還是悲傷,我也搞不清楚了。
我端著啤酒,一個一個的敬,一個一個的喝,一起喝的,單獨喝的,圍著桌子到處的喝,他們不和我喝我就自己喝。喝得天昏地暗,呼天搶地,喝得我沒有了知覺……
我好像睡著了,還作了一個夢,夢見夏鋒和我結婚,在婚禮上突然闖進來一個涂著紅嘴唇全身都穿著黑色衣服的女人,變成一只鷹,把夏鋒叼跑了,我就在后面追啊追,怎么也追不上,我被石頭絆倒在地上,重重的摔了一跤,艱難的爬起來,起來還不忘使勁的踢那個絆我摔倒的大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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