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雜的驚呼聲此起彼伏,輸光了的賭客紅著眼哀求放貸的人再給自己一次機會,贏了的人則狠狠在身邊女伴的臉上親一口,抓起一把小費塞進女人的乳溝里,這里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萎靡的香味,在燈光的照射下,這群人的影子像是一個個妖魔一般,在墻壁上跳動。
一面巨大的輪/盤前,聚集了好些個人,他們墊起腳,削尖了腦袋,向中間望去,只見一個男人坐在輪/盤前,身前對了一堆籌碼,看樣子不下幾十萬,隨著輪/盤的轉(zhuǎn)動,籌碼還在增加,荷官的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了一縷細汗,汗水密密麻麻,手有點抖,僵硬的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說道:“先生,還要下/注嗎?其實我們賭場還有好些好玩的,不如.......”今天僅在他這一個檔口,便損失了近百萬,這種程度的損失,已經(jīng)不是他能承擔得了。
好在,沒讓他難堪多久,宋巍就站起來,拍拍身邊早已目瞪口呆的陪侍女郎,對她說道:“現(xiàn)在,脫下你身上的衣服,能裝多少,就裝多少,都是你的!”宋巍向前一推,那身著比基尼的女人尖叫一聲,撲了上去,興奮的把籌碼塞進自己的乳/罩中,宋巍伸出手,在自己嘴邊的煙卷上彈了彈,毫不在意的走向下一個檔口。
“啪!”
一張紙牌扔在了桌子上,宋巍喝道:“不好意思,我又贏了。”宋巍搞出的場面越來越大,整個林肯賭場中的人,早已經(jīng)沒有人在玩了,紛紛涌過來,宋巍抓起一把籌碼,拍在了一個女人的臉上,又有更多的陪侍女郎涌過來,宋巍向后扔了一把,一陣陣尖叫聲響起,宋巍已經(jīng)把這個賭場的所有花樣玩了一個遍,有不長眼的家伙過來搗亂,也都被馬修解決了,小頭目什么的,宋巍還不屑與他相見,他在等一條大魚。
“砰!”一聲槍響在宋巍身后響起,紛亂的大廳聲音戛然而止,七八個持槍的人沖了進來,一個梳著大背頭的男人走出來,先是微微躬身,抱歉道:“不好意思諸位,今天賭場暫時歇業(yè)。”又對宋巍說道:“這位先生,這邊請。”
宋巍一口將煙卷吐掉,穿過排成兩排的暴徒,向下層走去,那位大背頭在前面帶路,看似不在意的說道:“這位先生,您是把這里當成了提款機,還是說根本不打算再活著走出去?”兩人走到了一處電梯前,電梯打開,大背頭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宋巍與他一同走進去,說道:“我是一定會活著走出去,你嘛,就不一定了。”大背頭一陣氣急,冷笑道:“等到了地方你就笑不出來了。”
樓梯下沉,又打開,大背頭冷哼一聲,率先走了出去,宋巍剛邁出一步,一道拳風迎面撲來,一個戴著紅色拳套的拳頭,打向宋巍的腦袋,身后的大背頭氣急敗壞的喊道:“來人,先給我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打服了,給我把他打得就剩一口氣!”
話剛說完,只見宋巍腳尖在拳手的膝蓋上一踢,咔嚓一聲,拳手撲通
一聲倒在了地上,宋巍向前邁出一步,一腳后踢,戳在了拳手的后頸上,又是一聲脆響,拳手的脖子被踢斷,大背頭還在繼續(xù)叫喊,更多的拳手撲過來,宋巍左腳不動,右腿連踢,“砰砰砰!”先是一腳踢在一人的胸膛上,直接將他打飛,飛出去的那人撞到了一片,又一腳踢在了一人的脖子上,“咔!”連帶著他的下巴,一同被踢碎,宋巍向后收拳,胳膊上的肌肉陡然變粗,一條臂膀,足有常人大腿粗細,一拳打出,面前一人被攔腰打斷,拳勢不減,越過那人的殘骸,打在了他身后一人的胸膛上,“砰!”血霧冒出,宋巍接連打碎了三四個人的身體,這才收手,而此時大背頭還在背對著宋巍,嘴中罵罵咧咧的喊叫著,他聽到身后動靜,向后一看,頓時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鴨子,脖子探的長長的,喉嚨蠕動,見到這血腥的一幕,沒來得及堵住嘴,哇的一聲,嘔出一口酸水,還沒抬起頭來,脖子卻被宋巍掐住了,宋巍提他起來,說道:“現(xiàn)在相信我能活著出去了嗎?”
大背頭不敢說話,只是拼命的點頭,宋巍問道:“既然如此,你給紅兜帽打個電話,讓他快點來,我就坐在這里等著他。”說完,宋巍把大背頭塞進了自己屁股下,坐在了他的背上,大背頭被宋巍身上的血腥味熏得幾乎膽汁都吐出來了,哀求道:“大哥,我聯(lián)系不上老大。”
宋巍舉起拳頭,冷冷的說道:“你聯(lián)系不上,那有人能聯(lián)系上嗎?”看宋巍這架勢,似乎只要大背頭說個不,宋巍就要一拳打死他。
“我知道有一人肯定能聯(lián)系上老大,我這就帶你去,帶你去!”
宋巍把大背頭放出來,大背頭一臉諂媚的說道:“我?guī)ハ乱粚印!贝蟊愁^捏著鼻子,跳著腳,從碎尸中越過,鉆進了電梯中,宋巍緊隨其后,叮咚一聲,門被打開,大背頭向前一撲,沖里面喊道:“有人來找事,他已經(jīng)殺光了上面的人!”他只來得及說一句話,宋巍便一掌劈在了他的后腦上,手掌將他的腦袋一分為二,宋巍在他的尸體上踢了一腳,說道:“帶個路都這么麻煩,做什么黑社會!”
宋巍抬起頭來,這才有空看向周圍的情況,只見到處都是健身器材,墻壁上掛著好些武器槍械,一群人原本不是在鍛煉身體,就是在聊天,現(xiàn)在見大背頭慘死,性子急的直接空手沖了過來,謹慎的則拿起步槍手槍,隨時準備射擊。
宋巍身體一矮,躲過一人的拳頭,手指并攏如劍,向旁邊一插,噗的一聲,戳進了那人耳窩中,手指一攪,抽了出來,白色的腦漿順著頭上的窟窿流出來,濺在了宋巍深色的外套上,如春雪,瞬間滋潤進去。
宋巍將外套握在手中,用力一甩,啪的一聲,纏著一人的脖子,在用力一拽,被衣服包裹著的脖子中發(fā)出咔咔的響聲,那人轉(zhuǎn)了一個圈,跌倒在地,宋巍伸手一送,外套像是鞭子一般,抽在了遠處一人的手臂上,用力一拉,便將那人手中的步槍卷了過
來,宋巍隨手將手中衣服扔掉,衣服洋洋灑灑,像是幕布一般遮在了一人的腦袋上,那人匆忙鉆出來,卻見到宋巍拉動槍栓,嘴中念叨:“讓子彈,飛一會吧!”
“砰砰砰砰!”宋巍與他們對射起來,一時間亂飛的子彈將這里變得一片狼藉,而在宋巍與槍手之間得人更是瞬間被子彈撕裂,殘肢斷臂亂飛,一個彈夾打完,宋巍手掌一扭,咔咔,將步槍擰成了麻花,當作一柄短/槍,用力一戳,戳穿了一人腦袋,短/槍亂舞,不一會的時間,這些槍手紛紛被宋巍釘死在地上。
當啷一聲,宋巍把這快要報廢家伙扔在了地上,對著光可鑒人的金屬墻壁正了正衣冠,打著響指,跳著爵士,躍進了電梯中,按下按鈕,繼續(xù)向下一層進發(fā)。
這次電梯打開,沒有子彈,也沒有拳頭,一個妖嬈的女人,坐在了宋巍的身前,她大腿劈開,一個男人跪在那里,男人聽到了身后有聲響,想要回過頭去,女人卻在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說道:“繼續(xù)舔!”似乎一點也不避諱宋巍。
宋巍盯著女人的臉看了一會,說道:“戈培爾夫人?”
恰巧此時,戈培爾夫人身體一陣顫抖,身下發(fā)出陣陣流水聲,像是虛脫了一般,整個身體陷進了身后柔軟的沙發(fā)上,那男人也不廢話,直接躲在了一邊,連看宋巍二人的勇氣都沒有。
“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叫我這個名字了。”戈培爾夫人點上一根煙,吐了一個煙圈,繼續(xù)講道:“尤其是在我脫離了手合會之后,會長還能記得我這個女人,真是受寵若驚。”
“紅兜帽不簡單啊,連夫人都臣服在他的手下。”
這位戈培爾夫人原本是手合會一處海外負責人,在宋巍與大橋樹人內(nèi)斗的時候,悄然消失,沒想到竟然臣服了一個明不經(jīng)傳的超級惡棍。
“會長,您搞錯了一件事,我不是臣服了紅兜帽,而只是與他做了一個交易而已,他替我解決我體內(nèi)的噬心丸,而我,只是替他做一件事情罷了。”戈培爾夫人將手中的煙蒂碾碎在自己的手掌中,猩紅的嘴唇成了O形,臉上露出似快感,似痛苦的神色。
“夫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真男人。”宋巍微微低下了頭,致意道。
“打贏我,我就送你下去,打不贏我,就留下來陪我,路,就在我的身后。”
宋巍的嘴角劃出一個弧度,說道:“我也很好奇,是什么讓你這個伸手僅比普通人強一點的變態(tài)女人,敢于自大到挑戰(zhàn)我,是因為換了一個主子嗎?”
“試試就知道了!”
宋巍面前的戈培爾夫人瞬間消失,又出現(xiàn)在了宋巍的影子中,一把匕首,割在了宋巍的脖子上,她在宋巍耳邊呵氣,說道:“結(jié)束了。”用力割下,卻卡在了宋巍的骨頭里。宋巍斜看了一眼傷口,向后一抓,握住了戈培爾的手臂,狠狠砸在了地上,怒吼道:“錯了,這才剛剛開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