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傳來陣陣廝殺聲,刀光劍影,槍彈火光,一群忍者正在與九頭蛇的士兵對戰(zhàn),不時有人倒下,但很快,死去之人的位置被同伴填補,這短短不到一百米的狹窄道路上,遍地都是死尸。
唰的一聲,一名忍者一刀削去了面前的九頭蛇士兵的半個腦殼,又突忽站立不動,因為,一枚子彈從他的眉心中鉆出來,撲通一聲,忍者跌倒在了地面上,已經(jīng)死透,廝殺還在繼續(xù),就在此時,半空中卻響起了衣袍揮動的響聲,緊接著,一個身后披著黑色披風,左臂冒著電光的男子從樓頂跳了下來,落在了人群中,冬日戰(zhàn)士左臂高舉,一拳轟地,咚的一聲,無數(shù)電光呈輻射狀向四周撲去,瞬間將圍繞在他身邊的九頭蛇士兵電成了焦灰。
“隨我殺!”
冬日戰(zhàn)士高呼一聲,身先士卒,一拳下去,面前敵人,身軀便是四分五裂,一個沖鋒,擋在身前的九頭蛇士兵紛紛被打死,幾百名手持各式槍械的九頭蛇士兵,竟被冬日戰(zhàn)士一人逼退,不敢向前,就在此時,天空中卻響起了嗖嗖的破空聲,無數(shù)銀色飛刀,如雨一般從天空落下,撲通撲通,冬日戰(zhàn)士身后的一排忍者,便紛紛被飛刀刺穿了腦袋,倒在了血泊中,一名身著長袍,白發(fā),皮膚褶皺如雞皮,雙眼中不時露出寒光的老人,從殘存的九頭蛇士兵身后走出來。
這位老人雙手合十向冬日戰(zhàn)士行禮,就見,他的手腕上帶著一串佛珠似的東西,只是那珠子上刻的卻是一個個猛鬼頭顱,半分沒有出家人的慈悲,那人一開口,聲音好似用刀刮過鍋底,滋啦啦,刺耳又難聽:“我乃奧貢,想必諸位手合會的忍者對我一定很熟悉。”奧貢的臉上似笑非笑,手合會忍者聽到了他的名字,齊齊向后退了一步,似乎面前的奧貢是洪水猛獸一般。奧貢之前為手合會的忍者,實力超群,地位超然,并不在可汗大師之下,這次不知紅骷髏許下什么重諾,竟把他請了過來。
“裝神弄鬼。”
冬日戰(zhàn)士怒吼一聲,雙腿一蹬,跳了起來,機械臂上流光閃爍,扭曲旋轉,一道道電光在機械臂上游走,冬日戰(zhàn)士的五指抓在空氣上,發(fā)出嘶嘶的響聲,一爪扣向奧貢大師的腦殼。
就在冬日戰(zhàn)士的手掌將要接觸到奧貢大師身體的片刻,奧貢大師猛地一扭頭,將冬日戰(zhàn)士的機械臂躲了過去,近身一步,一個肩打,用肩膀撞在了冬日戰(zhàn)士的胸膛上,砰的一聲,就將冬日戰(zhàn)士打飛出去,又上前一步,用手勾出冬日戰(zhàn)士跌飛出去的身體,用力一甩,便將冬日戰(zhàn)士扔了出去。嘩啦啦,冬日戰(zhàn)士撞碎了遠處的廣告牌,一頭扎了進去,廣告牌上纏繞的電線被扯斷,冒出火光。
“你的身手太差勁,不配與我動手,去給我把布魯斯班納叫出來,讓他來與我交交手,我倒要看看,這位統(tǒng)帥十萬手合會忍者的美國人,有多大本事。”奧貢大師一臉傲然的樣子,斜著眼看著冬日戰(zhàn)士,眼皮張合之間,微微露出不屑的神色,奧貢大師資格夠老,本來在手合會會長與可汗大師雙雙斃命的情
況下,他有不小的幾率能夠順利接掌手合會,但他卻被大橋樹人騙了出去執(zhí)行任務,等到他回來的時候,宋巍已經(jīng)坐在了手合會會長的寶座上,這次奧貢大師之所以出手,并不是因為紅骷髏許諾了什么,紅骷髏只是給了他一個可以奪回手合會的機會,他便屁顛屁顛的趕了過來。
冬日戰(zhàn)士用力一撕,將纏繞在自己身上的電線扯了下來,咚的一聲,從廣告牌上跳了下來,他身后的黑色披風邊緣被燒焦,樣子有些狼狽,用手將嘴角的鮮血抹干凈,又一口將嘴中血沫吐出來,挑釁的眼光看著奧貢大師,不在意的說道:“你想要找布魯斯班納交手?”冬日戰(zhàn)士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一字一頓的說道:“你還不夠格。”話說完,冬日戰(zhàn)士揮手向下一拍,轟的一聲,無數(shù)電流如江河大海一般,從他的掌中落下,轟擊在了地面上,瞬間將地面打碎,藍色電弧混雜在,塵土中,像是奔突的猛獸一樣,沖著奧貢撲了過來。
“雕蟲小技,手合會的一半忍者,都是我訓練出來的,機械人,人造人,那種我不知道,我身經(jīng)百戰(zhàn),大大小小數(shù)百場戰(zhàn)斗,又有什么大場面沒見過。”奧貢大師望著撲過來的洶涌電光毫不畏懼,手腕一抖,上面的佛珠落在了手心,屈指一扣一彈,嗖的一聲,一枚珠子,被射了出去,珠子破空,像是子彈一般,點射冬日戰(zhàn)士的眉心,冬日戰(zhàn)士望了過去,那珠子上的猛鬼頭顱,仿佛活過來了一樣,張牙咧嘴,冬日戰(zhàn)士伸手向前一抓,啪的一聲,手掌閉合,再次攤開手心,一枚捏扁了的鐵坨,出現(xiàn)在了那里。
奧貢大師則趁著冬日戰(zhàn)士一分神的功夫,趁機從冬日戰(zhàn)士擊出的電光海洋中躍了出來,屈指連彈,瞬間將這一串十八個猛鬼佛珠全部射了出去,噗噗幾聲亂響,冬日戰(zhàn)士終究漏掉了幾個,有一枚珠子射穿了冬日戰(zhàn)士的肩胛骨,深深的嵌了進去,,而從冬日戰(zhàn)士傷口中流出來的血液,竟然是黑色的,一股腐臭的味道從血液中傳來。
見冬日戰(zhàn)士中招,奧貢大師臉上不屑之色更濃,用幾分帶有教訓晚輩的口吻,說道:“你既然是成了布魯斯班納的手下,加入了手合會,定當知道,忍者的信條中寫到,為了完成目標可以不擇手段。這句話還是我加進去的,想必你也看出來了,我的鬼珠上淬了毒,不說見血封喉,也肯定能讓你生不如死,你的武技本就不如我太多,現(xiàn)在又中了毒,乖乖授首,或者哀求我,臣服我,帶我去見布魯斯班納,這樣還有一線生機。”
奧貢大師嘴中說出布魯斯班納的時候,眼中冒著野狼一般的幽光。
冬日戰(zhàn)士卻捂著傷口,站了起來,盯著奧貢大師的雙眼,說道:“那你恐怕不知道,現(xiàn)在的忍者信條中又加了一句,只要不是下一秒就死,那你總有翻盤的機會,老東西,去死吧!”說到最后,冬日戰(zhàn)士咆哮起來,電流從機械臂中冒出來,游走全身,電流穿過傷口,與血液相撞,發(fā)出噼啪的響聲,將傷口電做焦灰,冬日戰(zhàn)士竟用這種方式止血,冬日戰(zhàn)士猛地向前一撲,身體在電
流的刺激下,速度變快三分,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殘影,噌的一聲,五道利刃從冬日戰(zhàn)士的機械手指頂端鉆了出來,五根手指相互碰撞,像是刀子一般,剜向奧貢大師的心頭。
奧貢大師長嘯一聲冥頑不靈,身體向后一側,差之毫厘的將冬日戰(zhàn)士的攻擊躲過,沒等他反擊,冬日戰(zhàn)士提起腿來,一個膝撞,頂向奧貢大師腹部,奧貢大師則雙手疊在一起,墊在了冬日戰(zhàn)士的膝蓋上,他的身體,也趁著反作用力,向后退去,尚未落地,冬日戰(zhàn)士再次趕來,一拳擊向奧貢大師的太陽穴,奧貢大師至此,徹底變了臉色,雙手向后一摸,五六柄飛刀落在了手中,手臂一揮,刀刃飛了出去,連成一條線,直刺冬日戰(zhàn)士的脖子。
咔嚓一聲,這些飛刀被冬日戰(zhàn)士一手握在了掌心,用力一捏,便捏成了一團廢鐵,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冬日戰(zhàn)士從懷中掏出了一針興奮劑,打進了自己的動脈,說道:“你有神功,我有科學,鹿死誰手,打過再說。”
興奮劑進入了冬日戰(zhàn)士的體內(nèi),一根根血管從皮膚下冒出來,現(xiàn)在冬日戰(zhàn)士的身體,像是一個上緊發(fā)條的機器,身體機能瞬間被激發(fā)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階段,皮膚變作赤紅,冒出團團蒸汽,這興奮劑中含有少量宋巍的鮮血,才讓冬日戰(zhàn)士變得如此兇猛,冬日戰(zhàn)士大叫一聲,抬腿踢了過來,力道之大,就連空氣,都微微作響,奧貢大師則像是見到了怪物一般,瘋狂后撤,滿臉的不可思議。
冬日戰(zhàn)士追了上來,舉拳打向奧貢大師的胸膛,奧貢大師連忙將手臂護在了胸前,咔嚓一聲,奧貢大師的胳膊斷裂開來,白色的骨茬從血肉中鉆出來,成了兩截,只是一拳,奧貢大師的一只手,便廢了,奧貢大師踉蹌著,跌跌撞撞的向后跑去,冬日戰(zhàn)士卻三步并作兩步,追了上去,一腳踢在了奧貢大師的腿彎上,又踢斷了他的腿,揪住他的頭發(fā),將他提了起來,惡狠狠的問道:“你不是看不起我,執(zhí)意要與布魯斯班納交手嗎?實話告訴你,我被他打成狗,現(xiàn)在你又被我打成狗,就問,咱倆誰更狗!”
說完,一掌劈在了奧貢大師的脖子上,咔的一聲,冬日戰(zhàn)士的鋼鐵手掌鉆進了奧貢大師的脖子中,幾乎一個掌刀將他的腦袋砍了下來,鮮血順著斜著的手掌邊緣流了下來,奧貢大師張大嘴巴,嘴唇微微顫抖,但就是說不出話來。
冬日戰(zhàn)士在奧貢大師的后背上踢了一腳,將他踢倒在地,又啐了一口,吐在了奧貢大師的臉上,臉上露出解恨似的目光,自言自語道:“你落伍了,老東西。”就在冬日戰(zhàn)士將要離開的時候,寂靜的黑夜中卻傳來了嘩嘩的水流聲,冬日戰(zhàn)士抬頭望去,雙眼頓時瞪圓,罵道:“這是什么鬼東西!”
(奧貢大師:手合會忍者,變種人,擁有不錯的心靈感應能力,在金剛狼流落日本的時候,教導過金剛狼一段時間的格斗術,不過后期,專門與金剛狼作對,能夠以人類身體與金剛狼作戰(zhàn)而屢次不死,可想而知他的格斗技藝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