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但是我也覺得奇怪,孫文茹不是以為我是女生嗎?雖然這里便面上看起來的確就只有我一個男生,但是呢?按照一般稍微懂事一點的劇情走向的話,孫文茹不是應該會主動和我一起來拖地嗎?
可是我看見她完全沒那個意愿,不但沒有一點想要過來幫我的樣子,而且竟然還把薛空琴拉到一邊的女生更衣室里面去了。
“拖好了,記得喊我們出來。”
丟下這一句話之后,她們就把門關上了,我分明看得見薛空琴看向我的時候,滿眼都是對我的可憐。
這里的教室很大,我打開了中央空調還有排氣扇,不然的話,等我打掃起來的時候,肯定是一身汗和滿教室的灰塵。
勞累了十多分鐘,把教室給拖了一遍,我覺得差不多了,就把拖把放回了原位,去喊她們。我才不會傻到去拖第二遍,這里又不是我家,不用弄得那么干凈的。
我走到更衣室門口,沒聽見里面女生談話的嘰嘰喳喳的聲音,安靜得很。
不會是睡著了吧。
可惡!這兩個人竟然趁我在努力打掃教室的時候,在里面偷懶,而且還睡覺?!
但是其實這也只是我的猜想,我決定等一會兒,也許她們還在聊天呢,只不過聲音比較小,離門口比較遠。
不行,我的提醒他們我準備好了,可是這樣直接大聲的喊,會不會太過不合時宜啊,要是薛空琴和孫文茹在里面正在說是什么事情,被我這么一喊,打斷了,破壞了薛空琴的興致,那樣可能會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吧。
那我就輕輕的敲敲門吧,那樣的話應該不至于造成什么影響吧。
我慢慢的走了過去,伸出手,在看起來像是緊緊關閉的女生更衣室門上輕輕的敲了一……下。
但是令我臆想不到的是,竟然這個女生更衣室的門直接被打開了,而且開的幅度還不是一點點,竟然隨著慣性一下子就擺到了邊。
然后!
我抬眼一看,里面的薛空琴正在換接下來要訓練用的衣服,衣服正穿到一半,她穿著白色盈彩環紋紫色蕾絲邊的小三角內褲,襯托著她的非常完美的身材,顯得誘惑無比,而上邊則是同樣白色的前扣胸罩,將薛空琴應該不是c就是d的胸給牢牢地束縛在里面,再加上她細小的嫩腰,白皙地大腿。這沖擊力!!
我瞬間感覺到耳紅面赤,心跳加快,身上熱了起來。
下一刻我意識到我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想要轉回頭去,但是沒想到的是,薛空琴的反應比我還快,直接就是一巴掌扇到了我的臉上,將我打轉過了臉去,之后則是重重的關上了女生更衣室的門。
這……這……
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我……我……
我也是不小心的。
當我還在處于剛剛薛空琴給我的一巴掌的震驚當中的時候,女生更衣室里面傳出來了,薛空琴和孫文茹的爭吵聲。
“你這什么朋友啊,是個變態!”
“不練了,不練了。換人,和變態在一起我覺得惡心。”
“沒有,琴琴,剛剛那完全是誤會,都怪我,是我沒有把門關好,這都怪我。”
“那他為什么還把門給推開啊,我……我……我全被他給看光了。”
“看光了就看光了,我們表演的有的時候穿的衣服比你這身內衣還要夸張的多,這沒什么大不了的吧。”
“這兩個不一樣,總之……總之……嚶嚶……嚶嚶,我不訓練了,我要走!”
然后就在我還沒有到發生了什么事的情況下,女生更衣室的門又被打開了來,薛空琴竟然穿回了原來的衣服,她的眼睛有了一片濕潤,看見我還站在門口,憤恨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推開我,從訓練室的大門走了。
這是怎么回事?
我完全懵了。
怎么情節走向這么急轉直下,突然間便變成這樣的!
我……我……我有做錯了什么嗎?
看著薛空琴離開的身影,我感覺我好痛苦,我的心好難受,比現在被打的通紅的臉的痛還要疼上幾十倍。
就像有什么人從身體的最里面掐住了我的心臟,難受脹痛的受不了。
我這是怎么了?
“你怎么弄得啊,怎么就突然過來敲門啊。不知道直接喊我們嗎?”孫文茹從里面走了出來,她倒是跟一個沒事人一樣,看見了我痛苦的樣子也沒什么反應,反而我從她的眼睛的深處隱隱的感覺到一絲高興。
為什么她會高興?
我想在根本就沒有心情去想這些。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剛才薛空琴憤恨帶著淚水的眼神。
無論是我爭著眼睛,還是閉著眼睛,她的那雙眼睛都出現在我的面前,就這么直直的凝視著我的內心。
是我的錯,我就不該怕打擾到她們,而卻敲門。是我的錯,我就不該看到我不該看的東西。我沒有想到薛空琴是一個這么在意這方面的人。
我的內心好痛苦,感覺眼睛變成了一個窗口,而我的視野正在慢慢的從這個窗口離開,它想李可這里,躲開看到的一切。
“雖然琴琴走了,但是我們還是要訓練的,難得你把這里都打掃干凈了,不訓練多浪費啊。”孫文茹的狀態和沒有發生這件事一樣,即使薛空琴走了,即使我看起來有些受打擊。
想想也對吧,孫文茹也不知道我和薛空琴之間的事,再說了如果這件事發生在她的身上,她應該是絲毫不在意吧。
三觀不同,結果也是完全不同的。
“可是那個薛空琴走了我們該如何訓練啊。”我有氣無力的回答孫文茹。
“沒事的,她就是那樣,等回去了就想通了,說不定過一會兒就會厚著臉皮泡回來了呢。”孫文茹笑著說了起來,然后把我推進了男生更衣室,
“快快,你快去換一身衣服,我們快點訓練,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我被孫文茹給推進了男生更衣室里面,對換衣服這件事根本沒有聽進去,反而是她的另外一句卻成為了我的希望。
真的嗎?
薛空琴之后還有可能再想通了,再回來嗎?
我還有補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