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時候回憶起了自己以前小的時候在家里無聊閑著無事,撕著課本疊紙的事了。
那時候我玩的可起勁了,一撕都是撕一整本,玩了好多個下午,最后不但把我以前的書撕完了,還把盧浩然的書也撕的差不多了。
不過,雖然撕了很多的書,但是其實我們也沒有疊出幾個像樣的東西,然后還弄的滿地都是碎紙。
以前那都是玩,可以理解為演習,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要發揮出我全部的想象力和創造力和觀察力。
雖然這些紙還算大的,但是比起我的身體,例如胸部,臀部,都還是差了三分之一還多,就算是橫著放過來也是一樣,還是不夠我的一面。
還是得靠我的折紙技術啊。那該怎么疊呢?總不能就這樣把紙沾一點水,然后黏在身上嗎?這不就等于沒穿衣服嗎?在黑暗中我還這么弄,這個紙的顏色還是有些黃的,別人根本就分不清,我身上哪里是紙,哪里是皮膚,根本就沒有人能夠認得清楚。而且等了一段時間,紙上面的水干了,這些貼在上面的紙就會落下來,這……
這不行!
那……
哦!
我想起來了。
小的時候我和盧浩然經常玩的一個游戲,那個時候沒有手機,沒有電腦,沒有玩具,沒有零食,我們就經常做這樣的一個游戲浪費時間。那就是——
摜紙鱉。
紙鱉呢,顧名思義,就是紙做的老鱉。
做法非常的簡單,就是用兩張紙疊,互相穿在一起。
但是那個時候我們不滿足就兩張紙疊,又往里面加了很多的紙,后來甚至都做出來一個紙質的腰帶。
腰帶!
對啊,我完全可以用做成腰帶的方法,做一件衣服出來。
然后我就興致沖沖的在那里抽紙,把所有的紙都往外抽。
我本來以為這里面的紙會有很多很多,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里面的紙我才抽了兩三分鐘就被我抽完了,大概抽出來了有個一百多張。
這些紙被我放著一地都是,看起來好像很做,足夠包裹我整個人兩三次了,但是我是在做紙鱉,這點紙是不夠做一套衣服的,我稍微算了算,不管怎樣,有三個是必須要做出來的,那就是褲子,長褲應該是不行了,那至少也應該是短褲,再不濟也得是熱褲,三角褲的話,那不就等于沒穿嗎?
然后是上衣,我估計肚臍是一定會露出來了,那就做一個文胸吧,胸罩我是不會穿的,因為就穿一個胸罩,那不也等于沒有穿嗎?
最后一個就是頭罩,我得把我的臉遮起來,可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上電視。
到時候傳出去,那可就麻煩了。
我把廁所的門從里面反鎖起來,坐在了靠近窗戶外邊的這邊的地上,當然地上是墊了紙的,而且這里的光線要稍微好一點。
時間還算是充足的,我開始慢慢折起來,突然有了一種我回到了童年時光的感覺。雖然眼下做的事對我來說是很必要的,但是我也順便玩了起來,難得有這樣的環境讓我真正的感覺回憶一下曾經的自己。
時間過得很快,也很慢。
左后的完成品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短一些。褲子的短度介于內褲和熱褲之間,而上面文胸也是非常的短,都快要漏出下面胸部的根部了。最后則是頭罩,則是完全沒有,只能勉勉強強的做了一個小面具,能擋住自己的臉就可以了。
這套紙做的衣服穿在身上好硬啊,把我的皮膚弄得都有些青一塊,紫一塊了,而且最關鍵的事走起路來非常咯人,紙片在身上胡亂的摩擦,又癢又疼,很奇怪的感覺。
我不敢大步的在地上走,那樣的話我感覺我自己絕對會受不了了的。
小步慢慢的挪著,我推開了小姐姐公司的門,悄悄的走了出去,我四下看了看,沒有找到攝像頭的影子。
難道這里沒有攝像頭?
這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這么大的公司里面會沒有攝像頭呢?
不管怎么樣,我還是小心為妙。
現在我的位置是在大廳,左邊是員工們工作的地方,而右邊的話往前面走一段距離就來到了白天的時候前臺小姐把我領過去的地方。
我得趕快找一個電話,打電話通知小希她們,讓他們趕快過來接我,然后我們在一起去抓這個犯人張念慈。
想到這里我才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個咋一看面相不錯的女經理,張念慈竟然是一個癡女。
想想啊,能夠在光天化日之下把那些男人的衣服都變沒有的人,還能是什么正經的人?最關鍵的是她只對男性做,這兩起事件里面一個男性都沒有,光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那這么說的話,這一定是一個高齡剩女,這一點從她成為了經理這一點來看,就可以看得出來。
事業有成的大齡剩女,對男人饑渴的程度可想而知。
所以她做出這樣的事也是情有可原的,我之前是男性,我知道,男性都有一種叫做性沖動積累的東西,越不釋放越攢越多,就越渴望那種事情,最后攢的欲望太多了,身體里面欲望超脫了理性的束縛,然后再遇到了合適的場合時機,就會犯下一些人神共憤的事情。
男性有這種天然的沖動,并且在很小的時候就會有,不然的話為什么有一些小男孩,突然看到了韓女星門露出來的大腿,就會腎上腺素爆發,整個人亢奮的不得了,最后都流出鼻血來。
但是女性就不一樣了,我沒有專門研究過,不是特別的清楚,她們沒有原始沖動,但是在日常生活中耳濡目染,也會慢慢的積累,時間長了也會達到一個驚人的量,想想這個女經理張念慈,我記得資料上顯示她已經二十九好像吧,都二十九了,還是單身,這積累的量可想而知。
想想這個女經理也不容易,我猜她現在已經完全被欲望控制住了,現在的她已經不能稱之為她了,只不過是一個被欲望操縱著身體的野獸罷了。
所以面對這種野獸,我們絕對不能手軟,一定要狠狠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