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愿意,但是為了找出真相,我還是將我從哪里得來的這顆耳釘和為什么會帶上這顆耳釘的原有都說了出來。
“這么說大哥哥你之所以會喜歡穿中性的衣服和戴耳釘都是因為這個原因?”
雪梨坐在椅子上,手中多了一盞冒著熱氣的紅茶,她輕輕吹了一下,喝了一口。
“要不是這樣大哥哥應該是一個很陽光,很帥氣的迷人大哥哥的,都怪那個嚴浩然。”小希躺在床上,不停的吃著各種零食,她現在已經無所謂自己的身形了。
確實是這樣的,要不是因為那件事,我的人生肯定是不一樣的。
雖然自從上次和江蕙發生那事之后,我就沒有再戴耳釘了,但是這耳釘背后代表的傷疤和痛苦我永遠也忘不了。
我的心情變得不好起來,雪梨他們也看出來我的心情變糟了。
我們研究了兩個多小時這兩個耳釘上的秘密。
雖然沒有發現什么關鍵性的線索,但是還是了解了這兩個耳釘的特性。
這兩個耳釘既不怕高溫也不怕低溫。當然低溫是我猜測的,我屋子里的條件最多也就是用天然氣灶的火去烤這兩個耳釘,我將火開到最旺,雖然沒有可能達到理論上的最高溫度2000攝氏度,但是自然條件下敞開燒,也是會達到1000多攝氏度的。具體多少度我不清楚。我知道鋁的熔點是660攝氏度,而鐵的熔點是1538攝氏度。這耳釘的質量比同體積的鋁要重,比同體積的鐵輕。當然了物質熔點的高低和物質的密度沒有特定的關系。這耳釘的熔點要比我想象中的要高,在那么高的溫度下燃燒連紅都不紅一下,燒了五分多鐘耳釘表面也沒有任何的變化。我做這個實驗也只是證明了這耳釘的材質既不是鋁或者鋁合金,也不是鐵或著鐵合金,至于塑料那就更不可能了。
難道這兩個耳釘是什么不知名的稀有金屬制成的?
我之后試了試低溫對于耳釘的影響,但是很顯然冰箱的那點低溫對于任何死物固體都幾乎不起作用,當然對于這不知道材質的耳釘也不可能有效果。所以我和小希都認為最起碼在目前條件下,這耳釘不受溫度的影響。
我們還做了其他的實驗,試試這兩個耳釘的硬度和強度。
無論是用刀劃刻,還是用錘子敲打,兩個耳釘都沒有任何變化。倒是用錘子敲打的小希醬手被震得生疼。
這兩個耳釘的硬度和強度都是奇高的,我仔細觀察,耳釘上面除了一開始的太陽紋刻和十字紋刻連一絲其他的劃痕都沒有。
當然這也是只是初步測試一下,畢竟我這里也沒有液壓機或者硬度最高的鉆石可以拿來做實驗。
很快時間過去了,外面的天已經變黑了。
小希把雪梨送了回去,臨走時雪梨帶走了那個太陽紋刻的耳釘,她說她家里有鉆石可以試試耳釘的硬度。
我沒有反對,用鉆石測試一下當然是可以的,但更多的是將耳釘分放在兩處最為妥當,假如都放在我的屋子里,嚴浩然趁我不注意回來將兩個耳釘都偷走,線索就全斷了。
我之前也嘗試過再聯系嚴浩然,把他騙到一個地方,讓小希將他抓住,但是自從那天我將小希從店里面接回來的之后,嚴浩然的手機和qq、微信一切的通訊方式就都關閉了。
難道這小子已經察覺了我要對付他了,事先防范起來了?
更晚的時候,小希回來了,我明天還有課,早早的睡了,小希醬也差不多時間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正準備洗漱,卻發現床上的大叔不見了,桌子上多了一封信。
“大哥哥,大哥哥,告訴你小希醬今天早上起來發現自己變回了原來的身體了。我逃了三天課了,再不回去上課那個大老虎老師一定會告訴媽媽的。我還有好多作業要寫,早上看見大哥哥在睡覺就沒有打擾你了。我的衣服都收進了柜子里,我先回去了,等到下一次變身的時候我再到大哥哥這里來玩吧。再見!大哥哥,最最最可愛的小希醬。”
我打開衣柜,果然里面放著小希的一套西服黑帽墨鏡,同時那些cos衣服和便服都不見了。
我想小希應該是真的變回原來的身體了,不然的話,小希大叔的身體絕對會把那些衣服撐爆的。
感覺有些可惜,小希真正的的少女樣子我還沒有見過,之前我曾想在小希的手機里找一下她的照片,但是卻上了鎖,我想她和雪梨要,他們都說這是少女的秘密,是作為成年人的大哥哥的禁區。
小希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呢?我很好奇。
早飯之后,去到了學校上課,因為住在外邊,加上大學養成的惰性,一般上課我都不會早到太久,但也不會遲到。我可不想在遲到上把課的平時分扣完了,最后考試的時候用卷面分補回來。本來不學考到及格的分數就很難了,還要自己給自己增加難度是最愚蠢不過的事了。當然這種愚蠢的事,我大一的時候也犯過,那時候懵懂無知,不知道大學是什么樣子,被家鄉外面的世界誘惑住了。
來到教室里面,我突然想起來今天的課是公共課,不同班級的人在一起上課。這節課是歷史課,是我們辦和江蕙他們班一起上的課。當初正是在這歷史課上,江蕙看上了我。
我掃了一眼,沒發現江蕙和孫文茹的影子。
她生病了嗎?
又是熬夜看小說吧?睡著了沒蓋被子。受了涼,就算是人人羨慕的女神,也不能不注意自己的生活啊。
沒有我果然不行。
唉……心中嘆了一口氣,可惜回不去了!
我到的時候就剩下后面一排的三個位置了。
一排六個,老大,楊浩和張凱三個坐在了左邊的三個。
他們看著我的眼神不對勁,都是一副想要從我這里問出什么事的樣子。
肯定是老大將昨天的那個大一后輩的事告訴他們。
我絕不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所以我選擇坐在中間位置,第五個位置,既不在最外邊,顯得太疏遠,也不能給這三個家伙調侃我的機會。
上課鈴聲響起,歷史老師還沒有來,后門卻被打開了。
命運總是往往你害怕什么,它就來什么。
我一轉頭,是剛剛趕到的江蕙和孫文茹兩個人。
這時候歷史老師也走了進來,歷史老師脾氣很怪,上課要求安靜。
江蕙和孫文茹看了一眼教室里的位置,發現只剩下我左右兩邊的位置,站在哪兒猶豫著不知道該坐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