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對勁,很不對勁,為什么會反過來呢?
這個世界上真是什么樣的人也有,今天我就見到了這一個。
一開始看起來很俊朗,現在卻發現是一個這么娘的家伙。
性格這么軟,區區一個蟑螂怎么會怕成這樣??!有什么好怕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一腳不就搞定了?以后有了老婆來了蟑螂,你還怎么保護人家?。坎粚Γ凑漳悻F在這個年齡應該是有老婆了吧。不會每次遇到蟑螂都躲在你老婆后面,慫的不要不要的?
我正欲再說話,這個時候突然間房間的鐵門鎖竟然被直接破壞,門被迅速打開了來,是小希,她手上還抓著那個齙牙眼睛!
“是誰在欺負大哥哥!”小希大吼一聲,正好看見我對面的那個小胡子男,不由分說的攥起了拳頭一拳朝著小胡子男的臉打了過去。
這個時候小胡子男還沒有從大黑蟑螂的震驚中恢復過來,突然間小希的拳頭就打到了他的臉上。
這一下,我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做破顏拳。
小胡子男那張還算很不錯的臉,在被小希拳頭接觸到的一瞬間五官就開始扭曲起來,一瞬間眼睛好像都要突出眼眶了,舌頭也被震的吐出了嘴巴,口水也冒了出來,幸好我閃得快,不然都落到了我的身上。
然后下一刻,小胡子男被打的飛了起來,撞到了對面的墻上,竟然直接鑲嵌在墻里面。
這么大的力氣,會出人命的!
我立刻跑過去看看,可不能弄出人命,小希被抓起來,我可是有連帶責任的。
但是很奇怪的是小胡子男竟然安然無恙的從墻體里面走了出來,臉上竟然沒有一點傷害,連青一塊的痕跡都沒有,異常的神奇,小胡子男的臉雖然沒有任何變化,但是他的發型卻完全變了,帥氣的卷短劉海沒了,變成了整個朝著鐵門方向的斜掃把頭!
這什么發型??!我的帥哥沒了!小希你賠我一個帥哥!
我氣得不想說話,扭過頭來準備對小希發火,可是卻有一道很快的大叔影子從我身邊急速劃過,向著小胡子男的方向沖了過去。
是小希!她應該是見小胡子男中了他一拳竟然安然無恙,不相信,所以現在又沖了上去。
果然如我所猜,小希將小胡子男按在地上,用拳頭瘋狂的往他身上砸,地板瞬間被砸出了一個大坑,碎水泥塊和灰飛得到處都是,但是小希沒有停手,繼續連續不斷在那里用拳頭砸著小胡子男,就和打樁機打樁一樣!
我一看這架勢,完了,這么恐怖,小胡子男死肯定是死定了,就是死到什么程度了。小希這架勢。是想要直接把尸體都打碎,來一個毀尸滅跡嗎?
現場的情況極其恐怖,不光我接受不了,連被小希丟在地上的齙牙眼睛和另外兩個因為震動醒過來的內衣賊看見這種狀況,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他們應該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不可思議,極為恐怖的事情,眼珠子瞪的都快要出了眼眶,隨后是深深的震撼,嘴巴都合不上,三個人僵直在那里。
過了一會兒,小希終于停了下來,她回到了我身邊,舉起拳頭看著,上面竟然沒有一點點血漬!
這不可能!
我和小希都不相信了,這不合科學常理!
但是從水泥灰里面走出來一個人,是小胡子男。
他竟然還是完好無恙了,就是頭上的發型又變了,由向一邊的掃帚變成了波浪卷,同時他上半身的衣服破損了很多,快要從身上落了下來。
看見小胡子男上身的肌膚,我意識到我現在可是一個女生,立刻雙手扎開,蓋在雙眼上面,繼續看著小胡子男。
不說他的皮膚怪好的,好白!而且鍛煉的也很好,線條也不錯,雖然沒有八塊腹肌那么夸張,但是也有四塊。
很不錯哎!
真的很不錯哎!
我抿了抿嘴,好像分泌了很多口水出來。
不對,不對,我怎么會對一個男人感興趣呢?這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和我自己本來意志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
這個小胡子男,拍了拍身上的灰,將都是破洞的上衣整了整,
“這位叔叔,怎么能隨便動手打人呢?你力氣這么大,讓別人受傷了怎么辦?”
然后他走到了右邊一個空曠的地方,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個小圓片,丟在了地上,
“你們人多,我不和你們斗。這三個變態就交給你們吧,我和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還有我真的不是變態。下次見吧?!?
說完這個小小胡子男,就走到小圓片上,一道光之后,消失不見了,而且還一件衣服都沒有留下,全都消失了。
小希立刻沖了上去,踩在了那個小圓片上面,但是卻沒有一點點反應,小希又試了幾下,依然還是沒有傳送走。最后只能放棄垂頭喪氣的回到我身邊來。
這小圓片的秘密還有不少,怎么這個只能傳一個人?
還有這個小胡子男怎么在小希的猛烈攻擊下依然安然無恙。他這么耐揍?就算這么耐揍也不至于身上一點傷也沒有吧!
這很奇怪!
不過我暫時將這些放到了腦后,趕快讓小希穿上她的衣服,因為她現在看起來實在太猥瑣了,特別是在看過小胡子男幾乎完美的身材之后,我再看見小希的身材,我就想吐。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現在幾點了?”我趕忙問著小希,我現在想著的是孫文茹的考試。
“我看看。”小希從口袋里面拿出了手機,一看時間,竟然已經兩點多了,考試已經開始了,不過有很多人要排隊,不知道能不能趕得上。
我拿起桌子上的包就往外走,但是走到了門口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
我就這么過去,用我根本就不行的舞姿和孫文茹跳完舞嗎?
那樣的話,最多也就是及格而已,如果我在發揮不好,那孫文茹就不一定及格,沒有及格我答應孫文茹當她舞伴的意義是什么?
一個玩笑嗎?
是?。?
只不過是一個玩笑!
我就真的不行嗎?
所有人都說我不行,所有人都說不可以。
連我自己都是這么認為。
可是,我不服!
我不愿意承認我不行。
走到了門口,快要踏出去的時候,我又收回了腳,,轉身對身后的小希說道,
“小希,你的那個黑色掛飾還帶在身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