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別人是怎么樣的,但是我中午其實吃的不多,畢竟晚上他們說要請我,不管他們某一個人出全資也好,三個人aaa也好,我都不準備出一毛錢。畢竟是他們給我賠禮。
下午復習的差不多了,加上之前的準備,對付期末考試問題應該不大。到了大學,懶得爭名奪利了,及格就好,我是希望一分都不多的考到60分最好,無奈學校有績點要求,畢業前平均績點沒有一點八的就不發畢業證,這真是一件頭疼的事。
到了晚上他們三個約定在東門見面,那邊有一家土菜館張凱說味道很不錯,這一次我們宿舍聚會就去那里。
本來以為就我們四個吃吃飯,但是沒想到的是張凱和楊浩他們竟然把他們的女朋友都叫來了,有沒有搞錯?我們是來自家兄弟歡暢,冰釋前嫌的,怎么還能順帶個人呢?真是一頭扎進愛情里面了,什么好事都少不了女朋友。
頓時我感覺這頓飯可能要變味,凝視著眼睛看著張凱的小學妹和楊浩的女朋友。
楊浩的女朋友和我們一樣是大三的,只不過是別的院系的,一般兔子都不吃窩邊草,太近了反而不利于感情的長久發展,所以一半大家都不在院里找。
這個女孩不是很高,不過要比嬌小的小學妹要高一點點,看起來像是走狂野派路線,兩人在外面走路都是楊浩低頭走在后面。他們兩怎么好上的楊浩也從來不說,看這樣子應該是楊浩去追人家的,對著女孩子百依百順,好像每次出去逛街,都是他幫著拿一些東西,默默地跟在后面。
真是有失我們男同胞的臉面呀!
這貌似不是楊浩找了一個女朋友,反而是楊浩的這個女朋友找了楊浩這個跟班。
六個人一齊到了那家店的門口,土菜館的店老板娘好像認識張凱,還沒到就出來迎接張凱。
稍稍交談了一下,張凱和我們說樓上還有一間包房是空的,我們去哪里。
樓梯很小,又窄,我們一個一個到了上面。
其實應該是一個房間的,只不過這個房間有點長,所以這家店在中間加了一個隔音的圍屏,就成了兩個房間,我們的房間在右邊有窗戶的那一間。
因為張凱之前來過,所以由張凱來點菜,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我請張凱吃了一頓大的,這次張凱儼然一副他做東的樣子,在那里招呼。
我是無所謂,反正來白吃的。
在等菜的時間里,我們四個在那里無聊的打起牌來,兩個女孩子實在無聊就湊在一塊兒有說有笑的聊天,時不時的還向我這個方向看過來,難道我又成為了故事的主角?我最近沒在學校里面做過什么事吧?
但是兩個女孩子越說越笑,最后笑出了聲。
我終于憋不住了,都不打牌了,出口問道,
“你們在笑什么?”
楊浩的女朋友比我還要強壯,說話也好不委婉,直接對我說明了緣由,
“沒有,就是上次聽別人說,有一個低年級的學弟把你錯當成女孩,好像在食堂當眾向你表白,我問玲玲她認不認識那個學弟。”
我去,這件事怎么她是怎么知道的?不可能啊?當時在場的人就只有我和老大兩人,我絕對是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這件事。那答案顯而易見——
“嚴宏杰!!”我氣得都不喊他老大了,口風這么不嚴,活該異性恐懼癥。
“老三你別誤會,那天你不在寢室,晚上還停電,我們三個實在無聊就輪流說笑話,到我了,我實在沒別的料子了,只能把這件事說了出來,哪里知道,老三竟然和她女朋友說了。”
老三當然會和他女朋友說啊,他就是他女朋友的小弟,小弟知道什么事,能不跟大哥,不,大姐說明嗎?
我真是看錯你了,嚴宏杰,其實我早就知道他是一個漏風的墻,準備發火。
但是想想還是算了,難得的聚會,還有兩個女生在場,我怎么能因為這一點點小事就弄得大家都吃不好飯?再說了現在我從里到外都是男性,男性就應該有男性的氣量,不應該小肚雞腸。
“那算了,過會兒,你多喝一點酒吧!”
“可是我不會喝酒啊?!”老大嚴宏杰想找借口。
“哪有,老大很能喝的,老三別生氣,你喝一杯,老大喝兩杯。”楊浩這小子,明明是她女朋友帶的頭,這個時候立刻轉移仇恨,坑起老大來。
“對啊,都不多說了,這件事是老大做的不多,你喝一杯,他絕對會喝兩杯的,是不是老大?”張凱這小子為了保護他的小學妹也賣起老大來。
這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為兄弟兩肋插刀,為女人插兄弟很多刀。
被逼無奈,老大只能硬著頭皮和我喝了起來,我雖然說酒量不是特別厲害,但是在寢室里也就喝不過張凱,更何況老大是我的兩倍,我才喝三杯啤酒,老大就已經差不多了,趴在那里不說話。
楊浩稍稍喝幾倍也不行了,小學妹也想喝不過被張凱阻止了,最后桌子上只剩下我、張凱、楊浩的女朋友三個人。
我和楊浩倒是真的沒有想到,楊浩的女朋友居然這么能喝,又喝了幾杯,我覺得自己差不多了,菜也吃飽了,人也有一點小醉他們倆看起來跟沒事人似的。這個時候突然手機電話響了起來。
我一看,竟然是孫文茹打來的電話,嚇得手一抖將手機丟在了桌子上。
“老三你這是怎么了?”張凱關心的問起來。
“沒事,沒事呢,有點醉,手抖了。”這種事當然不能喝別人說。
一定是中午的事,那個小男孩去騷擾孫文茹了吧,沒想到這么快就把我暴露出來了,沒可能啊,哪有這么快!
可能是小醉了,膽子大了起來,接吧,隔著個電話,孫文茹又不能把我吃掉!
“喂,是我!找我有什么事啊?”
“是我,孫文茹。我找你有件事,請問你現在方不方便?”
現在飯也吃完了,隔閡也化解了,下午功課也復習好了,當然沒事。
“當然方便啊。”我想也不想的回答。
“那好,我在南門正對面的那家咖啡廳等你,你快過來,我有事和你說。”
說完孫文茹就把電話掛了,也不給我一點拒絕的機會。
去吧,反正之后也沒事去,我心想,我現在可是從里到外都是真正的男性,我去又不可能吃虧。
這個孫文茹到底要搗鼓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