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器官販賣!
這樣的恐怖的事情,在普通人眼已經是很難以接受的了,但是在黑暗世界之,這樣的買賣并不少見,甚至可以說幾乎沒有人會去在意這樣的“小打小鬧”。
殺人都很常見了,更何況是只是販賣器官這樣的“小事”?!
所以說,這樣的買賣在黑暗世界雖然少,但是算是有,也沒有人會特殊關注他們。
只要不招惹自己,干這個買賣的人幾乎沒有什么值得黑暗世界的人出手的,也導致這一塊來說,基本無人在意。
但是是這樣的一個不得不承認的真實情況,卻讓整個特處心的人都覺得很棘手,認為自己沒有能力處理普通人之間發生的這種人體器官販賣的事情,可見,當時那群將這里攻陷的戰士到底是多么的無奈了。
這黑暗世界是小事的事情,在普通人的喪心病狂之下居然能夠讓特處心這個黑暗世界的調控者都覺得無法處理,其的恐怖,讓人不寒而栗。
王慕飛扶著帝成這個逞強的家伙出來的,這個家伙的整個身子都快要壓到王慕飛的身了,嘴里還嘟噥著自己能行呢。
雖然王慕飛自己走進去之后也是被現場嚇了一跳,但是在特處心這么長時間了,他還是見識過這樣的場面,所以在心里有準備的情況下,并不會有太大的不妥,好歹沒有太過于丟人。
一直在大家族長大的帝成不行了。
雖然說他也是在基層之鍛煉過,但是像這樣殘忍的畫面,他還真心沒有見過,所以剛剛進屋之后,他差點嚇暈過去,好歹撐住了,卻腿腳都不靈活了。想要自己走出那個魔窟的話,估計都沒那個力氣。
王慕飛雖然很不屑(當初訓練的時候還不如人家帝成呢),但是總不至于將帝成扔到那里不管不顧吧?沒辦法,其他人剛剛看了一會吐的昏天黑地,最后吐著吐著吐暈過去了。
他們是幸運的,因為暈了之后沒有他們什么事情了,雖然留下了一輩子的心理創傷,但是好歹恢復的也快。
但是帝成這個強忍著不認輸的家伙可謂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王慕飛見他能夠支撐,以為已經嚇的嘴都顫抖,喉嚨發干的帝成還想繼續看看呢,所以扶著(架著)欲哭無淚的帝成在房間轉了整整一圈。
出來的時候帝成的精神差臨門一腳能踢到神經病的行列之了。
恐怖的景象,讓他精神差一點點崩潰了。
王慕飛的“好意”讓他領悟到了生命的真諦,體會到了愛的光芒,讓這個世界充滿的生機和燦爛、、、
當然面全是扯淡。
王慕飛拉著他轉了一圈之后,帝成成長了是真的。
人性的惡劣和殘酷,讓他對于人的理解,更進一步。
所以在他出來的時候,嘴里一直嘮叨著:“殺,殺,殺,一個不留”的話。
王慕飛其實也挺害怕的,但是為了面子,強行撐著一下而已。
坐在臨時的用帳篷搭建的會議室,帝成自從“參觀”完之后,一直很沉默。
“現在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堅持了嗎?”
王慕飛喝了一口茶水,神情凝重的問。
“、、、”
帝成沒有說話,似乎沒有將王慕飛的話聽到耳。
“黑暗的交易一直都在,只是你們看不到,算別人告訴你們,你會認為:哎,這么殘忍的事情怎么干的出來啊,找個人追一下,不能放著他們亂來。然后沒有了。是不是?”
王慕飛變著聲音說了一句,讓守衛在外的特處心的人差點笑了,而帝成則還是沒有反應。
“不見到真實,或者說僅僅是聽說,你會認為他們很殘忍,現在怎么樣?這是殘忍嗎?殘酷才對吧?”
“、、、”
“特處心并不是全知全能的,算你們政府也是一樣,政府維護的是普通人的安全,恰恰是這個方面,是特處心不方便插手的。但是特處心不插手,并不代表黑暗世界不插手。”
“他們隱蔽在普通人之間,用普通人做幌子,實際卻是用黑暗世界的力量來為自己謀求想要的東西。這種做法,算是我們知道了,也無能為力。因為作案的人,不是異能者。”
“規矩很死,是特處心的人不允許對普通人出手,除非是任務,算對方明明是個窮兇極惡的惡棍,當他是一個普通人的時候,他在明目張膽的干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們也只能看著。”
“雖然說我們可以通過法律的途徑將他們的罪證放到你們面前,但是有一個問題,那是你們算是接受到了我們的情報,你們真的認真對待了嗎?”
“根據我對你們這一屆班子的了解,你們任以來,前幾任的人多少點心,能夠將我們交給你們的情報落實查處概率約為13%,這個,還是所謂的高度重視。”
“剩下的那些,你們除了發個件之外,幾乎沒有一次自己過問過。算是,也是看看報表之類的東西。”
“我們想合作,但是你們不給力,甚至有些人對于我們提供的情報反過來推測出我們的情報員,透漏給外界,甚至造成我們情報員的損失。”
“現在觀看了之后,里面的場景、、、讓你很興奮吧、、”
現在的情形似乎轉了一個圈,在帝成的辦公室里,帝成對著王慕飛嘮叨,到了這里成了王慕飛對著他嘮叨了。
“這件事情你早知道?”
帝成不愧是老大的材料,在王慕飛不停的絮叨之下,居然恢復了一點精神。
“知道又能怎么樣?你管嗎?或者說你在接到報告的時候,是不是感覺是一堆數據?”
王慕飛松了一口氣,終于將帝成給拉回了了。
這樣的突兀的變化,萬一處理不好的話,帝成想不明白或者轉不過這個牛角尖的話,整個人非廢了不可。
幸好,帝成的心理素質不錯。
“我真不知道。”
帝成苦笑了一下,白了吊兒郎當的王明福一眼。
“你是這個地方的老大嗎?這樣明目張膽的行為雖然說隱蔽,但是卻不會一點小小的小道消息都沒有吧?”
王慕飛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不屑的說。
“呵,算我不對,現在我們應該怎么辦?”
帝成知道王慕飛心里的怨氣,因為,在那個地獄之,他見過身穿特戰服的一具尸體。
能量大到可以對特處心的人下手,如果說沒有黑暗世界的人參與的話,打死他他都不相信。
“算了,我都懶得跟你們說了,這份是我們這次攻擊的主要目標,以及你所謂的無辜者的全部資料,如果你感興趣的話,可以看看。”
王慕飛揮手丟出一摞厚厚的紙張,看這個高度,已經有了近20公分的厚度。
“不會這些都是吧?”
帝成苦笑了一下,然后希望自己猜測的不是真的。
“這是大體的匯總,哈,你猜的真準,不會都是,真正的資料能夠將這個屋子給摞滿了。”
王慕飛的話,將帝成的希望打入深淵,咬牙開始看了起來。
僅僅是看了一點,帝成使勁往后翻了翻,然后看,又往后翻繼續看。
當他看完之后,整個人眼睛都紅了。
作為君子國的官員,別人怎么說,他不在乎,但是自己還是認為自己是個好官,但是當這份資料放到他的面前的時候,他現在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給老百姓做過什么好事。
任以來,他戰戰兢兢,總是想要用最大的努力來提升生活水平,提高發展速度,但是換來的,貌似不是他想要的和平,而是各種暗涌。
經濟發展了,人們生活水平富裕了,卻引得更多的人沒有投入到建設來,反而將精力都投入到了不勞而獲之。
為了金錢鋌而走險,為了利益罔顧他人,這樣的例子皆是。
按照王慕飛的說法,這樣的情況居然還是一個組織的事情,而更廣大的各種小組織,他還沒有心情去理會。然而,算是傻子都能夠反應過來,那些小組織的規模合起來,應該這個大組織更加嚴重才是。
只是他們一直都是小團伙作案,單個造成的損失并不大,但是合起來的話,那損失大了去了。
“你想怎么辦?”
帝成第一次咬著牙對著王慕飛問。
他的問話,讓王慕飛心里樂了。
各種各樣的手段砸在帝成這個家伙的身,終于給這個家伙的心理防線給砸開了嗎?
其實所有的手段,不論是在帝成的辦公室耍無賴,還是到領著他過來看現場,還是發展到現在的情況,王慕飛只是一步一步的在給帝成挖一個坑而已。
他的目的是將帝成這個河省的老大,拉入到自己的陣營之,讓帝成這個手掌大權的一方諸侯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思來辦事,反哺特處心在政治官場的力量空缺。
如果不是看了帝成的身份力量,王慕飛才懶得跟這個家伙這么長時間,有這個功夫自己還不如帶著一些人去抄個家啊之類的,或許更刺激好玩一些呢。
“按照我的計劃,我的人將對層的黑暗世界的人進行清剿,然后我的飛霄閣會對最底層的普通人進行清理,剩下的問題是你們官場的問題了。”
王慕飛按下心的暗喜,裝作很為難的揉了揉鼻子,然后說:“蛀蟲和保護傘一直都在,只是在平時的時候不會被人發覺,如果我的人在行動過程之遇到了來自官場的阻礙,我會通知你,至于怎么處理他們,我不過問了,前提是你必須保證我的人不會被當官的整死。”
“這個你放心,這材料的所有官場的保護傘,你全部交給我。拼著這個書記不要了,我也要將這群畜生碎尸萬段!”
帝成平時看起來書生氣濃重一些,但是一旦咬牙下了狠手,那氣勢,相當的濃重。
“這個先不要著急,我的人行動的時候,你會知道誰最積極的幫助這群家伙了,跳的最歡樂的,保證是保護傘,或者說他們的立場、、、”
王慕飛并沒有說太明白,帝成心里也清楚。
“將這些人全部定罪為叛國罪,下狠手一個不留。我必須在我在任期間,給河省的無辜的老百姓和受害的群眾一個滿意的答復!”
說到底,帝成雖然出身帝家,但是卻是一個難得的好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