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聽到我的話后,指著我笑了笑回道:“你小子就是越來越油嘴滑舌了。”
跟師父說了幾句之后,我們兩個人回到了屋內坐了下來,我看了師父一眼,他的臉上有多了幾道歲月的痕跡。看著師父憔悴的面容,不知道他這一次出去又受了什么苦。
“師父,你找到那個人體實驗什么線索了嗎?之前我遇見了林建華的那個客戶,他叫做李守律,是一個叫做什么永生組織的人。當時我跟承卜差點中了他的圈套,還好林部長過來救了我們。”
聽到我這話,師父對著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在回來的時候去過特別部門,你說的事情我都知道。承道,你做的很不錯了,這一次是我們大意了,沒有把這件事情想的這么嚴重。”
“人體實驗線索也找到了,就是李守律他們做的。其實道家三分這么多年,他們雖然走向了邪道,但是也從來沒有像是現在這么的猖狂。據我這次調查的了解,他們組織里面出現了一個神秘人物,統合了整個永生,同時給了他們實現目標的希望。”
“他們的目標不就是永生不滅,重啟飛升嗎,這年頭還有人能夠做到這些?”我聽到后好奇的反問了一句,這在我看來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不知道,但是從得來的消息就是有人接近,或說已經能夠達到這個目標了,所以才能讓整個永生組織信服,甚至甘愿徹底的淪為邪道。”說到這里的時候,師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畢竟當初道門天下,接著道門三分,到最后的正邪對立,這無疑是一個讓道門中人感到失望的事情。
“那現在對于永生組織怎么辦?”我繼續問了一句。
“他們犯了怎么罪過,自然就要受到什么懲罰。不過到目前為止,我們抓住的都是外圍的小成員,真正的核心成員遠比想象重要隱秘的多,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把柄,李守律可以說是第一個公開露面的人了。”
“而且據說他們為了躲避國家的打擊,一些重要的既定都是放在了一些小國,這樣我們也就沒有辦法出去對付他們。我記得之前跟你說過,這個世界上不單單有國家界限,同樣也有修者界的界限。我們華夏的修者,也不可能擁有到別的國家執法的權利。”
說到這里的時候,師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作為同為道門分裂出去的一部分,如今幾十年過去了,他們早就已經把自己隱藏起來了。而且中間那一段時間道門整個的癱瘓,也讓對于他們的了解還停留在幾十年前。”
“現如今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可以說特別部門的一舉一動都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而且我們因為身份的原因,還沒有辦法去隱藏,這是一場艱難斗爭。他們視我們為腐朽,我們視他們為邪道,各為其道,都想要證明自己。”
聽完了師父的解釋,我明白現在特別部門確實是處于絕對的劣勢之下。同時隨著了解的越來越深入,我也明白其實有些事情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復雜。這時候我只能安慰師父道:“時間總會證明一切,他們所謂的道就是簡歷在犧牲別人的基礎下,這種方式有違天道。”
聽著我話,師父也只是對著我笑笑回道:“承道,你能明白這些道理很不錯了。這就是為什么為師一直不強調你在道術上的修行,寧愿你去多讀點書。道術帶來的力量很容易讓人迷失,而想要控制力量的欲~望,除了自己的本心之外,還有文化上面明事理,知天下。”
“還是那一句老話,我們雖然是山字脈繼承仙術,但是不求你立于巔峰,也不奢望什么飛升之路達到傳說中的仙人境界。只要這一輩子能活的開心,幫助到自己能夠幫助的人,求一個問心無愧,這一輩子也算是留下來了一點東西就夠了。”
聽到師父再一次跟我強調這些人生道理,我點了點頭回道:“師父你放心吧,我不會成為那種人的。”
就這樣,我跟師父的這一次談話結束了,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師父的疲憊。這一種疲憊不是指身體上的,而是心里面的疲憊。這一次師父回來比任何一次都要低沉的多,或許他知道的這些東西,勾起了他記憶中的道門往事。
第二天早上,我一起g就看到了師父正從外面帶著一些東西回來。現在京城正是大雪紛飛的,我趕緊過去把東西從師父的手上接了過來,這才發現原來師父買了很多食材回來了。
“今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咱們爺倆也好像很久沒有再一次過年了。總是大過年的去麻煩王嬸他們家也不好意思,今年咱爺倆就在家里面自己弄點東西吃,實在不行就搞個小火鍋就行了。”
沒想到師父出去,就是抱著這個想法。確實如同師父所說,我們兩個人已經很多年沒有再一次過年了。有時候回頭一看,歲月這東西真的光陰似箭,一下就過去了很久。
年三十的晚上,外面鞭炮轟鳴,我跟師父兩個人圍坐在桌前,吃著火鍋,看著春節晚會,就如同華夏大地千家萬戶一樣的普通。
師父這一次也沒有跟我說什么道門上的事情,而是問了一些我關于學習跟生活上的事情。而且讓我意外的是,師父還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下有沒有女朋友這種問題。不過師父也沒有反對,只是說作為一個男人考慮事情要慎重,要負責之類的云云,最后還隱蔽的說出最好保持童子身什么的。
對于這些問題,我也只能尷尬的稱是了。吃完火鍋,在收拾碗筷的時候,師父突然對著我問了一句:“承道,如果以后為師長時間的不在你身邊,你能夠自己照顧自己嗎?”
“能啊。”我下意識的就回了一句,不過隨即我就感覺這句話不正常了,于是對著師父問道:“師父,你這話什么意思,是要去到哪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