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吳畏終于想通了,克服了自己心里面的障礙,這時候我也松了一口氣。于是立馬就跟在吳畏的身上,穿過了蚩尤神像望著里面走去。而在我的身后,犬靈的咆哮聲越來越響亮,但是它們依舊是沒有膽量沖進來,只能在外圍咆哮著。
往里面走了幾步,我就看到在我們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類似于神殿一樣的建筑,門口是兩扇高大的石門。我見到這個建筑的時候,直接就是一愣了,難道說墳墓就是這個樣子的嗎?
更讓我感到詫異的是,著兩扇師門居然是打開的,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什么墓地是不封口的,難道說苗疆的習俗跟外面不同嗎?不過話說回來,苗疆也算是炎黃蚩尤一脈傳下來的,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差別吧?
吳畏可能也沒有料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所以他此刻也是站在石門面前,跟我一樣在猶豫著是否進入。
“吳畏,你之前說苗疆大巫是靈魂傳承的,那是否代表著他們的靈魂不滅,都在這個墓地里面?如果是的話,那他們的靈魂力量已經(jīng)強大到一個地步了吧,會不會對我們出手,出手的話我們該如何應對?”
“你是道士,這些東西應該你對于我比較了解吧。”吳畏對著我反問了一句。
聽到吳畏這么一說,我也是一愣,確實道理好像是這么個道理。吳畏他雖然是苗疆中人,但是對于巫這一脈也沒有什么了解,而對著這些更為了解的應該就是我了。
就鬼魂這個東西來說,如果想要存在于世間的話,那么最重要的東西就是執(zhí)念了。同時也是因為執(zhí)念的關系,鬼魂的思想會變得越來越極端,最終往著惡鬼的方向發(fā)展。那么大巫靈魂傳承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他們靈魂一代代的傳承下去,還是靈魂都聚集在這個墓地里面?
如果是前者的話,那還好理解,這里面只是遺骸罷了。要是后者的話,那么大巫的靈魂是否也是靠著執(zhí)念生存下去,只要有不解的執(zhí)念,到后來就一定會變得異常。想想如果有一位上千年的大巫靈魂成為了厲鬼,那種恐怖程度真是讓人不寒而栗,我寧愿就這么回頭去對付追擊的那些苗人,也不愿意進入到這墓地里面對大巫的魂魄。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我跟吳畏兩個人就這么站在這詭異的石門面前,進退不得。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身后走來了兩個人,這兩個人并不是之前追趕我們的那些苗人,而是李守律跟那個擁有三尸蟲,叫做雷騰的苗人。
我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因為之前的追捕行動中,根本就沒有見到他們的身影。不過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了,我跟吳畏兩個人都下意識的往著石門的方向退后了一步。
“何承道,你真是挺厲害的,在這種情況下,你都能夠逃到這里來。不過也僅限于此了,你已經(jīng)無路可逃了,還是乖乖的跟我回去吧。”
李守律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跟表情都非常的輕松,就好像都已經(jīng)吃定了我一樣。而站在他身旁的雷騰,此刻卻是面色鐵青,看來我們兩個人闖進這大巫的墳墓,已經(jīng)讓他感到很不高興了。
要是我會束手就擒的話,那我也就沒有必要逃跑了,所以面對李守律的威脅,我也只是笑著回道:“李守律,你覺得我會跟你回去嗎,只要你們再進一步,我就直接跑進這墓室里面,我相信哪怕就是你不在乎,你身旁的盟友肯定也會不愿意吧?”
現(xiàn)在我唯一的機會,就是利用這個苗人了,我相信李守律肯定不會在乎什么大巫,但是這個苗人只要是苗寨里面的人,他沒有喪心病狂到一個地步,就一定會在意大巫的。或許能夠利用他,逼迫李守律離開,讓我們兩個人贏得一線生機。
不過讓我感到意外的是,李守律聽到我的話后,居然哈哈大笑起來回道:“何承道,你真的是太天真了,你覺得我們兩個人都站在這里了,還會在乎你跑進去了?這個世界上面,上層跟底層人所想的事情,永遠都是不一樣的!”
李守律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旁邊的苗人雖然面色鐵青,但是也沒有反駁他所說的。聽到這里的時候,我就明白了果然還是我天真了,我認為大巫的影響力能夠影響到這個苗人。但是我忘記了,在掌權者手中,其實很多東西都不像是底層苗人那么純粹,大巫說不定對于他們來說,只是一個掌控寨民的工具而已。
在李守律說完這些之后,雷騰的身后出現(xiàn)了數(shù)條犬靈,這一次這些犬靈都已經(jīng)直接現(xiàn)身了,它們全是都是一種黑色的毛發(fā),兩個長長的獠牙從嘴中延伸了出來,用著一雙冒著幽光的眼睛盯著我跟無畏兩個人看著。
現(xiàn)在答案已經(jīng)很明顯了,那就是這個叫做雷騰的苗人徹底的跟李守律在一邊了。我也明白為什么之前那些追捕的苗人沒有出現(xiàn),而是他們兩個人在這里。就如同李守律所說的,高層的事情永遠不是底層的民眾能夠全部知曉的,今天雷騰要做的事情,是不會讓外面的那些苗人知道的。
“吳畏,這下玩脫了,看樣子沒得選擇了。”我悄悄對著吳畏嘀咕了一句。
“既然沒得選擇,那就走著最后一步吧。”吳畏倒是也干脆,直接就明白我的意思,同時也說出了他的意思。
在聽到吳畏確定之后,我們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回頭,朝著背后的墓地里面跑了進去。而在此刻,李守律跟雷騰兩個人還站在原地呆看著我們兩個,或許他們也沒有想到,我們兩個人會這么的果斷。
不過這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間,緊接著之看到雷騰的大手一揮,他身后的那些犬靈就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朝著我們兩個人追了過去。
我跟吳畏兩個人進入石門之后,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通往地下的階梯,而且里面居然還是亮著的,并不如同我想象的那樣一片黑暗。最(醉)新樟節(jié)白度一下~籃、色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