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疼痛,過了一會,刀疤男人才緩緩的抬起了頭來,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你怎么知道我用小鬼賭錢。”
“你的身上就有小鬼的味道,我是做這方面的,又怎么會不知道?!蔽依湫φf道,有些玩味的看著刀疤臉。
“怪不得你一直會大我一頭。”刀疤臉冷聲道。
“快叫五哥出來。”刀疤男人忍著疼痛,沖著他身后的一個小弟說道。
這小弟點了點頭,立刻轉過身去。
刀疤臉男人緊緊的捂著自己的斷手,把一塊布包裹在里面。
“師傅,他們去叫人了。我們是不是該走了,萬一他們叫出來人,我們可怎么辦。”許杰擔心的說道。
“讓他們叫。能叫多少我就等多少?!蔽液敛辉谝獾恼f道。
反正有上官馨這樣厲害的人,在我的身后,這一屋子的人沖上來我都不怕。
許杰急了,說了兩句沒有用的話,看見我不走,也不再說些什么了,索性就站在我的身后。
周圍的賭客看著我們的眼神,紛紛的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完咯,完咯?!?
我也理會這些人的目光,索性在這里等著他們出來。
過了一分鐘左右,突然間啪啪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從我們的對面走過來十多個人,個個都是身穿西裝革履,把我和上官馨圍在了里面。
“兄弟,你說你贏錢,你贏了就走了唄,你干嘛還要傷我的人手指頭?!敝心昴腥顺橹豢跓?,輕聲道。
“他們說我出老千,還要斷我的手,我自然也要斷他們的手,要是你來了,你的手也要斷。”我聳了聳肩,輕笑說道。
聽著我的話,這些人紛紛都開始笑了起來。
倒是這中年男人并沒有笑,雙眼的緊盯在我的身上,過了一會才緩緩的說道:“怎么樣,敢不敢來一把?!?
“多少?”我輕笑道,直接坐在了桌子上。
“你把我手下的手指切斷了,那我們就來賭錢和手指,一千萬外加五根手指,你贏了,我切,你輸了,你切?!敝心昴腥溯p聲道。
“師傅別跟他們賭,我們現在就離開這里?!痹S杰輕聲道。
上官馨并沒有說話,雙眼緊盯在這個中年男人的身上,嘴角閃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
“賭了。”我想也沒有想,翹起二郎腿隨意說道。
仿佛不是在說切手指,而是在說一些家常一樣。
“爽快,繼續發三張,看誰大?!敝心昴腥溯p笑道。
聽見我答應了,許杰說啥也不管用了,只能夠來回的走來走去,臉上充滿了擔心。
“這小子看來要被切手指了,五哥可是賭場里面的賭神啊,只要一出馬就只有贏別人錢的份?!?
“這小子也是有兩下子的,老刀的手指都被他給弄了斷了,雖不可能是五哥的對手,但應該也不差。”
周圍的賭客又圍了上來,嘰嘰咋咋的說個不停。
“快點啊,我贏錢了我還回去,看我徒弟穿內褲跑呢?”我輕笑道。
中年男人輕笑一聲,只不過笑容充滿了一股陰風,對著荷官點了點頭,讓他把牌發下去。
剛發下牌,我也沒有多說什么廢話,直接把一千萬推到了桌子上。
哥就是任性,依舊是沒有看牌。
“有點膽氣?!敝心昴腥溯p笑了一聲,也把一千萬推了過去。
就在這中年男人推錢的時候,突然間在他的衣袖里面跑出來一個白色的東西。
看見這東西,我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這東西我是知道的,就是小鬼。
只不過這小鬼個頭很大,而且全身還充滿一股濃厚的怨氣。
顯然是認為煉制出來的,賭場的小鬼很多,這些小鬼基本是人給煉制出來的,用小鬼出老千,再眼尖的人根本看不出來,可惜遇上了我。
我伸出了手朝一巴掌就朝著沖過來的小鬼打了過去,被我這么一打,這小鬼嗷的叫了一聲,朝著桌子上滾了下去。
我只不過是用了一丁點天梵帝玉的暖流而已,就能夠把這個小鬼打得哇哇叫。
中年男人看著我的動作,臉色越來越沉了起來,嘴角不停的動了動,似乎在念些什么咒語。
我也不打擾中年男人什么,等著中年男人念完,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個中年男人還有什么手段。
在中年男人剛念完的時候,突然間在他的身后猛然升出了一個黑衣的厲鬼。
這黑衣厲鬼身體上涌出來的是無盡的怨氣,兩顆鬼眼緊緊盯著我看個不停。
突然間這厲鬼就朝著我桌子上的牌沖了過來。
我輕笑一聲,這厲鬼伸出了手剛想要把我的牌給換走,天梵帝玉中暖流從我的脖子上沖到了雙手上。
嘿嘿一笑之后,我猛然抬起手朝著伸過來的鬼手打了過去,這一巴掌可是用了天梵帝玉的暖流。
啪的一聲,我的手猛然拍在了桌子上。
這厲鬼的手頓時間被我拍碎了,厲鬼的靈體也變得虛幻了起來。
我心中冷笑個不停,天梵帝玉中蘊含的暖流已經不是當初可以媲美的了,一巴掌都可以把這厲鬼給拍死。
被我打了之后,這厲鬼哇哇哇的叫個不停,一陣陣青煙從他的身體上涌了出來。
我嘴角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笑容,這中年男人只知道放厲鬼和小鬼的手段,好像不能夠看見小鬼和厲鬼已經被我打飛了。
看著我的表情,中年男人的臉色還涌出來一股猙獰的冷笑,顯然中年男人還以為厲鬼和小鬼已經把牌給換了。
中年男人冷笑了一聲,笑容有些癲狂,“現在開牌吧?!?
“好?!蔽逸p笑了一聲,伸出手緩緩的翻了牌,22A。
一對二帶個A。
“完了師傅,你這是最小的對子啊,你完了完了啊。”許杰看見這牌,都差點急哭了都。
這些賭客看著臉上都露出了一些玩味的笑容,只有少部分的賭客輕輕搖搖頭。
“阿輝,把匕首拿給了?!敝心昴腥溯p笑了一聲說道。
身后的一個小弟很快把匕首拿了過來,提到了我的面前,“你要自己斷,還是我幫你斷。”
我心中樂了,我的牌是一對二沒錯啊,可你都還沒有看牌,就讓我斷手指。
“看牌?!蔽抑皇堑闹钢心昴腥说呐戚p聲道。
“好吧,讓你輸個心服口服,讓你知道,我的賭場不是誰都可以砸場子的。”中年男人牛逼哄哄的說道。
隨后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牌,朝著桌子上猛然翻起來。
“少他娘的廢話,快給他剁手指。”把牌翻過來的時候,中年男人還狠聲說道。
“哈哈,124,你要死??!”許杰看著中年男人的桌子上的牌哈哈大笑了起來,臉上的緊張的表情立刻松了下來。
“你四大,還想要我的手指,你是來搞笑的吧。”我冷笑了一聲。
“呃……”中年男人愣了愣神,急忙低頭看著自己桌子上的牌,立刻也傻眼了,果然是124,四大。
“艸!你他娘的肯定是你出老千!”中年男人暴動了起來,臉上充滿了憤怒,雙手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
“我出老千?你比那老刀還不如?!蔽依渎暤馈?
淡淡的坐在桌子上,我雙眼緊盯著中年男人,雙手把玩著那小弟拿過來的匕首,扔到了中年男人的面前,“現在躲手吧,記住是五根手指?!?
中年男人臉色陰沉得快擠出水來,“砍死他!”
“小馨,有人要砍我手,我好怕怕?!蔽肄D身對著上官馨輕聲道。
許杰額頭上的冷汗都快擦不完了,“師傅師娘快跑吧,都要被人砍死了,你還有心情秀恩愛。”
上官馨冷冷的哼了一聲,嘴角輕輕動了動,頓時間一條條白色的蛇從地下鉆了出來。
只可惜這些蛇只不過是靈魂體狀態,要是**的話,這些人故意都要嚇尿褲子了。
一條條白色的蛇爬到了這些人的臉上,甚至鉆進了一些小弟的鼻孔里面,只可惜這些小弟沒有誰知道。
一聲聲慘叫從這些小弟的口中響了起來,緊接著這些小弟就摔到在地上,口吐白沫。
“別把他們給弄死了?!蔽遗律瞎佘跋率痔萘?,急忙說道。
“死不了?!鄙瞎佘拜p聲道,把手給放下來。
這中年男人看著自己十多個小弟就這樣倒在了地上,臉色刷的一聲,變得慘白了起來,看著我們的表情充滿了驚恐。
“大爺大爺,我錯了,我錯了!”中年男人沖過來,立刻在我的面前跪下來,道歉的聲音說個不停。
“小鬼賭錢,厲鬼換牌,你這賭場挺有意思的哈,有多少家庭得在你這個賭場里面破碎啊。”我輕笑道。
聽著我的話,中年男人只有連連求饒的份,砰砰砰的在地上磕頭。
“按照賭約來吧,五個手指一千萬?!蔽乙膊幌敫@個中年男人廢話了。
“?。?!”中年男人大吼了一聲,撿起來了匕首朝著自己的手指上砍了過去。
五根手指落在了地上。
我心中輕嘆了一聲,這中年男人確實是一個狠人了,自己砍自己的手指頭,比別人砍自己的手指頭勇氣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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