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究竟是誰讓你來這裡的,我可不相信你這麼一個混混敢漫天要價五十萬。”
看著已經(jīng)有些生無可戀的綠毛混混,我儘量心平氣和的和他說話,而樑漢就坐在我的身邊,對於他我是準(zhǔn)備要重點培養(yǎng)。
死胖子和趙勇升這些人雖然和我是同生共死過的,可是他們都是我的兄弟,而不是我的下屬。
樑漢不一樣,他是英朗公司的員工,負(fù)責(zé)英朗公司的安保工作,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英朗公司很快就要招收是個安保人員了,到時候我就可以將他挖走。
不說做別的,只要到時候給我開開車就行,看他打架絕對是一種享受,想象一下,一個壯漢面對七八個人的時候面不改色,同時還扇了這羣人偷偷幾分鐘的耳光,這些事情似乎都只有在電視小說裡面可能出現(xiàn)。
而現(xiàn)在,卻活生生的發(fā)生在了我的面前,那麼樑漢絕對是保鏢的最佳人員。
爲(wèi)此我還問了樑漢他會不會開車,結(jié)果讓我大吃一驚,他從隊伍上下來之前竟然是開戰(zhàn)車的,比如坦克裝甲車這樣的東西。
“我不可能說的,說了我會沒命的,求求你放了我吧。”綠毛混混這個時候明顯是知道自己處境了,不停的求饒著,我笑了笑。
“如果你說出是誰讓你來的,我不僅不會打你還會幫你,怎麼樣?”我淡淡的說道。
“真的?”綠毛混混一副相信了我的樣子,我不由的無語,這都什麼人啊,剛剛都還在求饒哭喊著,現(xiàn)在就立馬變臉了。
半個小時之後,綠毛混混被樑漢帶到其他那些人關(guān)的房間了,同時也給這個傢伙吃了一個東西。
他可是這羣人的老大,俗話說能夠同吃苦共患難,那麼兄弟情才能夠持久,我不知道這句話是真是假,反正我是認(rèn)同的,所以呢我就讓樑漢把他帶過去了。
從綠毛混混那裡我知道是誰在後面搗鬼了。
劉博良,如果說這個名字可能很多人都不明白他是誰,可要是說道劉麗媛相信很多人都知道。
這個劉博良其實就是劉麗媛的哥哥,同時也是一個混混。
不過他並不是那種普通意義上的混混,而是隔壁市的道上老二,這些都是綠毛混混說的,其中有多少可以相信就只能到以後才知道了。
反正從現(xiàn)在開始,劉博良和劉麗媛這兩個人算是徹底得罪我了,原本我還將劉麗媛算計英朗的事情先放在了一邊,現(xiàn)在看來必須要先解決了。
“柳秘書,現(xiàn)在工地那邊應(yīng)該沒有什麼問題吧?還有就是副總的那個計劃有沒有開始實施了。”
回到我的辦公室,我直接拉著柳秘書問了起來,而趙慧敏這一次倒是乖乖的在一旁坐著,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靜靜的聽著。
“工地那邊沒有什麼問題,副總的計劃也已經(jīng)進入了規(guī)劃步驟,要不了多久應(yīng)該就可以實施了。”柳秘書想了想說道,但我卻看她衣服欲言又止的樣子,頓時笑了笑。
“有什麼就說吧,反正也沒有外人。”我輕聲說道,柳秘書作爲(wèi)英朗房地產(chǎn)公司的老人了,很多事情她都知道,有些事情需要我從她身上學(xué)習(xí)。
柳秘書聽到我的話,似乎想了想,然後說道:“不是別的事情,只是英朗的一個股東最近有些異動。”
聽她這麼說,我揉了揉頭,英朗房地產(chǎn)公司雖然是常家的產(chǎn)業(yè),但是它卻有幾個股東,其中常家自然是大頭,或者說我佔的是大頭,有英朗百分之七十的股份。
而第二股東的手中則有百分二十左右,其餘的公洞分剩下的,能夠讓柳秘書感到欲言又止的,我想除了這個第二股東就不可能會是別人。
“二老闆的名字叫邢一山,他今年二十多歲。”柳秘書如數(shù)家珍的說道,我忽然明白她爲(wèi)什麼頭疼了。
要知道這個第二股東僅僅只有分紅的權(quán)力,而管理的話唯有我纔有,可說到邢家,我就知道代表的是什麼。
邢家在這裡算是僅次於常家的家族了,除了他們家有一個現(xiàn)任的市委書記以外,還有便是據(jù)說省裡面邢家也有人在當(dāng)官。
這些事情都是媽媽告訴我的,上次在常家的時候她和我說了不少世家的事情,也說了常家。
媽媽說常家除了非常有錢之外,所展現(xiàn)出來的只不過是冰山一角,讓我無論如何也不要和常家作對。
對於這個我是默認(rèn)的,和常家作對我還沒有那個資格,何況媽媽還是常家的人。
邢一山現(xiàn)在二十多歲就成了英朗房地產(chǎn)公司的第二大股東,這說明邢家對於他很是看中,如果他想要搞點什麼並不難。
“那柳秘書你說說有沒有什麼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不懂的事情我會問別人,因爲(wèi)我很清楚不懂裝懂比飯桶還沒用。
柳秘書有些遲疑的看著我,似乎有什麼顧慮,我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很快,柳秘書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的想法很簡單,老闆你將二老闆手中的股份全部買過來就行了,不過這麼做的話會有些貴。”
買股份?聽到柳秘書這麼說,我陷入了沉思,英朗是我的,我不會將它給任何人,哪怕是常家。
按照我一開始的想法,我是準(zhǔn)備一步一步來的,沒有想到這個邢一山竟然這麼做。
很快,我就做了決定,我對柳秘書說道:“這樣吧,購買股份的事情我交給你來做,資金方面的話我想想辦法。”
想要購買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需要非常多的錢,並不是說英朗現(xiàn)在值多少乘以零點三就行了,這裡面涉及到一個溢價的問題,畢竟沒有人會讓別人用最低的價錢將自己手裡生錢的雞被買走。
見我這麼說,我甚至看到了柳秘書眼睛裡面的一絲感動,心中也有了一些我自己的想法。
作爲(wèi)一個領(lǐng)導(dǎo)者,一定要做到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我確認(rèn)柳秘書沒有問題,那麼很多事情都可以讓他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