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找出射擊者方向,我丟出一顆尖銳的石頭,射擊者砰的被擊中,倒了下去。
又是一聲子彈聲,我再度捏碎一顆子彈。車輪戰似的攻擊?只是一個一個來攻擊,并不群攻,難道是怕引發暴亂?那么只是想要針對我個人而來,又不想傷害韓月的……
除了許久不見的二貨妖孽男,還能是誰?
妖孽男倒還是個識大體,知道不能引發暴亂,畢竟是大家族出來的,行事沒有那么蠢。我倒是有些佩服大家族了,就算子孫是個蠢貨,但是只要規矩在,那么就不至于太出格,家族也不需要太難堪。
只是一個大家族崛起需要的時間太長,不僅要機遇對,還要保證后世子孫要不敗家,不然你累計了幾代人的家產,碰上個二貨敗家子,沒多久就能敗光。
這就有點像古代的封建制度了,只傳給嫡系血脈,保證血統優良,管理嚴格,嚴厲訓練。其他庶系的也不能疏于管理,等會兒惹了個人來瘋的瘋子,把你的家產端個七七八八,你可就得不償失了。
愣神片刻又中了一彈,我用鳳凰能量幾乎是一瞬間就愈合了。接著直接一道腦電波攻擊過去。藏在不遠處的槍手幾乎是同時昏了過去。
妖孽男還不出來嗎?想要看著他的手下倒霉嗎?
韓月此刻顯得十分冷靜,就像另一個人一樣。她指揮著各式各樣的手下讓他們去抓那些殺手。我忽然想起白的那番話,她說韓月有人格分裂癥,有兩個人格。難道這就是韓月的另一個人格?
難道韓月的另一個人格就是這樣的?似乎任何時候都很冷靜,眉眼間都是冷漠,表情冷淡,似乎什么都漠不關己,高高掛起。
“韓月?”我試探性叫韓月。
韓月一愣,臉又開始紅了。我基本可以確定剛才那個還是韓月,不是其他人格。會這么容易臉紅的,除了韓月我真的找不出第二個了。
就是徐玲都沒有韓月這么容易臉紅,臉皮就像是一層紙,一戳就能破的那種,所以特別容易臉紅。
一臉紅你就不好意思調侃她。
韓月就是這樣的。至于白說的人格分裂癥,我不排除沒有,但是我覺得韓月應該是在特定的環境下才會有。
所以我相信韓月就是可以冷靜冷漠也可以臉紅溫柔的姑娘,她是多面性的,她只是愿意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現給我看罷了。
想到這里,我感到十分甜蜜。
孔雀揪住我的耳朵,“徐亞天?都這么危急的時刻,你還笑!”
我哀嚎著求她放手,“孔雀我錯了,我錯了,放開吧!”
孔雀又擰了幾下,這才放開,“你剛才想什么?笑成那樣!”
我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我該怎么說才好呢?說我剛才在感嘆我的女人多么多么好?夸夸孔雀?恐怕很快會被揭穿。但是俗話說的好,“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除非馬屁拍到馬腿上”我相信我不會那么倒霉的。
“嗯?”孔雀瞪著我,杏眼瞪得圓溜溜的,我忍不住捏捏她的臉,“我在想你啊!”孔雀一把擰住我腰上的肉,“說實話!”
我直呼疼,“孔雀誒,我說的可是大實話!”
“你那些騙小女生的招數騙不到我!”孔雀嘟嘴,傲嬌的樣子讓我想咬她的臉一口,傲嬌起來真是太可愛了!
“真的嗎?讓我聽聽你的心跳。”說著我壞笑著湊近孔雀的心臟,孔雀一下推開我,“你,你耍流氓!”
我無辜聳聳肩,“我只是聽聽心跳而已,怎么耍流氓了?而且昨晚,是誰哭著鬧著說要我的啊?”
孔雀瞬間整張臉都紅了,誰知道孔雀喝醉酒后那么開放,對著我就上,害得我差點沒把持住。
“好了好了,徐大哥你不要調戲孔雀姐姐了。看看這些人,應該是亞倫家族的。”韓月臉略微紅看著我和孔雀。
我看了看地上躺在的一些大漢,皺眉道,“亞倫家族派的人?”
“應該不是,應該是亞倫先生的長子派的。”韓月歪頭想了想道。
我覺得妖孽男真是可悲啊,韓月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或者是不記得了,他卻那樣喜歡韓月,真是可笑又可悲!
“亞倫家族私下派人才會穿這樣統一的衣服,怕認錯敵友。但是亞倫家族核心人員派遣的人都是穿著普通便衣,完全分辨不了,他們的默契度極高,根本不會傷到自己人。”韓月解釋道。
我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這就是高手和渣渣的區別了。
高手不用穿統一服裝也可以分清敵我,而渣渣則需要考服裝來分辨,要是對手穿著你們的衣服冒充你們的隊員,然后趁機端了你們,那還真是沒地哭去。
有利也有弊吧!
“亞倫家族,你是說之前胡夫人惹到的那個?”孔雀皺眉想了想,道。
我挑眉,“你也知道?”
“早就傳開了啊!胡夫人賭博輸錢,去接練武者的底下生意,結果惹上亞倫家族。Z國好像有把她交出去的意愿。”孔雀皺眉道。
“這種人早點送出去禍害別人就行,別禍害我們國家了,這種女人就是麻煩精的代言詞,真是不知道胡先生怎么看上她的。”我擺擺手,有些厭惡道。
孔雀撇嘴,“哪有你說的那么簡單,實際上我們送出去會顯得很沒面子。說我們是弱國,要給強國賠禮道歉。”
我瞪大眼,“她犯的錯,還要代表起國家了?”
“當然啦,誰叫她是Z國人,這有什么辦法呢?如果她不是,誰都懶得理她,讓她自生自滅去吧!她有錯,可是我們也得要面子啊!為了這么個人丟了面子,還真是不值。”孔雀聳聳肩,也是一臉厭惡。
“這分明就是有人設好的陷阱,等著兩國人員去跳,設計那人真不是個好東西!”我有些憤恨道,“讓我抓到他,就把他脫光了綁在他們國旗上!”
韓月和孔雀的嘴角同時抽了抽,“夠狠!”
我勾起嘴角,“不夠狠怎么但你們男人?”兩人同時切了一聲。我摸摸鼻子,就不能給點面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