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介紹給我認識。”他的眼光應(yīng)該不會差。“如果有難處可以向我求救哦~”怎麼說我也是個女的,別拿你那種疑惑的眼神看著我。
“一定介紹給你認識。”他笑得好有深意,讓我不知所措,但他覺得很溫馨的樣子。算了,我沒什麼意見,只要他覺得高興就好。
這場戲終於拍完了,在現(xiàn)場的人對我們兩個不停的‘上演’喜鬧劇,感情劇時,差一點讓工作人員們沒辦法專心工作。還好有精明幹練的導演在,及時讓工作人員回過神來繼續(xù)工作。工作結(jié)束後,頹廢男就衝到藤武面前質(zhì)問他。
“你們兩個找死是不是?”他掐著藤武的脖子,當然我身材太小,他也懶得彎身,不然我也難逃他的‘魔掌’。“我今天就讓你們知道爲什麼我會叫做恐怖導演兼人!”(他的名字就叫做‘兼人’)
隨著這樣的吵吵鬧鬧,很快的就到了晚上。藤武請頹廢男、幽也和我在一家很豪華的餐廳大吃了一頓,而我想要的狗狗,也如願以償?shù)牡玫搅恕J撬钠拮铀蛠淼模钠拮涌墒莻€大美人呢。
“多謝兼人導演。”我抱著這隻才三個月大的神奈川犬,樂得合不攏嘴,這個狗狗真是太可愛了。“你今後就叫歌露吧,以後多多指教嘍。”看到它全身白色的毛,可愛的樣子我實在是愛不釋手。
“幽也,我送你回家,你家住哪裡?”吃過飯後兼人導演和他的妻子親親我我的回家了,只剩藤武,幽也和我。
“我家住在……”……
“我家也住那裡附近。”我抱著狗在後車座上,對副駕駛上的幽也說,剛開始我讓他跟我一起做後面,他怎麼也不肯,看來他被我毒害的不輕。“真巧呢。”不過從剛纔與我正常的對話起,好像沒那麼生疏了。
“我家是今天剛搬過來的,具體位置我也不太清楚。”就快到我家門口的時候,“就是這,就是這,就是這家。”他突然喊道。
停車後,我們都下了車,哥哥把他送進屋時,我也跟了進去。在進去前我看了一眼隔壁,正是我家,我說這地方怎麼這麼眼熟呢。
“讓你們擔心了,我就是打電話來的原田藤武,我把幽也送回來了。”藤武很有禮貌的向幽也的家人打招呼。
“哪裡,我們家幽也才收您照顧了呢。”幽也的媽媽,長得很普通,但是個標準的大和撫子(就是傳統(tǒng)的日本女人)。“這個孩子是?”她看到我後,奇怪的看著我,估計她是沒見過我這麼邋遢的孩子。
“我是住在隔壁的孩子,來跟大家打聲招呼,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請多關(guān)照。”我上前行禮,日本人的規(guī)矩本來是剛搬來的人家去跟鄰居打招呼,我倒是反過來了。
“咦——?”幽也驚訝的看著我,明顯在懷疑我剛纔說的話。
從此,我的生活中就有了這個男孩的出現(xiàn),申久幽也。我時常去看他拍戲,他的演技真的是超好,不遜色於大人,真懷疑他是不是也擁有前世的記憶,真是個天才。
“小靈,你又來啦?”在這部戲片場的人差不多都認識我了。
“是啊,我來玩。”我對著他們可愛的一笑,雖然戴著僞裝他們看不到我真正的表情。
一陣騷亂在後,有人跑進來說:“社長的爸爸來了,也就是,董事長來了。”
“什麼?”我小聲地輕喊了一聲,在他們的注意力都被‘社長的爸爸’吸引時,我悄悄躲到了角落。
看著這一生的爸爸被衆(zhòng)人簇擁著走進來,看幽也他們拍戲,跟導演打招呼時,在他旁邊的藤武用眼角瞄向角落裡的我,見到我正低著頭,看也不看他那邊。
“藤武,這個公司你搞得還不錯啊。”他只說了這麼一句後轉(zhuǎn)身便離開了。看著他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我不禁覺得好笑,不過他倒是很少誇獎人,哥哥被他誇上一句就很不容易了,他的要求一向很嚴格。
“你在笑什麼?”幽也剛拍完就來到我身邊,這一段日子以來,我跟他算是混得比熱鍋上的煎蛋還熟。
“沒什麼,只覺得那個人好有排場。”當然了,那可是我爸爸,能不有排場嗎?都是爺爺教育的成果,哥哥也是完美主義者,看這公司的排場就知道了。
“聽說他是藤武社長的爸爸。”幽也拿了聽飲料給我,看來連我的口味他都摸清了,我最愛喝的桃汁。當初他知道了我的口味,還笑了我好一陣,說我太女氣,不過我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女生,纔不跟他計較,如果我生爲男生,他就別想活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裝出驚訝的表情,有時還真挺討厭現(xiàn)在的自己,好像不管什麼時候我都在演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