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劉政偉仍舊沒有上網,而且一個信息也沒有給我發來,倒是王濤信息電話打不停,我決定還是放棄劉政偉吧,他註定不屬於我的,如果因爲太愛他而錯放了他的手,那麼我想不是我的錯,錯在他沒有珍惜我。
其實我每天也很忙,但是我可以在吃飯的時候給他發信息,可以偷著上洗手間裡給他回信息,爲什麼他不能?我可以晚睡一會兒覺發個信息問候他,爲什麼他不能?是他不能還是他根本不想給我發信息呢?
我知道他已經不在乎我了,以前他經常給我發信息打電話,上網等我,現在呢?整個人憑空消失了一般沒了任何消息。這樣的愛情讓我惶恐,讓我窒息,讓我害怕,讓我心疼。
前思後想了一夜我還是忍痛割愛了。我給他法發信息說分手了。然後清早我去移動通訊把他給我交的那五十塊錢手機費給他還了回去,我愛他,我網戀絕對不是爲了讓人給我交手機費,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我個人尊嚴的問題。
清晨我走在冷冷的街道上,心情同樣的冰冷,早已疼麻木的心,在和他徹底分手後再次撕裂流血。並且在心裡一點點的凝聚成傷疤。
他收到我的信息後什麼都沒有說,他還能說什麼呢?我想很多感情就這樣吧,來的悄無聲息,走的也乾脆利落,只是我做不到瀟灑的笑笑,而是忍著疼繼續的往前走,不能停留。
晚上剛要下班,我的手機來了個陌生電話,我猶豫的接了起來。裡面響起熟悉的聲音:“死丫頭把哥忘了吧?”
“你的聲音好熟悉啊?等等,讓我想想你是誰!啊!想起來了,死賀星玉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碼的?”我略顯意外的問。
“從你哥那裡要的唄,想沒想我?和李笑飛分手後就沒了你的消息,也不知道你跑哪裡去發財了?!辟R星玉在電話另一頭說著。
“我能幹什麼?還不是給人家打工,倒是想做老闆,關鍵是咱也沒那資金啊,你呢?還在哈爾濱混呢?”我靠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晃著腿。
“一會兒你出來,我爲了見你已經從哈爾濱跑回咱“依蘭”了,你說個地方,我在那裡等你?”賀星玉興致勃勃的問我。
我拉長聲音哦了一聲說:“在吉祥酒店隔壁那家“烤肉夾饃”等我吧,我馬上去?!?
“好的,我等你啊,死丫頭你要是敢不來看我不廢了你的!”賀星玉烙下狠話,掛斷了電話。
媽媽和婷婷同時問我:“是誰給你打的電話???”
“死賀星玉回來了,約我出去,也不知道他怎麼回事兒,不直接回家,跑來見我幹什麼?”我邊換衣服邊嘀咕著。
“早點回來???別和他喝酒,那孩子除了打架就是到處瞎混,你和他不能。。。?!?
“行了媽,我知道呀,又不是三歲小孩子?!蔽壹泵Υ驍嗔藡寢尩馁┵┒?,我知道媽媽是惦記我,可是我對賀星玉只是哥兒們關係,讓我和他談情說愛那是不可能的事兒!
我穿上外套急急的出了門,走到“烤肉夾饃”這家店門口,我停住腳步,我想起了夏天的時候我在這裡爲曹俊棟喝酒買醉哭泣,現在早已變了樣,物還在,人已非!
我剛要準備走進去,突然身後一個人把我抱??!我不驚不慌的狠狠地給身後的人一腳。
“啊!死丫頭你還真捨得踢???”賀星玉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笑著轉過身說:“活該!就知道是你和我開這種玩笑?!闭f著我衝他的肩旁狠狠地打了一拳。
賀星玉還是那個模樣,黑黑的皮膚,結實的身材。怎麼看都不像好人,一副黑社會的架勢。
他拉著我的胳膊走進了烤肉夾饃店裡。我們相對著彼此坐了下來。
“小丫頭變得漂亮了啊?”賀星玉笑嘻嘻地說。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呀,一天天的沒個正經的,怎麼突然回來了呢?還去不去了?”
他把身子往椅子上一靠。從上衣兜裡掏出火機和香菸點燃,吸了一口煙,歪著頭說:“我不是想你了麼?以前就想回來找你,又不知道你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你手機號碼,昨天我才突然想起管你哥要你號碼的?!?
我蹙著眉頭說“別瞎扯,說正經的呢,有沒有女朋友???”
這時服務員把我們的菜端了上來,賀星玉起開一瓶啤酒要個我倒上,我用手抵住杯子口說:“喝不了,我的腳歪壞了還沒好利索呢。你自己喝吧,我以飲料代酒陪你咋樣?”
他關心的問:“怎麼那麼不下心?腳傷的嚴重麼?”
我無所謂的笑笑“好多了,但還是不能吃腥辣”
他哦了一聲,然後說:“原來交了一個女朋友,後來因爲我們一幫人給一個男孩打得半死,她嚇得離開了我?!彼鏌o表情的述說。
“活該!誰讓你一天就知道瞎混不好好的呢!以後好好的吧,老大不小了,也該爲以後著想了,別指著打架過日子,那種日子只會把你送進監獄,懂麼你?”我好說好勸的對他講著道理。
“哎呀?你個死丫頭還敢教訓起我來了?哈哈!”他仰頭大笑,突然他低下頭一本正經地說:“石頭和他女朋友分手了,聽說你和李笑飛退婚了,他到處打聽你的手機號碼,昨天管我要我沒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