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二人走遠后,燕南柳長舒一口氣,“奶奶的,閻王殿上走了一圈兒,差點兒小命就玩完了。到底是哪個沒長眼睛的王八蛋,把郡主劫到妓院來的,今天要不是我聰明,燕家說不定都能被皇畢君那個老頑固給平了。他奶奶的。查,給我狠狠的查,要讓我知道是誰,我活剮了他。”
“是,少爺。”
“小黑,”
“少爺,”
“咱們怎么說的,按規矩辦吧。”
“少爺,小的雖然有過,這不也算是陰差陽錯的給咱們燕家去了一個大麻煩,”
“嗯------”
“少爺,小的的意思是,我跳的時候,能不能留個小褲衩。”
“呵呵,不能。小王八蛋,爺爺這回差點兒沒讓你給玩死,褲衩,屁都不行。給我脫光了,跳。”
“‘啊--------”
“咦,有人裸奔了,快來看,有人裸奔了。’
“男的女的?”
“男的”
“去,要看看女的,男的誰看啊”
………
“小王八蛋,看你跟了我這么多年的面上,這次就便宜你了,下次再出現這種情況,我就罰你給我穿著肚兜游街,游遍整個京城。”
……….
“給師傅添麻煩了。”
“哈哈哈哈,這算什么麻煩,不過是一個晚宴而已。
‘“師傅,我感覺,這次晚宴,會有些麻煩。”
“放心,沒事的,你感應到的是麻煩,我感應到的卻是機緣”
……….
當晚,
“燕小友,李某到了。”
燕南柳一見老李到來,心中大是高興,“李大哥,請坐”
“坐”這是大廳已將有四人落座。見這四人各個氣勢沉穩如山,在那里一坐,就給人一種淵渟岳峙的感覺。
“這四人,不簡單啊”
“為大哥介紹一下,這是家父,燕震天。””燕南柳指著一位中年男子向老李介紹道。
“見過道友。”老李拱手一禮。
“李兄弟客氣了,今日小兒生辰,能夠請到道友前來,簡直是那小子三生有幸啊。”
“燕道友客氣了,”
“這位是我二叔,燕鎮東,”
“見過鎮東道友。”
“魔君李如峰,蓋世英才,鎮東有禮了。”
“這位是我三叔,燕鎮南,”
“鎮南道友,有禮了”
“哼”
“李大哥,您不要介意,三叔就這脾氣,惜字如金。呵呵”
“嗯”
“這位是我四叔,燕鎮北。”
“有禮了,只是怎么不見其他人啊。”
“原本小弟還想請一些朋友,結果,燕”南柳撓撓頭一笑,“讓父親大人痛罵一頓”
“哈哈哈哈,李兄弟,您別介意,這小子的那一群狐朋狗友只會去勾欄酒肆,還真沒那個上得了臺面的,今日李兄弟能來,是我們燕家的榮幸,怎么能寒酸了。只是這夠資格的朋友突然間還真不好叫到,這不,我們兄弟四個就厚顏一下,親自作陪了,還望李兄弟不要介意啊。哈哈哈”燕震天哈哈一笑,豪放而又不失幽默的道。
“能讓四位前輩來陪,李某真是愧不敢當,先干為敬。干”老李仰天長笑,推開酒碗拿起滿滿一壇千堆火酒,一飲而盡
“好,魔君就是魔君,夠豪氣,對我的脾氣,來人吶,把酒碗去了,今天我們都用壇喝,喝個痛快。”燕鎮南見老李的作為,大贊一聲道;
燕南柳真誠道:“李大哥,小六對你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三息斬斷狼,神印鎮張峰,鐵血豪情,威風蓋世,可惜小弟本事稀松,文不成,武不就,但最是敬佩大哥這樣的真英雄,真豪杰,我敬李大哥一壇!”燕南柳意猶未盡,臉上露出曖昧笑容道:“大哥有所不知,自大哥昨夜一站驚天下之后,這京城的女子,可不知多少在夢里呼喚你的名字了!”
“哈哈哈哈,閑話休言,先干為敬。”老李哈哈一笑,來者不拒的道。
“哼,臭小子,你叫什么大哥,我們兄弟四個都只是和李兄弟平輩論交,你這小兔崽子到想得美,想長輩分兒,小混蛋你是找打,叫李叔叔。臭小子讓我慣壞了,李兄弟您別介意,哈哈”
“不必,不必、柳小弟,我看著也投緣,我們各交各的,哈哈哈”
“好,既然李兄弟都這么說了,你可知這是你多大的福氣,老夫在這里謝過了。小六,還不拜見大哥。”燕震天對著燕南柳說道;
“燕南柳機靈的起身,跪地就是一拜’,拜見大哥”
“不敢當,不敢當,快起來,快起來。”
“李兄弟千萬不要攔,這是他的福氣,若是我等年輕上幾歲,也愿意和李兄弟做兄弟啊。難道,你莫非是看不起,我們四個老東西。”
‘“承蒙各位,如此款待,李如峰十分感動,只是,老李家人尚在,不敢專斷。這酒我喝了,朋友我認了,這兄弟,就算了吧”老李已經不是毛頭小子,不會因為幾句話就多出個兄弟來,要知道這個兄弟,帶著多少責任呢。
“看來,人家魔君是看不上咱這小門小戶啊,是咱們自作多情,高攀了。”燕鎮南灌下一口悶酒,冷聲道;
“三弟,你喝多了。李兄弟,老三這幾天遇到了些麻煩事兒,心里有些憋得慌,您別介意。小六,你也別傻站著,給李叔叔添酒”見氣氛不對,燕震天連忙打圓場道。
“是,父親”
“來李兄弟,嘗嘗這些菜肴,這都是燕家珍藏的各種靈果寶藥,對修為身體皆有大益處,來請。”
“好,多謝。”
“只是不知道燕三道友有什么煩心事,說出來聽聽,看李某可有能幫得上忙的?”老李知道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這燕家如此待人,必有事啊。
“哎,說來話長,這也是老三福薄,就那么一個兒子,在半年前出門游歷,增長閱歷見識。只是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兩個月前的一天,宗堂的仆從前來稟告,三少爺的靈魂心燈滅了,才知道,我那苦命的侄兒已經出事了”說起來,燕震天就是一陣唏噓。
“更令人難受的是,那仇人就在眼前,而沒辦法報仇,還要好酒好菜的招待,我想起來,就五內俱焚,憋氣啊。”燕鎮南瞪著老李插口道;
:“怎會如此?那仇人真的如此囂張?”
“這算什么,我們四個找上仇人,舔著臉去交他這個朋友,讓自己的侄兒,認那仇人做大哥。可惜,人家絲毫不領情啊。”燕鎮東慢慢地站起身,堵住老李的退路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