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那位老爺子從來討厭禿驢,這方世界更是以道家為尊,時至今日,李某見過百家戰(zhàn)將,都脫不開修真煉氣修道長生。從來不見佛門修士,還以為佛門在此界并無傳承,沒想到這蜀國,竟然感應(yīng)到了如此強大的佛門愿力。”老李跳出車頂飛至九天之上,俯視整個蜀國,只見蜀國上空之上,有金云滾滾向著國都凝聚,朵朵金蓮在金云之上不斷的沉浮,而且那龐大的金云,似乎在向著一個人形摸樣凝聚蜀國城中,似乎由無數(shù)禿瓢來來往往。,
“隆基兄,你可聽所過,有釋家傳人出現(xiàn)?”
“釋家?何為釋家?”李隆基眉頭一皺,疑問道;
“果然,本世界根本沒有釋家,沒有佛門。那么這個可以讓整個蜀國棄道從佛的高手必然是在外面來的。是誰呢?”老李嘴角突然翹起一抹笑容。“老朋友,李如峰來了。”
“豆豆,咱們走,就去前面蜀國一游。”老李呵呵一笑,快馬加鞭。
‘“李兄,隆基聽說過法家,儒家,陰陽家,縱橫家,道家,就是從未聽試過釋家,不知這釋家,為誰所創(chuàng),是何等思想?”,
“釋家在外面,乃是幾乎與道家齊名的修煉流派,由接引準(zhǔn)提二位圣人所創(chuàng),分大乘佛教和小乘佛教,大乘度人,小乘渡己,并無高下之分,棄今生而求來世,講的是因果輪回,佛家弟子大都是腦袋光光,持戒,戒色,戒酒肉,戒嗔怒,戒殺生,不過修煉之士,雖說戒殺,但是真正能夠不殺的卻極其稀少。蠱惑人心之法,勝魔門十倍。超道門不知凡幾。”老李介紹道;
“戒色?難道佛門弟子,都不娶妻不生子?與活太監(jiān)有何兩樣兒,這是何等的不孝?”李隆基大驚;“如此施為,天下間若人人信佛,豈不是在百年內(nèi)全部斷子絕孫,人口死盡。這蜀國國君,是何等的不智。”
“呵呵,咱們親眼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老李輕輕一笑,三人棄了馬車,直入蜀國都城成都城內(nèi)。
“哇,峰哥哥,他們都沒有發(fā),哇,這腦袋好亮啊,”
“咦,峰哥哥,他們腦袋上怎么有這么多白點兒,這是病嗎?”
“好家伙,竟然整個成都城內(nèi),不分男女,全都是禿瓢?”老李也被這無盡壯觀的景色雷的目瞪口呆。
“這就是佛門弟子么?除了腦袋光光的,其他,跟常人一樣啊,沒見有什么不凡,只是辨別男友有些困難,咦,你不是說佛門弟子戒色嗎?那一男一女兩個光頭,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就摟在一起?”
“峰哥哥,那是什么?那些女和尚是干什么的?”小豆豆好奇地問;
老李轉(zhuǎn)身一看“怡紅院”三個大字高高懸掛,一溜兒禿瓢從樓上穿著暴漏的探出頭來。
“阿彌陀佛,小施主,來嘛!論技術(shù),我們怡紅院里數(shù)貧尼最棒。”
“阿彌陀佛,二位施主別聽他的,來我翠紅樓,保你摟紅倚翠,欲仙欲死。來嘛,小施主。”
“李兄,這就是你說的戒色的和尚?雖然這些光頭也有那么一些誘惑趣味,但是,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怎么能說剃就剃了呢。”李隆基以怪異的眼光看著老李;“難道外界的和尚都是這樣?你們真奇怪”
老李心中尷尬,“當(dāng)然不是,這是意外,走,咱們換個方向。
“阿彌陀佛,施主,您是頭一次來蜀國么,可愿讓貧僧為您帶路,一天一塊上品靈石。”一個如同竹竿兒的瘦和尚走到老李三人面前,口念佛號,說道;
“哦,正好,我等三人第一次來蜀國,卻發(fā)現(xiàn)蜀國和聽說的完全不一樣,不知為何,滿大街禿驢,不對,都是和尚。”老李張口問道;
“阿彌陀佛,原本我蜀國并非如此,也并無和尚,只是在三個月前的一天,我蜀國突然來了一位神人,此人降臨我國之時,天花亂墜,地涌金蓮。我王帶眾將軍大臣出門百里相迎,尊之為護國大.法師。阿彌陀佛,國師似有無窮的法力,在成為國師的第一天,邊開壇講法,天花亂墜地涌金蓮,頑石點頭,萬眾皈依,三天過后,法會講罷才發(fā)現(xiàn),整個成都城,數(shù)百萬人已經(jīng)全部青絲落盡,成了名不副實的尼姑和尚。并且人人說話,離不開經(jīng)卷,阿彌陀佛。”
“說話離不開經(jīng)卷?”老李疑問;
“阿彌陀佛,你看。”說話間向那邊賣東西的小攤兒一指,
“阿彌陀佛,師兄,這棵破破爛爛的圓燈草怎么賣?”
“觀自在菩薩,師弟,這乃是八百年年份的圓燈草,十五塊兒上品靈石一顆,”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我佛有云,八百年即是八十年,八十年亦是八百年,既然是八十年,那么十塊下品靈石行不行?”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去你.媽的八十年,少于十五塊上品靈石不賣。”
“佛經(jīng)是這么理解的么?”老李呆愣愣的望著這和尚說道;
“阿彌陀佛,他們理解佛經(jīng)么,不過是受了妖法神通,不得不如此罷了。弟子蒙佛主感召,日日在這城門之處等待居士前來,就是希望居士能夠?qū)⑦@妖孽收走。還我蜀國一個清靜。”
“那么告訴我。你到底是誰?”老李輕聲問道;
“阿彌陀佛,貧僧蜀國護國將軍,尚書令法正,”
“你怎知,李某有能力收了這妖怪?”老李好奇地問;
“阿彌陀佛,這妖孽國師雖然使用惑心神通,但是佛經(jīng)不假,真正有慧根的人,卻可以將他所傳之法中領(lǐng)悟大神通,大智慧。于是,在冥冥之中的指引下,讓貧僧在此等候,今日終于將居士等來。希望為時不晚。”法正如同鐵板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一抹笑容。
“為時不晚?莫非還有其他變故?”老李眉頭一皺;
“阿彌陀佛,不錯,自一個月前起,我王就已經(jīng)做下斬妖的準(zhǔn)備,只是國師那妖孽實在太強,就算我蜀國五虎大將齊出,也絕不是那妖孽的對手,因此,令五虎將之首的關(guān)羽關(guān)將軍,親自入秦國,上浮空城,參加九國交易大會。求靈寶,以用殺妖。十日前,關(guān)將軍已經(jīng)帶靈寶回返,相信已經(jīng)陛下做好準(zhǔn)備。”法正沉聲道;
“既然蜀王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你為何還要等我?是因為你們?nèi)鄙倥诨遥彩峭鈦硇拚叨急荒阋牖蕦m,還是因為,你對蜀王的行動,不放心呢?”老李身形一頓,冷然說道;“剛剛你給我說的話,你說給過多少人聽?為什么看到你和我說話之后,這街上的人對我等三人全部無語?那種眼神,李某若是沒看錯的話,應(yīng)該是憐憫。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
法正身體一僵,“阿彌陀佛,法正果然不適合騙人,施主看出來了。不錯,法證并非是專門等施主三人,而是等所有來我成都城的修士,不知施主是否發(fā)現(xiàn),著成都城內(nèi)百萬人,可曾有一位離開?現(xiàn)在的成都,不過是一個龐大的牢籠,可進,不可出。”
“阿彌陀佛,請施主見諒,撒謊并非法正所愿,但是為了城內(nèi)的百萬生靈,法正不得不如此,不能不如此。關(guān)將軍出城一次,受禁法反噬,分擔(dān)傷害之后,五位大能全部重傷,而且,只要是聽了他所念經(jīng)文剃度之后的和尚,攻擊那妖孽都會遭受十倍反噬,因此,每一位來成都的施主,都是珍貴的有生力量,法正之職責(zé),便是聚集一切可聚集的力量,斬殺那亂世的妖魔。”法正肅然,施禮道;
“那個國師到底是怎么來的?不要告訴我他是自己主動來的,那是將李某當(dāng)小孩子耍。以大.法力禁錮全城,將全城民眾變成和尚,要求卻只是每說一句話都帶上阿彌陀佛四個字,或者帶上佛經(jīng)上的其他語言。而禁制,卻是你們攻擊到他身上的傷害,十倍奉還。這其中,我沒聽到絲毫這妖怪殘暴的方面,反而覺得其中有大慈悲。你能告訴我,這其中到底有何原因么?”老李冷冷的道;
“咦,就是哦,這里面,那國師從未殺一人,又為什么要禁錮全城不讓人出去呢?而且還讓人攻擊到他身上的力量十倍反擊回去,也是防守不攻的手段,爺爺,你明白嗎?好奇怪哦!”小豆豆搖著腦袋,一臉不明白的的望著李隆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