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就在這時,金鑾殿外,一股龐大的威壓撲面而來,四周站立的侍衛被這龐大的威壓稍微一沖擊,全部吐血而到,
殿中武官皆已經撐開罡氣,豎起防御,擋在皇畢君身前。而文官身體孱弱,老李不想等一會兒出現沒有文臣可用的尷尬情況,因此,氣勢避開文臣。因此這些文官們,還能輕松地活動,對于如臨大敵的武官,心中甚是不屑。
“來者何人?竟敢如此大膽,擅闖金鑾,傷及侍衛,莫不知這是誅九族的死罪么?”一個紅袍文臣上前一步再次大喝道;
“金鑾殿上,乃是商議國事,給定乾坤之所在,至尊至純,你竟敢抱一婦人來此莊嚴神肅之地放肆,該當何罪?”
“閉嘴,這里沒你的事兒。”老李眼光微微一瞥此人,一絲威壓加注其身,鎮的此人心中大駭,連退四五步。
“你你你,放肆,竟敢,竟敢…………”
“竟是魔君駕到么?三月不見,李兄依然是如風采卓然。只是不知李兄氣勢洶洶的闖入我金鑾殿所為何事?”皇畢君見老李進來,眉頭一皺隨即松開,微微一笑問道;
“我所為何來,你還會不知么?”老李直視著皇畢君。
“大膽,竟敢犯顏直視陛下,你不知道規矩么?”頓時,又一個文官跳了出來。
“住口,愛卿暫且退下,”皇畢君揮手打斷那位文官的言語:“李兄所言,令朕迷惘,不知到底所謂何事?竟令李兄如此大怒,以至于怒闖金鑾殿,不知可否于朕說說?來人,將碧玉玲瓏椅搬上來,與李兄坐。”
“不必,我只問一句,昨日斷家與燕家聯手圍殺與我,你可否參與?”老李沉聲問;
“不曾,燕斷二家,在京都橫行已久,囂張霸道,即便是朕也奈何他不得,沒想到他們竟然喪心病狂至此,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圍殺李兄,可惜朕得到的消息太晚,等趕到的時候,李兄已經大發神威,已經將那些人盡數誅滅,實在是大快人心,朕雖然不才,但對此事又豈能罷休,便召集眾臣,將斷燕二家盡數拿下,也算為李兄出了口氣。”皇畢君哈哈一笑;“對于李兄的風采,朕真的得說聲佩服,佩服。若朕能夠有李兄的三層修為,也愿意于李兄并肩作戰啊。”
“我妻子的信息,是你給燕家老祖的?”;老李絲毫不理皇畢君的話,冷然問道;
“李兄,你這是什么意思?若非看在你與我曾有交往,又是我女兒的師傅份上,朕怎會如此遷就于你,注意你的口氣,朕是大鯤的國君,試著百萬里江山的共主,不是你家的奴才,還由不得,你來質問。”皇畢君臉色變冷。
“你只需回答,是與不是?”老李周圍漸漸地浮現出一道道血絲,殺氣正在外溢,
“大膽,你是什么東西,竟然在此公然質問陛下,膽大包天,不可原諒,看老程取你狗頭。”一身披金甲的胖子手持兩柄巨斧,踏出來大聲喝道;
“程將軍,你先退下,”皇畢君喊道。
那胖子向皇畢君躬身一禮,道;“陛下,這小狗竟然敢對陛下不敬,老程心中不忿,待俺取下他的狗頭,再向陛下請罪。”
“住口,朕讓你退下,你連朕的話,都不聽了么?”
“陛下,”程胖子面色一陣掙扎,:“遵命”說罷向老李冷聲道;“小狗,今日陛下仁慈,不讓老程出手,他日,某必取你狗頭。”
“李如峰,你太過分了,看在以往的情分上,限你三息時間,離開皇宮,我大鯤不歡迎你。”皇畢君冷聲攆人。
“皇畢君,何必在做戲,你想殺我,我也想殺你。大家心知肚明,我妻子的信息由你泄露,你承認也罷,不承認也罷,今日,李某必取你性命,你我修為差距太大,皇繼武等人已經回內空間閉關,就算你再怎么拖延時間,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安心受死吧”。老李一嘆,身上白金光芒一閃,皇畢君的頭顱,已經被摘到面前。寶座上的無頭尸體,到這時,才有血雨噴出。
“大膽”
“放肆”
眾文臣武將,現在才發現,老李去他們的性命,竟然是如此的簡單,連手都不必動,就已經隔著眾多武將,在眾人的眼皮底下,輕松取下皇帝的頭顱。
“皇畢君啊,皇畢君,你也可算是一個梟雄,可惜,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都只是虛妄。你不該惹我,殺你,于我而言,不難。”老李看著面前的面色驚愕滿是不甘的頭顱搖頭道;“婉兒,這主謀已死,你安心吧”
“………主……謀………云”皇畢君的頭顱拼盡全力吐出幾個字。
“主謀,云,主謀倩云,主謀皇倩云,哈哈哈哈,到這時候了,你還不死心,明知道你要離間我們的關系,李某又怎會信你,死吧”
“嘭”皇畢君的頭顱直接炸成漫天血霧。浦灑在金鑾殿上。幾個膽小的文臣已經嚇得暈了過去,即便是膽大的武將,也不禁面色發白。
“皇繼武送我一張圣旨,讓我待他傳命,大鯤國燕皇皇畢君病逝,然其膝下無子,故傳位于天賜公主皇倩云。欽此”老李拿出那空白圣旨,邊說邊寫,
“你們可有不服?”
“亂臣賊子”
“嘭”說話的武將變成一團血霧。
“你們可有異議?”
“老魔頭,你即便殺了我們,我們也……”
“嘭”說話的文臣化作一團血霧,濺了周圍一身,引起一陣嘔吐與驚呼.
“可還有人不愿?”
有了兩個前車之鑒,再沒有人愿意平白受死。
老李寫完圣旨,在眼前晃了晃,
“還不快來接旨?想抗旨不成?”
沉默,一陣沉默。‘
“沒人動,莫非還要讓我請你們?”老李臉色一冷;“大不了,將你們全部殺盡,我不信,這天下會缺了想做官的人。”
眾武將與文臣看著面前這殺神,想到這魔頭都敢在金鑾殿上殺皇帝,那么,殺盡大臣,也就不算什么了,不是自家的江山,看摸樣,這魔頭一點兒也不心疼。新皇皇倩云,怎么說也是皇畢君的女兒,正宗的皇家血脈,看在自家小命的份上,讓她做皇帝,也無不可。
一番思想斗爭過后,眾文武終于想通,齊聲喊道;“臣等接旨!”
“你們去通天城,迎接皇倩云回宮吧,李某人就不參與你們這些雜七雜八的事兒了。”老李說罷抱著皇倩云向外走去;“嘯風,我們走吧,這里的事兒,已經結束了。”
…………
“二叔,莫非真的就這么饒過那魔君?還將我那必君孩兒的性命拱手相送?我不服。”皇繼武身邊的一位七劫道君哼道;“難道二叔怕了?”
“你不服又能如何?那魔君的本事你們又不是沒見到,不必自己出手,僅僅那道白金色的閃光,就輕易的把皇金吉的性命去走,除我之外你們誰能夠擋得住?”面對侄兒的嘲諷,皇繼武臉色不變,神情平靜的道;“若是你們都被殺了,我就算能夠殺掉魔君又有什么作用?我壽元不多,百年內必定要度化神第九劫,飛升上界,尋求突破。皇家若無道君威懾,必滅無疑。難道這才是你們想要的結果?”
“可是,任他如此折騰,我皇家的威嚴何在,我大鯤的威嚴何在?”
“威嚴重要還是命重要?威嚴沒了,只要實力在,不服就打,還能打回來,若是命沒了,要威嚴又有何用?更何況,你們真的就認為,我能殺得了那魔頭?”皇繼武有些苦澀的問;
“什么?難道,難道連二叔也不是那魔頭的對手?您可是八劫絕世道君,手持大鯤江山社稷圖,只要在大鯤國土之內,法力無窮無盡,永無枯竭之危。越級戰九劫化神,輕而易舉,威風蓋世,傲笑長空,難道還治不了這一個小小的金丹期修士?”
“他是普通的金丹期修士嗎?你見過有三百六十多個分身的金丹期修士嗎,你見過本命金丹有百丈方圓的金丹期修士嗎?,若不是他最后冒犯了天威,引來了無比恐怖存在的關注,毀掉他的絕世金丹。那么,只要他把金丹一祭。砸將過來,普天之下,不會有任何一人敢硬抗,敢阻擋。僅憑這絕世金丹,就可以問鼎天下無上至強。幸好老天有眼,沒讓這妖孽成功。但即便如此,他的修為也可以算天下少有,我敗他,或許容易,但想殺他,卻難如登天。只要他在跑了,將來再來之時,天知道他已經強到什么地步?到時候,以他的殺性,我皇家上下,必然雞犬不留。就算老鼠窩里的小耗子,那難以活命。為了我皇家,不是不能出手,而是,不敢出手。”皇繼武苦澀的道;“現在的他,已經羽翼豐滿,由蛟化龍,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了。”
“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這么一個小畜生站在我們頭上拉屎拉尿,連皇位都拱手相讓,我皇家天人血脈,萬載傳承。豈能受此奇恥大辱,大不了,請出千王傀儡,布下無極大陣,到時候別說他一個小小的金丹,就算是天人來了,也要拍下他幾十個悶棍,刮下他一層血皮。”另一位七劫化神狠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