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絡憂美目微微瞇起,看著吳色,對于這樣的人,她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了一般,往往他們都是早死的命。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她算基本了解了吳色的身份和品性。
索性,她也并不慌亂,坐出一副嫵媚的笑意,紅唇輕啟“奴家已經是有夫君之人,吳少爺這般無禮,怕是不好吧。”
“咕~”吳色從未見過如此妖嬈的女子,看她柔媚的模樣,吳色咽了一口口水,道“整個方洲城都是我家的,你夫君是誰,跟他離了,跟我吧,我會給你榮華富貴,一輩子享不盡的幸福。”
“我夫君是一個不懂風情的人,奴家早已不想和他過了,如果吳少爺能幫奴家解脫,奴家一定會感激不盡的?!苯j憂想了想,嬌聲說道。
吳色一聽,有戲啊,沒想到,這樣的女子似乎也看上他了,連忙滿口答應了下來“娘子放心,我這就去教訓那個混蛋一頓,之后,你就跟我去城主府吧,本少爺立馬和你成親。”
“奴家已是不潔之人,少爺不介意嗎?”絡憂面露嬌羞的問道。
“有本少爺撐腰,誰敢說閑話,本少不介意的,只要能得到娘子的芳心,就行了?!眳巧袂橐徽?,立馬獻媚道。
這樣的女人,除了他還有誰能配得上,看著她的美色,他已經不在乎任何其他了。
就這樣,絡憂在一陣哀嘆與羨慕之中向著城主府走去。
...
東城軍區的校場上,四百多大漢筆直的站在其中,他們的身上全部背著一個裝滿鐵板的鐵衣,外面包裹著一層厚厚的麻布,在如此大的陽光下,縱然已經汗流浹背,也沒有絲毫敢抱怨的。
這衣服足有五十公斤重,是劉玄特意為他們準備的,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無論是吃飯睡覺,都要穿著,到了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了。
能堅持下來的也就這些人了。
如此嚴格的訓練,他們聞所未聞,就連那些沒參加的人也是驚嘆不已。
到了中午時分,吃飯時間到了,其他人拿著飯盒蹲在陰涼地上,津津有味的吃著。
而場中站著的士兵們,只能干瞪眼,狂咽口水。
“兄弟,來,給我潑一桶水,要暈了?!笔勘鴮χ鴪鐾獾目词厝藛T喊道。
“給我也來一桶...”
“什么時候吃飯啊,這都站半天了?!?
“下午還要繞全城跑十圈呢。”
...
“長官來了,肅靜,肅靜...”這時,遠方走來一道身穿黑色袍服的消瘦男子,他的身后跟著幾名士兵,推著幾輛大平車。
在眾人愕然的目光中,那平車上,堆滿了各色的水果和一車車不知名的還有鮮血的生肉。
劉玄走到校場前,掃了一圈,示意了一眼,平車推到了他們的面前。
“從現在開始,你們所有的飯食,只有這些?!眲⑿淠恼f道。
“長官,這是生肉啊,能吃嗎?”眾人面露苦澀,看著那還有鮮血的獸肉,所有人都面色扭曲了一分,要是烤熟了那該多好。
一名士兵用小刀,切了一塊巴掌大的牛肉,恭敬的遞給了劉玄,劉玄接過后,眼睛都不眨一下,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兩口便吃入了肚中。
所有人都看呆了,怪不得看長官這般瘦弱卻是功力了得。
前幾日,有不服的士兵向他挑戰,不到兩個回合便被打趴在了地上,從那時起所有士兵都不在小看劉玄了。
“不愿意吃的人,隨時可以退出,這只是一個開始,今后還有比這更難吃的。”劉玄冷漠的喊道。
“咕~”眾人一聽此話,艱難的咽了口口水,此時,他們早已餓的不行了,索性還有水果可以調味。
“長官都能吃,我們也能,怕什么,給我來一大塊?!?
“我也來一塊...”
有一人上前,其他人紛紛跟了上去,不就是吃塊生肉嘛,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死不了。
外面,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場中,看著他們狼吞虎咽的吃著那些帶著鮮血的生肉,滿嘴的血跡,乍看之下,就像是一群可怕的怪物一般,所有人都愣住了。
劉玄靜靜的看著他們,這樣的一批隊伍若是訓練出來了,絕對可以成為整個方洲城的一支精銳部隊,他們都會基本的格斗術,但是還不夠,無論是體能還是耐力,都遠遠不如劉玄的意,他要的以一當百的特種部隊。
“劉教官,城主府來人找您?!辈贿h處跑來一個士兵,宏聲喊道。
劉玄一怔,望向遠處,指揮室的門口站著幾個身穿整齊盔甲的士官,眉頭一皺,劉玄走了過去。
到了面前,一名士官站了出來,他拿出一張借據一樣的獸皮紙道“這是修書,您的夫人絡憂小姐已經住到了城主府,并決定與您離婚,這是協議,你看下,我們大人交代過了,如果你有什么要求的話,盡管提出來,只要您在這份修書上簽字?!?
一聽此話,劉玄神情一愣,接過獸皮紙看了一眼,他的面色當下便陰沉了下來,md,那個賤人又給他找事了,這倒好,直接住進了城主府不說,還想要和他‘離婚’。
看到此幕,其他人紛紛露出了同情的目光,甚至有些羨慕起來,沒想到劉玄的妻子是如此美艷之人,竟被城主家的三少爺看上了,現在劉玄也就多了一層關系了。
其他人不羨慕才怪。
一個女人算什么,一個女人能給他帶來無窮的財富和權利,其他人想要還得不到呢,沒了那個女人,他完全可以在找一個,多么便宜的事情。
劉玄冷漠的看向了那名士官,隨手撕爛了獸皮紙,開口道“這事我答應了,回去告訴你們家大人,以后別來找我麻煩就行。”
“劉教官看來也是識大體之人,夠爽快,那我們就不打擾教官了,先行告辭?!蹦敲L官神情一怔,似早已料定一般淡淡一笑,轉身離開。
誰能和城主大人的兒子作對,誰又會為了一個女人和權利過不去,這事雖然對男人來說是一件恥辱,但是,誰又能拒絕呢,誰又在乎呢。
劉玄望著離去的長官背影,那個賤人一聲不吭的就跑去城主府了,也罷,他還不了解那個女人,又去吃白食了,只是可憐了那個倒霉蛋了,一點便宜也占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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