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玩弄我?”古墨琰聲音冰冷的低吼。
從小到大,他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只有他威脅玩弄別人,何曾被人如此玩弄過?
這個女人在害他車禍成為植物人后,不顧他的意愿,把他當玩偶一般玩弄,還妄想霸占古家的家業(yè),這樣的污辱,許諾萬死都不能泄他心頭之恨。
許諾想要掰開古墨琰的手,可是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像鐵鉗一樣,任她怎么反抗,他的手都紋絲不動。
許諾的臉漲得通紅,長時間的窒息難受,使她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小,抓著古墨琰的手慢慢松手,眼前一片黑暗。
古母推門進來,看到滿地的碎片,然后是古墨琰壓在許諾身上,雙手掐著她的脖子,把她嚇得連忙跑過去。
“墨琰,快松手!”古母用力瓣開古墨琰的手,她不是擔心許諾,而是不想讓她兒子手上沾染命案。
想著許諾那些惡毒的話,古墨琰一心只想殺了許諾,哪里肯松手,被古母拉開一只手后,又迅速掐住許諾的脖子。
隨后走進來的古老夫人見狀,連忙對身后的傭人道:“快把大少爺拉開。”
古墨琰是一個臥床四年的病人,哪里是幾個傭人的對手,很快就被傭人拉開,扶到床上。
古老夫人讓人扶起許諾,看到她白色睡裙背后被鮮血染得一片殷紅刺目,臉色更是蒼白如紙,幾塊花瓶的碎片插進許諾后背,鮮血順著碎片漫延往下流。
古來夫人緊張的問:“許諾,你怎么樣?”見許諾沒有反應,忙道:“快叫醫(yī)生來!”
古墨琰聲音冰冷的命令,“把這個女人扔出去,不許給她看醫(yī)生。”
古老夫人沒有理會古墨琰的怒火,聲音威嚴的道:“把少奶奶扶到客房,趕緊讓醫(yī)生給她看看。”
…………
客房里!
家庭醫(yī)生很快就趕到給許諾處理傷口,看著醫(yī)生從許諾后背上取出大大小小數(shù)不清的花瓶碎片,古老夫人擔心的問:“醫(yī)生,許諾情況怎么樣?有沒有生命危險?”
“老夫人放心,少夫人背上只是皮外傷,休養(yǎng)幾天就好。”
古老夫人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醫(yī)生處理好許諾的傷口,古老夫人讓傭人洛洛守著許諾,跟著醫(yī)生到古墨琰臥室,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古墨琰不悅的聲音。
“奶奶老糊涂了,你也跟著老糊涂了嗎?你怎么能答應奶奶讓銘昊代替我娶許諾?是誰給你們的權利拿我的人生當兒戲?”
“是我!”古老夫人無比霸氣威嚴的道。
古墨琰目光不悅看向古老夫人,“沒有我的認可,她就和我沒有一點關系。”
“不管你認不認可,許諾是古家名媒正娶的孫媳婦,是你的合法妻子。”古老夫人目光嚴肅的道。
“奶奶,你知道她剛才說什么嗎?她希望我一輩子不要醒過來,說她徹底取得你的信任后,就要霸占整個古家,把你們都趕出家門,這樣可怕惡毒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讓她當我妻子?我要離婚。”古墨琰聲音冷洌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