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思思健康的情況下,不用蘇慕航說,她都要走,但是現(xiàn)在,思思生病了,她根本就不能離開。
因為配型的親人都在江城,盡管他們已經(jīng)和她斷絕了關(guān)系,但為了女兒,她還是會去求他們。
更何況,治療需要錢,她現(xiàn)在還不能失去工作。
陳漫當然沒有失憶,知道蘇慕航說的是什么,只是她弄不明白,他那么討厭她,為什么還要她做他的情人!
“我知道你很討厭我,為什么一定要逼我做你的情人?讓一個不喜歡的人做情人,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蘇慕航尤如王者一般看著陳漫,好看的唇淡淡的掀起,聲音慵懶而好聽,“因為我無聊,所以想找人打發(fā)漫漫長夜。”
他才不會告訴她,因為中藥的那一夜,他忘不了她帶給他的銷魂嗜骨,想要再次體驗一下!
他雖然討厭陳漫,但在他面前,陳漫一向有自知之明,讓他知道她不會給他找麻煩,所以就用手段逼迫她。
因為深愛,陳漫在聽到他的話時,心臟是撕裂開的疼。
說難聽點,就是把她當玩物,用來發(fā)泄欲望的工具!
蘇慕航,你怎么可以這樣殘忍?
“蘇慕航,虧我以前還覺得你是天使,原來你真正的面目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惡魔,難怪諾諾最終選擇了古墨琰。”陳漫冷冷的嘲諷。
既然他肆無忌憚的在她心上插刀,她也不必給他留情。
身為一名醫(yī)生,她更懂得怎樣在人心上插刀更疼。
他不是喜歡許諾嗎?
她就用許諾捅他的心。
果然,聽到陳漫這樣說,蘇慕航臉上的笑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可怕。
“你再說一遍!”
如果眼光可以殺人,陳漫知道自己已經(jīng)死在他的眼神下。
思思的去留掌握在他手上,她當然不敢和他硬碰硬。
“對不起,我錯了,請?zhí)K少爺原諒!”陳漫一臉乖巧,低聲下氣的求饒。
“考慮好了嗎?”蘇慕航冰冷的問。
陳漫當然知道他說的意思,內(nèi)心做了一番掙扎,知道她根本斗不過蘇慕航。
因為這是有錢人的世界,蘇慕航雖然沒有古墨琰那樣的財力,但同樣是她所招惹不起的。
“我可以做你的情人,但我有一個條件!”陳漫鼓起勇氣道。
蘇慕航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要多少?”
陳漫知道蘇慕航猜出她的條件是要錢。
沒錯,她的確要和他要錢,她要保證女兒在接受治療時可以不被錢所困擾。
而他身為孩子的爸爸,又根本就不缺這一點錢,她向他提這樣的條件并不過份。
而且她也不是不還。
“一百萬!”陳漫開口道。
蘇慕航勾起一抹冷冷的嘲諷,思思的病治療五十萬就差不多,而她一開口就是一百萬,還真是貪心!
“真是不知悔改,你女兒因為你的貪心虛榮承受不該承受的病痛,你現(xiàn)在還在想著斂錢,就不怕報應(yīng)來得更狠嗎?”
報應(yīng)?
他居然把思思生病歸糾到她身上,覺得是她該的的報應(yīng)轉(zhuǎn)移到她女兒身上了!
陳漫怒極反笑,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了!
“聽蘇大少爺?shù)囊馑际遣唤o嘍,這很好辦,我把思思的病告訴諾諾,相信善良的諾諾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幫助我的,反正古墨琰不差錢!”陳漫臉上帶著笑,假裝毫不在意的道。
“不要拿你的破事煩她,我給你便是,如果讓我知道你打擾了許諾,我會讓你后悔至極!”蘇慕航冷冷的道。
看,只要一提許諾,保證見效,他還真是愛許諾愛到骨子里啊!
只是既然那么愛,為什么還要打擾她平靜的日子呢?
只要讓她平靜,她可以不問他要女兒的醫(yī)藥費。
她之所以多要幾十萬,是因為她知道她的父母,如果有一方配型成功,沒有金錢的誘惑,是絕對不可能幫她的。
如果沒有成功,她會把多余的錢還給蘇慕航,至于女兒的醫(yī)藥費,她會分期還給他,絕不欠他一分。
“只要你給了錢,我就可以保證不去打擾許諾,前提是你的錢到我手里。”陳漫淡淡的道。
“諾諾對你掏心掏肺,把你當最好的朋友,你卻把她當成提款機,你可真夠不要臉的。”
反正在他眼里,她就是虛榮拜金不要臉的代名詞,就落實她敗金虛榮的名稱好了。
“沒錯,我就是把許諾當成提款機,每當我手頭緊的時候,就在她面前抱怨幾聲,她立馬就會給我零花錢,不給錢也會給我衣服啊鞋子啊包包啊,你是不是很羨慕我有許諾這么好的朋友?”陳漫忍著心痛,笑容燦爛的故意氣他。
如果不是他紳士的品格告訴他不能動手打女人,蘇慕航真的很想把陳漫狠狠揍一頓。
居然敢如此辜負許諾的真心!
“我勸你還是把不要臉收一收,免得老天再把什么報應(yīng)降到你女兒身上。”蘇慕航冷冷的嘲諷。
陳漫放在背后的手猛得收縮成拳,指甲深深的陷進肉里,像是要摳進骨頭里一般。
蘇慕航,她只是一個孩子,你怎么可以這樣說一個孩子?
見陳漫不說話,一雙眼睛里寫著隱忍,蘇慕航知道自己剛才的話過份了。
陳漫這個女人雖然拜金,心機重,但看得出來她對孩子是真心的愛護。
說這樣的話她一定很傷心,又礙于他的手段不敢反駁他。
“你女兒得了那種病,親人間的配型成功率更高些,你不去找孩子的父親?”蘇慕航轉(zhuǎn)移話題。
陳漫目光淡淡的看著蘇慕航,“他走了!”
孩子的父親死了?
難怪她從不說關(guān)于孩子父親的事情。
“如果你和她不能配型成功,你女兒就要危險了。”
畢竟是談孩子的話題,蘇慕航聲音不自覺的柔和起來。
“這個不勞蘇大少爺廢心,蘇大少爺說的事情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請?zhí)K大少爺兌現(xiàn)承諾,我現(xiàn)在就需要錢。”陳漫面不改色的道。
見陳漫開口閉口就是錢,讓蘇慕航覺得她這個人充滿了銅臭味。
“你身上充滿了一股俗不可耐的銅臭味,真不知道諾諾那么聰明的一個人,怎么會和你這樣的人做朋友。”
許諾,許諾,又是許諾!
既然那么喜歡許諾,為什么還要招惹她?
許諾是你心中的白月光,是你心中的白玫瑰,你就在心里好好守著她就好了,為什么還要捉弄我?
就因為你有錢有勢,我就活該被欺負嗎?
從來沒有吃許諾醋的陳漫,第一次吃起了許諾的醋,第一次覺得要是不認識許諾就好了。
“如果蘇大少爺公司資金緊張,現(xiàn)在兌現(xiàn)不了,那就改天再給,我先走了,希望大少爺不要再為難我們孤兒寡母,讓思思安靜在醫(yī)院接受治療。”陳漫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站住!”
蘇慕航冷冷的聲音在陳漫身后響起。
“既然當情人,就要有情人的樣子,哪有不勞動就收錢的?”
天下沒有白費的午餐,這個道理陳漫還是懂的。
“請問蘇總想要我做什么?”陳漫轉(zhuǎn)身看著蘇慕航笑容明媚的問。
明明她穿著普通的睡衣,人也因為熬夜的原故很憔悴,但是那臉上漾著的笑容卻讓蘇慕航覺得格外的好看。
“取、悅、我!”蘇慕航一字一頓的道。
蘇慕航每一個字都像石頭一樣砸在陳漫的心里,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說這樣的話。
此刻,她女兒正在醫(yī)院里等待她,他卻讓她取悅他!
她要用什么樣的心情去做這樣的事情?
可是一想到他的手段,陳漫心里一陣悲兮。
無權(quán)無勢亦無錢的她,除了服從,還能做什么?
看著坐在價格昂貴的老板椅上的蘇慕航,陳漫腳步沉重的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來到蘇慕航面前,看著西裝革覆的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陳漫心里浮現(xiàn)一個詞衣冠禽獸的斯文敗類。
對于陳漫來說,雖然女兒已經(jīng)三歲了,但經(jīng)歷了男歡女愛卻僅僅只有兩次,而且兩次都是被他強迫,每次的感覺都很慌亂害怕,一醒來后便落荒而逃,哪里會什么取悅?cè)说募记砂。?
看著蘇慕航的俊顏,陳漫只覺得無從下手。
“再不開始我就反悔了!”蘇慕航冷冷的威脅。
反悔就意味著她女兒會立刻被趕出醫(yī)院!
可是,她真的不會取悅?cè)税。?
連怎么開始都不懂!
死就死吧!
陳漫在心里掙扎了一下之后,低下頭抱著蘇慕航的脖子就啃他的唇。
用‘啃’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陳漫和蘇慕航兩次在一起,并沒有怎么吻過,所以陳漫根本就不懂怎么親吻,不會親吻的她在吻蘇慕航的時候就是在啃。
啃得蘇慕航唇上滿是口水,心里卻莫明覺得愉悅。
從上次和她在一起時,他就感覺到她的生澀,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
是不是表示她和別的男人并沒有怎么做過就生孩子了?
一想到她和別的男人做過,蘇慕航心里就冒出一團烈火,一把將陳漫推倒在地。
陳漫被他推得猝不及防,手肘著地,傳來又痛又麻,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難受感覺。
“滾!”蘇慕航嫌棄的擦掉唇上的口水。
看著他的舉動,陳漫眼中閃過一抹刺痛,被她迅速掩飾。
“是,蘇大少爺!”陳漫狼狽的從地上站起來。
剛走兩步,蘇慕航冷冷的道:“等下!”
陳漫已經(jīng)被他的反復(fù)無常弄得快要爆炸,恨不得和他同歸于盡,但還是耐心的回頭。
“請?zhí)K大少爺吩咐!”
只見蘇慕航?jīng)]有說話,拿著鋼筆的手在辦公桌上寫著什么,接著拿起一張長方形的小紙丟在陳漫面前。
“拿去!”
陳漫看到腳前的支票,看著上面的數(shù)字知道他剛才在給寫她支票。
這個時候就不要講什么自尊面子了!
與女兒的生命相比,這些根本就不重要。
“謝謝蘇大少爺!”陳漫撿起支票離開。
看著陳漫的身影離開,蘇慕航煩躁的松了松領(lǐng)帶。
思思剛查出重病,他再怎么禽獸,也不可能這個時候要陳漫。
原本他只是捉弄一下陳漫,才讓她取悅他,卻沒想到會腦補出她和別的男人歡愛的畫面,堵得他一口氣出不來。
他這不是花錢找罪受嗎?
他堂堂蘇氏集團的掌權(quán)人,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真的要讓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當他的情人嗎?
…………
走出蘇氏集團大樓,雖然現(xiàn)在進入九月,但太陽依舊刺眼熾熱,看著眼前恍瞎她眼的支票,陳漫心中百感交集。
雖然和蘇慕航的交易讓她很屈辱,但至少她現(xiàn)在可以不用為女兒的手術(shù)費擔心著急,比起那些一邊承受孩子病痛之苦,還要一邊為孩子的手術(shù)費奔波的人,她已經(jīng)算是幸運的。
盡管這樣安慰自己,但看著手中的支票,陳漫的胸口還是控制不住的心痛。
這上面的數(shù)字是她工作十年也存不下的錢,如今卻握在她手中。
沒想到她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還能賣到如此好的價格。
當然,對于許諾來說,這樣的數(shù)字是在污辱她的人格,但對她來說,已經(jīng)是天價!
出身不同,注定了格局也不同。
打開車門,陳漫聽到手機鈴聲,拿起放在副駕駛座上的手機一看,是許諾的名字。
這個時候,對于許諾的電話陳漫內(nèi)心是抗拒的。
本想點拒絕,最后還是點了接聽。
“漫漫,中午好!”
電話里傳來許諾輕快明媚的聲音,聽得出來她心情很好。
經(jīng)過和古墨琰的這場劫難,她算是苦盡甘來了,想必古墨琰一定是極其寵愛她的。
棒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都不為過吧!
她被兩個如此優(yōu)秀的男人深愛著,一定很幸福吧!
意識到自己竟然忌妒最好的朋友,陳漫在心里鄙視批評了一下自己,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對著后視鏡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你這個大忙人,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我這幾天工作忙,也忘記給你打電話,你家那位身體沒事了吧?”
坐在辦公室里的許諾此刻正坐在旋轉(zhuǎn)椅上,看著落地玻璃窗外面的景色,臉上渡著一層幸福的光芒。
“沒事了,他現(xiàn)在健壯如牛,天天想著怎么欺負我!”
聽著許諾話里止不住的幸福,陳漫發(fā)自內(nèi)心的為她感到高興。
“辛苦了四年,你終于迎來屬于你的幸福人生,諾諾,恭喜你,希望你以后每天都被幸福快樂包圍。”
想起這兩天古墨琰對她的寵愛,許諾也覺得自己很幸福,聲音輕快的道:“謝謝你,漫漫,你這么善良,這么勇敢,又這么美麗,相信屬于你的幸福也一定很快就到來。”
許諾是真心希望陳漫能盡快找到一個疼她,憐她,愛她的好男人,她的好值得被好男人珍愛。
許諾的話讓陳漫心里更加苦澀,她不需要什么幸福,她只想要女兒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可是她這么一點心愿都成奢望,更別說還有處處和她作對,嘲諷她,逼迫她的蘇慕航在身后,她怎么可能會幸福?
“那是當然,我這么好,老天一定會派一個絕世好男人降臨在我身邊,守護我的。”陳漫聲音輕快的道。
“說的對,等那個人出現(xiàn),我一定幫你好好把把關(guān),絕不能讓你吃了虧,我好久沒有看到思思了,明天是星期六,我們約蘇婧出來一起聚聚吧,思思一直看的都是醒醒的照片,總是說我把弟弟藏起來不和她玩,我明天把醒醒帶出來,讓他們兩個一起玩。”
以前許諾是不敢說這樣的話,因為陳靜嫻不會讓她把醒醒帶出來,但如今有了古墨琰擋在前面,她可以滿足思思看醒醒的要求。
可以讓思思和醒醒玩,陳漫也很高興,可是思思現(xiàn)在的情況,她不想讓許諾知道思思的病情。
不想再接受許諾的幫助,因為她知道蘇慕航會討厭。
“改天吧,我給思思報了一個舞蹈班,她天天要練習,而我這幾天手術(shù)也排滿了,等空下來再和你們約,而且這些天你也不閑吧,金龍江隧道那么大的工程,前期準備工作應(yīng)該不輕松的。”陳漫道。
許諾現(xiàn)在的工作量的確不小,聽到陳漫說忙,她也不再勉強。
“我的工作再忙,也會為你抽出時間的,等你忙完了,我們再約吧,知道你是天使,要拯救眾生,但是你要記得照顧好自己,才能拯救更多的人,尤其是思思這個小天使,更需要你的保護,千萬不要太累著自己了,有什么事情不要自己扛著,你還有我,知道嗎?”
許諾的話讓此刻正處于脆弱邊緣的陳漫眼睛迅速濕潤了。 陳漫多想告訴許諾,她現(xiàn)在就需要她的肩膀,需要她的安慰,需要她的鼓勵。
可是她不敢!
同時,她又在心里自責,許諾對她如此之好,視若家人一般,而她卻因為蘇慕航對她的態(tài)度而心生忌妒,讓她無顏再面對許諾。
陳漫假裝平靜的道:“諾諾,你怎么越來越婆媽了,知道你現(xiàn)在很幸福,有很多話要說,但也不要變得像老婆婆一樣嘮叨啊,掛了啊,我要進手術(shù)室了。”說著不等許諾說再見就掛斷電話。
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嘟嘟聲,許諾精致的小臉不禁皺了起來。
這么多年每次陳漫都是讓她先掛電話,偶爾她讓陳漫掛電話,還要磨好久她才會掛電話,今天怎么這么反常?
難道她有什么心事?
許諾正在思考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進來!”
推門進來的人是許然!
“姐。”許然進門甜甜的喊道。
“小然,你來了,快坐,入職手續(xù)都辦好了嗎?”許諾指著辦公桌前的椅子微笑道。
許然坐下來,目光擔心的看著許諾,“姐,我到業(yè)務(wù)部上班,會不會讓業(yè)務(wù)部的同事不高興?”
“放心,你不用多想,他們都是很好的人,時間久了,你讓他們看到你的能力,他們自然不會多想。”許諾安慰道。
“那就好,我就怕會給你帶來麻煩,如果那樣的話,我還是不要來上班的好。”許然微笑道。
“你盡管好好上班,把你想做的工作做好,不要胡思亂想。”
“好的,那我出去熟悉業(yè)務(wù)了。”許然微笑道。
許然剛站起來,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嘴里叼著一根棒棒糖的伊伊站在門口。
今天的她沒有像平常一樣穿職業(yè)裝,而是穿著一套黑色酷炫的休閑裝,黑色寬松印著骷髏頭T恤配黑色哈倫褲,反戴黑色棒球帽,脖子上掛著一個個性白銀鏈子五角星掛件,給人一種雅痞的潮范氣質(zhì)。
“晚上來參加我的歡送會!”伊伊看著許諾吊兒郎當?shù)牡馈?
許諾神色一怔,隨后關(guān)心的問:“你要走了?為什么?不是做得好好的嗎?”
伊伊翻了一個白眼,“就本小姐這仙人之姿,豈是一個小小的帝古集團能容下的?再說了,本小姐心儀的男人徹底被你搶走了,還在這里干什么?沒事看你們秀恩愛給自己找氣受?我腦子又沒進水。”
伊伊在許諾面前從來不掩飾自己對古墨琰的態(tài)度,和許諾說話也從來不拐彎抹角,對于伊伊能說這樣的話,許諾一點也不意外,反而很欣賞她這樣的真性情。
“真的要走嗎?沒有了愛情,還有友情啊,我可是真心想和你做好朋友的,公司現(xiàn)在正忙,難道不能工作到年底嗎?”許諾目光真誠的看著伊伊。
伊伊拿出口中的棒棒糖,表情嚴肅的看著許諾,“其實我也想留下來,等金龍江隧道的事情安排妥善了再走,但英國二老每天催命連環(huán)call,我只能走了。”
許諾知道伊伊身為伊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不可能長留在帝古集團工作。
“好吧,那我就不強留你了,晚上和你喝個夠!”許諾微笑道。
“那就這樣定了!”
見伊伊要走,許諾連忙道:“伊伊,讓許然一起去吧,她星期一來公司上班,今天晚上借你這個宴會和同事熟悉一下。”
伊伊目光回頭打量了一下許然,許然被她別有深意的目光看得有些發(fā)怵,但還是面帶溫婉笑容的看著伊伊。
“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可以不去的,改天再請同事們吃飯也一樣。”許然笑道。
“方便,一起來吧!”伊伊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姐姐,我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伊伊了,她一直不太喜歡我,我看晚上我就不去了吧?”許然假裝為難的道。
“伊伊就是那咱性子,不管是誰都瞧不上的感覺,其實人特真實,心很善良,而且你晚上去主要是和新同事聯(lián)絡(luò)感情,不用多想。”
許然笑容明媚的道:“那好吧,一切都聽姐姐的,我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