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生氣了,最好的哄人方式不是去解釋,而是抱緊她。
這是下界不知哪位情場大圣的至理名言,羅天猶記在耳。
靈韻要走,羅天自然不允,將靈韻緊緊抱住后,壓在床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女人是無法拒絕自己深愛的男人的,靈韻同樣如此,更別說,這個對象還是一向不以常理出牌的羅天!
事后,羅天輕輕撫摸著靈韻微紅的臉蛋,望著趴在自己胸口,像只小貓似的靈韻,忍不住邪邪一笑。
靈韻沒好氣的伸出并不鋒利,但足夠可愛的小爪子,在羅天的胸口上,假裝狠狠地撓了一下,沒好氣道。
“笑什么!都怪你,我都……”
之后的話,靈韻礙于臉皮,沒能說出口。
羅天聽后,打了個哈哈,刮了刮靈韻的小鼻子,邪魅一笑,輕聲問道。
“喜歡嗎?”
靈韻一扭頭,往羅天的身下拱了拱,蜷縮著身子,像一只受了驚的小兔子一樣,就連耳朵也同樣的通紅。
“才不要……”
羅天微微一笑,沒有再逗弄靈韻,暗暗感慨。
“娘子的臉皮還是太薄了啊……”
靈韻聽后立刻坐起身來,面露微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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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嫌棄我嗎!”
聲音略微有些高,顯得頗有氣勢。
不過,這份氣勢,在羅天的手掌之下,很快就消弭的一干二凈,氣喘吁吁的拍打羅天的手,咬著下唇道。
“不……不準作怪!”
羅天輕輕捏住靈韻的小下巴,與靈韻眼光對視,表情變得無比認真。
“娘子,以后還敢鬧小脾氣嗎?”
忽然的霸道,讓靈韻的心下意識的漏了一個節拍。
這一刻的羅天,讓靈韻感覺霸道,同時? 又那么有安全感,仿佛自己就已經無法再做主? 而歸屬權,也完全屬于羅天一個人。
這種略微有些畸形卻異常分明的情感,讓靈韻忍著羞澀? 順服的說道。
“不敢了……相公……”
羅天滿意的點了點頭,湊近靈韻的紅唇? 給了一個獎勵的熱吻。
這一吻,并不激烈? 甚至顯得很緩慢? 動作輕柔,情感內斂。
落在靈韻心頭,卻比激烈一萬倍的吻還更加心動……
兩人久久纏綿,沒有其他的動作,只是感受著彼此的溫度,和那份最誠摯的愛意。
直到兩人都感覺呼吸不暢,快要喘不過氣時? 才依依不舍的相離。
“相公,永遠不要離開韻兒? 如果沒有你? 我會活不下去的!”
靈韻氣息不穩? 卻異常堅定的說道。
羅天微微一笑? 摟過靈韻,將她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低聲問道。
“聽到了嗎?”
靈韻不解道。
“聽什么?”
“聽到心跳的聲音了嗎?只要它還在動? 對你的愛就不會停止。”
這種土味情話? 哪里是靈韻能夠招架的住的?
不多時,靈韻便敗下陣來? 不敢說話,只是豎起耳朵,緊緊的貼在羅天的胸口,聽著這蓬勃的心跳聲,漸漸有了一絲困意。
羅天見狀沒有再說話,一只手,輕輕的撫摸著靈韻光滑潔白的后背,另一只手,慢慢的摸著靈韻的后腦勺。
沒一會兒,靈韻的呼吸逐漸平緩,進入了睡夢之中。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愛,往往起源于“睡覺”這件事情上。
某一位情場老手如此篤定的下結論。
如果不往深處去亂想,倒是有幾分道理。
畢竟,一個人想要睡覺,必須得是安穩才行。
對于靈韻來說,疲倦又是不可能出現的事情,疲倦也能通過打坐冥想來恢復,睡覺,除了在大荒山那一個月的作息之外,從靈韻懂事以來,就沒有睡覺超過三次!
這一次,依舊不例外的,躺在羅天的胸口,睡著了。
這是極其安穩,又非常享受時,才會有的自然反應。
羅天呢,不知心里想著什么,抱著靈韻,瞪大眼睛望著小木屋的頂部,很久都沒閉上眼睛……
次日一早,靈韻自然睜開雙眼,第一眼,便與羅天對視。
兩人相視一笑,靈韻不等羅天先作怪,自己就微微抬高下巴,像一只需要被主人撫摸的小貓,露出撒嬌的神情。
羅天習慣性的低下頭,在靈韻的紅唇上輕輕一吻,唇齒留香,意猶未盡……
要不是靈韻不敢在小木屋多待,恐怕,已經淪陷下去了。
“相公……我一會兒就要走了……可能,要好多天都不能再來找你。”
羅天眉頭一挑,不解道。
“為啥?不會有人能發現你的行蹤吧?‘
靈韻聽后搖搖頭道。
“相公,你莫要小看了靈池,靈池亦有老祖,雖然,靈池老祖已經幾百年未曾出世,但是,老祖本身就法力通天,若她真的想查,靈池的任何一個角落,都瞞不過她的雙眼……”
“如果不是昨晚實在擔心相公,我是萬萬不敢如此冒險的!”
羅天聽后微微一驚,不由往身后瞅了一眼,神經質的模樣,惹的靈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相公!老祖已經幾百年未出世,況且,就算是老祖要查看靈池,我雖然無法阻攔,也一定能發現,提前避開審視,這點自信,你娘子還是有的,何須如此緊張!”
羅天聽后不由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氣道。
“幸好你這老祖不是變態,不然都讓她看光了……”
靈韻聽后白了羅天一眼道。
“相公不要亂說話,靈池老祖算是靈池最后的底牌,若是沒有靈池老祖在,你以為單憑我一人,真的能抗住那么多勢力的虎視眈眈嗎?”
羅天聽后微微點頭道。
“這也說得過去,俗話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靈韻聽后微微一笑,作勢要起身狀。
羅天卻一把抓住靈韻,不讓她起身。
靈韻順勢倒在羅天的懷里,頗為不舍道。
“相公,你讓韻兒該如何是好……你這里隨時都可能會來人,我過幾日又到了突破的關鍵時刻,會有一段時間見不到你,韻兒當真好生不舍……”
羅天聞言一驚,連忙問道。
“突破?不會有什么危險吧?”
靈韻微微搖頭道。
“不會,不是大突破,只是提升一個等階罷了……”
羅天這才放下心,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道。
“娘子,以后你若是要面對什么天劫仙劫的,讓我陪你一起,有驚喜。”
靈韻聽后微微一驚,連連搖頭道。
“不可!相公,仙劫威力巨大,況且,若是有人一同抵擋,仙劫的威力會相應增加,甚至會更加艱難!”
羅天明白靈韻是害怕自己受傷,神秘一笑道。
“小韻兒聽我的就是了,你難道不相信相公?”
靈韻略微有些遲疑,低聲道。
“那倒不是,若說這個世界上最信任的人,當屬相公,其次就是仙兒了……”
“只是,仙劫非同小可……”
羅天見靈韻還有顧忌,只好說道。
“這我都知道,我來升仙臺時,經歷了什么七彩天雷,嗨,說起來也晦氣,貌似那玩意,仙尊突破時都不一定能遇到。”
靈韻聽了這話,不由張大嘴,像看怪物一樣看著羅天。
“相公……你……”
羅天擺擺手道。
“你也別驚訝,我也是來仙界,有些了解之后才發現,這賊老天對我有意見啊!”
靈韻連連點頭,想到當年自己突破仙尊時,差點香消玉殞,此時想起來,依然心有余悸,她萬萬沒想到,羅天竟然在升仙臺時,就經歷過這一切。
不過,一想到羅天當初威風凜凜的模樣,實力絲毫不比仙尊弱,心里也有些釋然了。
心頭的驚疑卻依然沒有消減,反而十分好奇道。
“相公,雖然你有仙尊的實力,可是,那天劫卻開不得玩笑,你上升仙臺時,并未發現有什么損傷,難不成相公當初還隱藏了實力?”
羅天一時不知該如何去解釋,總不能說,這天劫害怕自己吧?
羅天相信,就算靈韻對自己的實力有認可,也相信自己升仙臺時遇到了天劫,但是,若是自己這么說話,靈韻真會以為自己瘋了……
最關鍵是,之后羅天不知該怎么解釋。
天劫為什么會怕一個凡人?
想了想后,羅天略有含糊的說道。
“我身上有寶貝,能抵抗三次天劫,所以,娘子以后渡天劫時,一定要叫上我,知道嗎?”
為了避免麻煩,羅天選擇了虛報次數。
靈韻聽后大吃一驚。
“聽說,上古時期有至寶寶器,形成在天地初開之時,有驚天之力,不過,仙魔大戰時,便逐漸隱沒,其中,有一些寶物就連天劫都奈何不得,沒想到相公竟然能獲得如此至寶!”
靈韻說著,眼睛放光,替羅天開心起來。
“不過,如此至寶,只能用三次,斷不能就這么隨意浪費,日后,夫君重回巔峰,一定還會遇到天劫……”
羅天不用聽靈韻說話,就知道,靈韻是想說,不要把這樣的寶物浪費在她身上。
沒聽完,羅天就一巴掌拍在靈韻的屁股上,驚的靈韻癱在羅天的胸口,羞憤不已道。
“相公……你怎么忽然就!”
羅天認真的看著靈韻道。
“你相公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明白嗎?”
靈韻心里既感動,又覺得無奈。
見羅天確實有幾分生氣的模樣,心里不由的有些害怕,當下依偎在羅天的懷中,輕聲道。
“韻兒知道了……相公真兇!”
羅天這才放緩了表情,在靈韻的鼻頭上輕輕一刮道。
“這是原則問題,如果我們倆都分的那么清楚,那還算什么夫妻,你說呢?”
“嗯……”
靈韻感動的點著頭。
靈韻見識過太多仙界的惡心事,所謂道侶,在利益面前分道揚鑣者,不知凡幾。
再看羅天,竟然愿意把如此寶貴的東西和自己分享,頓時抱緊了羅天。
羅天見狀微笑道。
“這是干嗎呢……難道想讓我再……”
靈韻聽了,身子一旋,一下子從羅天的懷里閃了出去,動作之快,令人咋舌。
短短幾秒鐘,穿好衣服后,再看羅天,一臉似笑非笑的模樣,知道上了羅天的當,立刻羞紅了臉,哼聲道。
“相公戲弄我!”
羅天連忙舉起雙手道。
“我可沒有,如果媳婦再膩歪一會兒,我就頂不住了,喏,這就是證據!”
說著,羅天微微抬起下身,靈韻順著聲音望去,猙獰的龍頭,不知何時,高昂的抬著頭,怒視著自己……
靈韻身子不由瑟縮的抖了抖,旋即背過身去,從桌旁取過羅天干凈的衣物,然后走到羅天身邊,輕聲道。
“相公……韻兒為你穿衣……”
羅天沒有說話,從床上站了起來。
一股旖旎的氣氛在房間里散開,靈韻也只能忍著羞澀,眼神飄忽不定的替羅天穿好了衣物。
等一切都做好后,靈韻才逐漸恢復常態。
期間,羅天罕見的沒有亂動,只是……其他地方,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會在靈韻靠近的時候,忽然抬抬頭,讓靈韻一時芳心大亂……
穿戴整齊后,羅天望著靈韻,感慨道。
“韻兒真有賢妻良母的風范!”
靈韻瞪了羅天一眼。
“我可不是賢妻良母,這瓶藥膏,相公莫以為我忘了不成?”
舊事重提,只是,不知為何,靈韻感覺心里仿佛沒有那么難受了。
之所以提起,完全是因為心里多少還有一些小小的酸罷了……
羅天看出靈韻沒有真的生氣,輕輕得將靈韻抱在懷里,低聲道。
“韻兒,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都是逼不得已……”
靈韻不知想到了什么,鼻子忽然感覺有些酸酸的,從羅天的懷抱里抽身出來,用雙手捧住羅天的臉,癡情的望著羅天的臉,手指微微摩挲。
“相公,韻兒不怪你,韻兒只怪自己太沒用,沒辦法滿足相公……”
羅天聽了,不由一巴掌拍在靈韻的屁股上。
這一次,靈韻既沒有害羞,也沒有躲閃,微微張了張嘴,搖頭道。
“你是我的命門,是我的軟肋。不管你怎么做,我總是在拉低我的底線。相公,我不吃醋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只要她也同樣愛你,可以滿足你,韻兒也高興!只要……只要相公能夠略微體察韻兒的感受,不要讓韻兒太難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