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叫我拿出六百元現金,為同學們購買飯票,菜票?”何楓疑惑道。
“小楓啊!叔也是沒有辦法啊!每當開學就會遇見這樣的事情。我們那點工資,早已經賠了進去。所以,只能找你想想辦法。”
六百塊對于何楓來說,是小事一件。當然,他想要出名。“飯票,菜票由我發放。這是六百元。”
“這個完全沒有問題。”何全接過六百元后,松了一口氣。
何楓所在的教室,可容納八十名學生上課。窗是木質結構,房屋是瓦片房,墻壁是那種泥土墻壁。因為經歷過十幾年風風雨雨,墻壁上有很多的裂縫,這些裂縫也成為昆蟲們的家園。有時候上課,還可以看見蜈蚣在墻壁上爬,所以靠近墻壁的座位,是最不受歡迎。
地面可不是水泥地面,而是泥土地面。不下雨還好,一旦下大雨那整個教室都會成為泥潭。
當何楓走進教室,瞬間就圍上來一大群人。“好了,好了,大家都坐下吧!現在可是上課時間呢!”
雖然何楓的桌子坑坑洼洼,但他絲毫沒有介意,因為這張桌子陪伴他六年時間。
過了一會兒,老柴走了進來道:“拿上凳子,參加開學典禮,何楓你出來一下.。”
“何楓,你在上面簽個字,等贓款拿回來,不夠的校長在補給你。”柴松拿出一張欠條,上面寫著xx中學,借何楓六百元的欠條。
“柴老師,這筆錢不需要還給我。給同學們弄點新的桌椅就行。算是我這個學生,為學校做出的貢獻吧!”何楓微笑道。
“行!等開學典禮結束后,我帶你去見校長,你們兩個談。好了,現在拿上椅子去操場吧!”
中鎮中學的操場占地面積有十畝,最前面是一個木質結構的主席臺。何楓記得,今年的開學典禮上,就有二名少年趴到主席臺上,用磚頭砸校長的頭。
何楓慶幸今天是陰天,如果有風的話,將會是遍地黃沙。青草?那是不存在的。因為,學校附近的居民,經常把操場上的青草弄回去給牛吃.。
開學典禮一開始,先是校長說話。之后,是訓導主任說話,最后就是會議結束.。
“喂喂喂,喂喂喂,同學們請安靜一點。根據上級指示.。”校長剛把話說到一半,何楓看著主席臺頂上,出現二名少年,他們手中各自拿著一塊磚頭。
頓時,操場的人都開始起哄,場面是一片混亂。
只聽見咚的一聲響,校長和訓導主任被磚頭砸中背部,活生生的給砸出血來。二名少年見任務完成,立馬趴在主席臺上。
“敢暗算校長,訓導主任,給我弄死他們。”何楓拿著凳子沖向主席臺后面。
何智,何勇一看,拿著凳子跟在他后面。突如其來的一幕,可把老師們震驚的目瞪口呆。像不良少年打校長,訓導主任事件,四年間發生了二次。但每次學生們都是哈哈大笑,絲毫不管校長,訓導主任的死后,結果這一次,在何楓的帶頭下,上千名學生加入圍攻不良少年的行動中。
“TM的,給老子下來。”何楓拿著一塊板磚,對著主席臺上的二名不良少年道。
“老子就不下來,有種你上來啊!”一名少年囂張道。
何楓從兜里拿出一沓十元大鈔咆哮道:“這里是五百元鈔票,來五十人,給我上去把他弄下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五十名初三的少年,正準備爬上去,結果后面傳來槍聲。
何楓等人回頭一看,發現是三十多名警察到來。這個時期的警察,主要交通工具是自行車。
“干什么?干什么?全部給我散開。”一名中年警察大叫道。
“警察叔叔,他們兩個用磚頭暗算校長和訓導主任,我們作為學生,必須要給他們出頭,說什么也要把他們抓下來。”何楓話說完,他背后的學生們紛紛大叫。
“行了,老三,這樣的事情交給我們來辦。你小子,還是把人疏散吧!”中年警察苦笑道。
“有警察叔叔在,大家散開一點,不要打擾他們抓人。”何楓道。
這時,救護車的聲音在背后響起,應該是老師叫的救護車。
“我們去看看校長和訓導主任。”
“咳咳咳,咳咳咳!小楓啊!實在是對不起,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已經和管后勤的李校長說好,到時候他會給你飯票和菜票,只是要辛苦你一下,一個班一個班去發。”
“校長,你放心吧!我會的。”何楓道。
救護車一走,二名少年被警察從主席臺上抓下來。
“警察叔叔,昨天晚上就是他們兩個,搶走我們的錢。”一名學生憤怒道。
“你確定?”中年警察道。
“警察叔叔,我們都可以作證,昨天晚上搶我們錢的少年,就有他們兩個。”
“小小年紀不學好,居然學會搶錢。把他們兩個帶回派出所去.。”
十分鐘后,負責管理后勤的李校長,帶著何楓去六年級,初一,初二,三十個班發放飯票,菜票。同學們感到非常奇怪,因為何楓念到名字的人,都是昨天晚上被搶的同學。
“何楓,為什么是你來發飯票,菜票?”我們不是去食堂領取嗎?一名滿臉麻子的女生道。
“也許是我長的帥吧!”何楓總不可能說,你們的錢被搶,還要回去在拿一次錢交上吧?到時候,家長還不鬧翻天?
頓時,在場的學生們都哈哈大笑。
“張老師,你繼續上課吧!”何楓說完,跟著李校長離開。
等三十個班的飯票,菜票發完,李全瞬間松了一口氣。“小楓,這件事真的是太感謝你。不然,我們都不知道要怎么辦。你叫學生們回去在拿一次錢,他們的父母肯定會來學校鬧翻天.。”
“李叔叔,如果沒有其他什么事,我先回教室。”
“行,你先回教室吧!”
轉眼到中午放學,回到家中的何楓,發現大伯,二伯他們正在處理一頭二百多斤的野豬。
“我們那知道,反正是大白帶我們去養殖場后門撿到的。”何樹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