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夠狂啊,被打了一頓不夠,還敢來找事?”
吳濤一馬當先,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
他們人多勢眾,對面只有三個人而已,根本不放在眼里。
“就是這小子,剛才打我最狠。”胖子朝著吳濤一指。
“阿岳,去教訓教訓他。”
“是。”
精瘦男子一步走出。
“就你這小身板,看我一拳打飛你。”
吳濤人高馬大,比精瘦男子還要高出一個頭,根本不怕,掄起沙包大的拳頭就打了過去。
“嘭。”
結果精瘦男子輕輕一拳,就把吳濤打飛了出去,一陣“噼里啪啦”之聲,接連撞翻好幾張桌子,口中吐血。
“吳濤,你沒事吧?”
“上。”
在場的年輕人,年輕氣盛,見到這種場景,哪里忍得住?
又有幾個身材高大的男同學沖出。
他們自信滿滿,精瘦男子再難打,打得過他們七八人?
結果他們都沒看清阿岳怎么出手,只聽“嘭嘭嘭”幾聲,幾人全部倒飛出去,滿嘴鮮血。
“好……好厲害……”
周圍同學目瞪口呆。
“班長,怎么辦啊?”孫菲菲連忙道。
其他同學也連忙看向李然。
李然面色不變,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大家不用慌,不過是個練家子而已,再能打,能打幾個?我打個電話,馬上把他收拾了。”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對那頭說了幾句。
見到李然打電話,寶爺并不阻攔,冷笑得看著。
電話掛斷后,不到兩分鐘。
一群人走上了樓頂。
為首的,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細腰束起,一副絕代妖姬的打扮。
她的身邊,跟著十數個打手。
這些打手,個個身材高大,膀大腰圓,全身上下都是腱子肉,籃球隊的那些人,也算是身材健碩,可是和他們一比,遠遠不如。
“呵呵,萬豪大酒樓的老板來了,她會幫我們擺平的。”
“萬豪的老板居然是女的?”孫菲菲面露驚訝。
她本以為,能做這酒樓老板的人,本以為會是那種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沒想到是個三十來歲的嬌媚女人。
“你可不要小看她,她名叫夏迷花,道上見到她的人,都要恭恭敬敬喊一聲花姐。這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多少打她主意的人,最后都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
李然一邊敬畏的說著,一邊偷偷窺視著夏迷花,目中露出一抹迷戀之色。
不得不說,夏迷花的氣質真好。
在場眾人,可能也就王月涵,能憑借那種獨一無二的清純氣質,與其同臺一爭,換其他女生,都要黯然失色。
“花姐。”
他走上去,恭恭敬敬叫了一聲。
“事情我知道了。”花姐的聲音有些嬌媚,讓人一聽,就心里癢癢。
她認識李然的父親,生意上有點來往,所以才會出面。
當下她看向寶爺,道,“不知道閣下是哪位,在我的地盤,欺負我的客人?”
“呵呵,夏迷花是吧,都說你美的跟狐貍精似的,今日一見,還真是名不虛傳。”
寶爺哈哈大笑,居然當面調戲花姐,道,“禾城周年寶,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周年寶?”花姐原本淡然的神色頓時大變,“原來是禾城的寶爺。”
像李然這樣的二代,常年呆在臨安市這一畝三分地,對于外面并不了解,但花姐做生意,和四周城市都有接觸,聽過周年寶的名聲。
周年寶在禾城,黑白通吃,基本那里的娛樂產業,什么KTV、酒樓、會所,全部有他的股份,手底下養了幾百號人。
而她在臨安市,開了一家酒樓,養了點打手,雖然小有勢力,但和周年寶這樣的禾城大梟一比,根本不是一個層次。
“知道就好,你的客人,打了我表弟,你說怎么辦?”
“一點誤會,寶爺給我個面子,我讓他們向你表弟道歉就是了。”夏迷花周旋道。
“呵呵,既然大美人開口了,我可以給你個面子。不過要讓那女的出來,陪我兄弟一晚上!”寶爺目光一凝,刀子一般。
孫菲菲神色大變,連忙躲到李然的背后。
她一向張狂,可現在也知道怕了,意識到面前的寶爺不是一般人。
“花姐,這……”
李然連忙看向花姐,希望花姐能幫忙說話。
“你們惹了不該惹的人,識相的話,還是聽寶爺的話!”
花姐搖搖頭,越是道上的人,越能明白寶爺的可怕之處,為了一個學生,去得罪寶爺,并不明智。
這寶爺的手下,不止養了打手,還有一批亡命徒,亡命徒可是敢殺人的!
聞言,李然的神色頓時難看起來,他的最大依仗,就是覺得認識花姐,隨時能喊來十幾號打手,可沒想到連花姐也不敢得罪此人。
“你們不要太欺負人了,是他先調戲了我朋友,被打了,也是他有錯在先,你們再這樣欺負人,我就報警了。”
王月涵在旁邊忍不住說道。
孫菲菲是她的閨蜜,她怎么能眼睜睜看著對方跳入火坑。
她這話一出口,旁邊的花姐心中喊遭。
終究是學生,涉世未深,根本不明白周年寶的可怕之處。
周年寶可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人,以前他在禾城犯了事,有人想調查他,結果沒過多久,那個調查他的人反倒下臺了,他一點事情沒有。
“哈哈哈。”
周年寶哈哈大笑,“小丫頭,你報警試試,看看管不管用。現在我改主意了,不止她要留下來陪我兄弟,你也要留下來陪我!”
他其實早就注意到了王月涵,淡雅清純,非常漂亮。
而他有一個喜好,就是喜歡大學生。
因為學生年輕、水靈,像他這樣的大佬,那種庸脂俗粉早就玩膩了。
禾城那邊的校花,他玩過不少個,但是和王月涵一比,都要遜色不少。
現在王月涵敢得罪他,他正好借機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