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自己創(chuàng)立的暗夜組竟然也如軍情十處一樣出了叛徒,不由的有些難受,而葉子雨突然想起什麼,吃驚的說道:“不好!我們兩邊都出了叛徒的話,那麼軍情十處還有暗夜組都不能信了!我之前給你侄兒留了一張紙條,告訴他韋俊今夜在地下酒吧喝酒,天機軍中已有人叛變,讓他小心,難道他去了地下酒吧?”
要是庫德拉看了紙條決定要去地下酒吧的話,那麼地下酒吧肯定有個大大的陷阱在等著他往裡跳,也不知道他那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杜勒斯趕集掏出腕錶點了幾下找到了庫德拉連續(xù)呼叫了幾次,可是那邊始終沒有人接,瞬間意識到庫德拉可能出事了,衆(zhòng)人趕緊找了一個地方換上了乾淨(jìng)的衣服與雨衣急匆匆的往著地下酒吧趕去,此時此刻大街上別說來往的公共汽車,哪怕拉客的三輪車之類的都沒有,大街上到處都是頭裹著黃巾身穿黃衣一臉狂熱高呼著:“蒼天已死,黃天當立?!钡狞S巾兵,他們每每看到一個緊鎖的店鋪或房屋都毫不客氣的破門而入進去劫掠一番,至於路過的杜勒斯八人,衆(zhòng)黃巾兵紛紛選擇了無視給這些人貼上了不好惹的標籤,至於那些穿著鎧甲頭裹黃巾肩膀上纏繞著白布的士兵原先還能剋制一下自己,可是到後面看著自己的戰(zhàn)友加入了搶劫的行列,領(lǐng)著大包小包從一座座民居或者店鋪出來時再也忍不住跟著加入了搶劫的隊伍。
衆(zhòng)人有驚無險的趕到地下酒吧入口前的小巷子外不遠處的某個奶茶店前時,卻看到小巷子前拉起了警戒線,幾名士兵站在警戒線外一臉嚴肅的看著周圍,很明顯這裡已經(jīng)戒嚴了,至於奶茶店旁邊都被人洗劫過一番要多慘有多慘,至於這家奶茶店倒是沒有被洗劫過,難道就是因爲大門上掛著一面黃底用黑色字體寫著大大的“黃天”二字的旗幟?店主看著門外站著的八人再看了看遠處戒嚴的黃巾兵衆(zhòng)人,趕緊招呼杜勒斯八人進店,杜勒斯看了看左右再看了看店主還是選擇了相信店主,帶著其他人進了奶茶店,此時衆(zhòng)人才發(fā)現(xiàn)奶茶店除了靠近大門三個小桌子的距離外裡面都擠滿了拖家?guī)Э诘碾y民,店主一臉無奈的問道:“都是出來逃難的吧?你們找個位置坐坐,我這裡暫時還算安全,不過等下就不好說了,唉,這什麼世道啊?對了,你們想喝些什麼?”
葉子雨微微一笑將幾枚金幣放在櫃檯想了想後道:“給那些難民弄點暖身的茶,另外給我上一杯皇家紅茶少糖要大杯的?!闭f完就看著暗夜組四人將小桌子拼好,把身穿穿著正在滴水的雨衣一脫隨意一扔隨手拉來一張小椅子坐了下來看著其他人微笑的問道:“你們要喝什麼?我請客,隨便點隨便點不要客氣不要客氣?!倍爬账蛊呷诉[戲無語的看了看葉子雨,都什麼時候了還那麼悠閒?剛纔受的傷不要緊了?
杜勒斯搖了搖頭拒絕道:“你們喝吧,我去探探情報。”現(xiàn)在的杜勒斯一絲修爲都沒有,比一個平凡的普通人還要普通,見過杜勒斯真正修爲的三人,根本不敢把現(xiàn)在的杜勒斯與之前擁有五階以上修爲的杜勒斯相提並論,五階之上的杜勒斯讓人十分的清晰感覺到了無情、嗜血、好戰(zhàn)等一堆負面狀態(tài),讓人不由的想要遠離他,而沒了修爲的杜勒斯則想一個無所事事的花花公子或浪子,溫柔、善良、體貼等一堆好的正面狀態(tài),讓人不由的想要接近他了解他。
杜勒斯叼著一根菸慢悠悠的朝著地下酒吧走去,負責(zé)警戒的其中一名士兵看到走過來的杜勒斯揮了揮手勸阻道:“去去去,沒看到這裡正在戒嚴嗎?不想攤上事就趕緊離開!”
杜勒斯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什麼人看著後,拉著這名士兵走進旁邊一間已經(jīng)被洗劫一空的店鋪,將幾枚金幣悄悄的塞進這名士兵手裡,掏出香菸往前一遞,士兵看了看周圍飛快的將金幣收了起來,掏出一根香菸準備找打火工具時,杜勒斯搶先一步幫他將香菸點著,士兵叼著香菸猛吸了一口很是銷魂的叫了一聲後疑惑的問道:“看你那麼上進,說吧,你有什麼事?違首先說好蛤,反紀律的事我不會幹的,懂?”
杜勒斯點了點頭表示懂,拿出了幾枚金幣小聲的問道:“老總裡面發(fā)生了什麼事?。吭觞N都戒嚴了?”士兵叼著煙疑惑的看了看杜勒斯問道:“咋地,有親戚在裡面?”杜勒斯點了點頭在腕錶上點了幾下,庫德拉與他的合照就出現(xiàn)在了士兵面前,杜勒斯將幾枚金幣塞到士兵懷裡,看了看周圍小聲的問道:“這是我跟兒子的合照,他一直在地下酒吧工作,就當個端茶送水的服務(wù)員,我一聽地下酒吧出事了,立馬就趕了過來,您能幫我去問問有沒有見過我兒子?要是.....要是不在了,您告訴我一聲我當場就領(lǐng)人,您看行不?”
士兵搖了搖頭叼著煙就走,絲毫沒有將杜勒斯塞給他的金幣還回去,畢竟都進了自己的荷包,還有拿出來的道理?杜勒斯還以爲是士兵嫌棄他給的錢少不過也沒關(guān)係,嫌少就再給一些,那名叼著香菸前腳剛跨出門的士兵就給杜勒斯拉了回來,手中突然多了一個小小的袋子,士兵看了看左右一臉嚴肅的說道:“好吧,你在這裡等等,我進去幫你看看?!闭f著就將小袋子塞進了懷中一臉嚴肅的走進了地下酒吧入口處的小巷子,過來一會後才從地下酒吧入口的那條小巷子裡走了出來,對著杜勒斯搖了搖說道:“我仔仔細細的查看過了,也詢問過了其他人生還者,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兒子?!睕]有發(fā)現(xiàn)?那這裡爲什麼會戒嚴?難道他還活著並且逃了出來?這倒也算得上是一個勉強點的好消息。
杜勒斯長嘆了一口氣將菸頭扔掉重新點燃了一根,重新穿好雨衣回到了奶茶店裡,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的葉子雨看到有些失望回來的杜勒斯疑惑的問道:“怎麼了?你侄兒掛了?”
“去你的,我侄兒溜了,只是下落不明,唉,要是沒有戰(zhàn)爭估計過些年應(yīng)該能當個隨處寫生的畫家,和平正好。”杜勒斯有些感慨的說道,凱爾文看了周圍疑惑的問道:“愛......叔叔,我們下面該幹什麼?”凱爾文原本想說:“愛卿,你說說我們下一步該幹啥?”但是看到周圍還有那麼多難民,以及不遠處的士兵們立馬轉(zhuǎn)口改變語氣。
杜勒斯理了理頭髮看著凱爾文疑惑的問道:“會飆車不?”
“飆車?”凱爾文頭上浮現(xiàn)出一個大大的問號,似乎不知道什麼是飆車,杜勒斯一副服了你的表情說道:“你不會飆車就有點難搞了,走,叔帶你們?nèi)ク偪褚话选!蹦禽v指揮車目標太大而且還扔在城外某個隱秘的地方,之前怪不得這些追那麼緊,無論自己怎麼改變方向這些人都追得上,都是因爲有人叛變了,誰也不能保證剩下的這幾名暗夜組的成員有沒有問題,更別說藏著車的點有沒有埋伏有人。
杜勒斯顧不上休息一把將葉子雨拎了起來指著前面說到:“你滴,前面帶路,帶我去賣車的地方!”葉子雨捧著紅茶一副你虐待童工,我要去告你,但還是乖乖的穿上雨衣選擇帶路,店裡那些聽到他們說話的難民們,有些膽子大趁著杜勒斯幾人剛走不久,悄悄的更在他們背後,想弄輛房車溜出這人間地獄,至於那些膽小的則老老實實的待在店裡,一動都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