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熊心哼著小曲滿臉微笑的沿著過道往前走著,打算通知樑無意等人一起去開會商討一下今後的戰略部署以及各項軍事行動,可是剛走到樑無意房前準備敲門時,突然聽見裡面傳來了樑曦玥飽含痛苦的叫聲,緊接著傳來了二人似乎在交談的聲音。
樑曦玥:“阿......疼,哥,你.......你輕點啊!”
樑無意:“好,我儘量輕點,抱歉......妹妹啊,我.....我這是第一次啊,不太熟練不太會啊。”
樑曦玥:“真的?哥,你沒有騙我?你剛剛好像也是這麼說的?”
樑無意:“你別動啊,我很快就好了!”
樑曦玥:“嘶,好痛啊!”
樑無意:“這一次是真的快了啊。”
樑曦玥:“我不管了,你快鬆開,我還是自己來吧。”
樑無意:“妹妹,對不起,這真的是我第一次啊,我真的不會啊,對不起,以後我會多多學習的......”
在門外偷聽的熊心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副不堪入目的畫面,他們兩個是親兄妹啊,怎麼可能在一起啊,這有違倫理啊!不行!我要阻止他們才行!要讓他們懸崖勒馬,以免將來鑄成大錯悔之晚矣。
熊心猛的將大門推開大聲喊道:“你們是親兄妹啊!怎麼可以做出有違倫理的事?你們知不知道親兄妹是不能夠在一起的,要遭世人所唾棄的,就算樑兄你太飢渴了我也可以請你去青樓,實在不行的話我送你幾個宮女......打擾了,對不起,你們繼續。”熊心原本推門進去想要苦口婆心的教育樑無意兄妹一番,可是眼前的這一幕卻讓自己愣住了,腦海中的那種不堪入目的畫面沒有,反而是樑曦玥身穿藍色洛麗塔一副乖巧懂事的樣子端坐在鏡子前,而她面前鏡子中則是倒影著樑曦玥滿臉痛苦的表情,樑無意站在她身後一手挽著樑曦玥的黑色長髮一手拿著一把褐色的梳子,看樣子似乎正在爲樑曦玥梳頭,從鏡子中倒映出來的是樑無意那張略帶溫柔而又緊張的臉。
他們二人聽到熊心的聲音後滿臉疑惑地轉頭看向熊心,異口同聲的問道:“早啊,熊兄,這麼早來找我(我哥)有什麼事嗎?”
熊心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也沒啥,就是想通知你們一聲等下來記得來城主府議會廳開會,商討一下今後的戰略部署以及各項軍事行動,那啥,你們繼續,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熊心說完轉身一腳踏出門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事扭頭看著他們兄妹詢問道:“哦,對了,那個你有沒有看到天寒?我剛纔去天寒房間發現他不在房中,看他房中的打扮似乎他沒有回來過。”看到樑無意兄妹二人紛紛搖了搖頭,轉身飛一樣的逃離了這裡。
樑無意與樑曦玥對視了一眼後滿臉的疑惑,似乎從昨天晚上吃晚餐的時候就沒見過樑天寒,也不知道他神神秘秘的在幹什麼,試著給樑天寒發了一封簡訊久久沒有回覆,再試著給他發了一個視頻通話請求卻顯示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或者留言。
算了還是不管他了,似乎自從兩年多前認識他以來好像都沒有真正的瞭解過他、真正的認識他,有時候他突然消失有時候又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但是好像大多數時候都他會在暗處默默的看著自己保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值得他這樣做......唉,算了,等下次再看到他的時候再好好的跟他交談一番,真正的瞭解與認識他。
樑無意二人剛來到城主府議會廳就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怪異感,空氣中似乎瀰漫著壓抑的氣息,不止這過道就連議會廳門口連個站崗的士兵都沒有,更別說巡邏的士兵了,這些統統都沒有看見,樑無意二人緩緩的推開議會廳的大門走了進去,卻發現整個議會廳靜悄悄的,在他們面前的投影儀前似乎坐著一名背對著他們的人,可是就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樑無意二人滿臉疑惑的走到這人面前卻發現背對著他們的這人竟然是范增,只不過此時的范增心臟處插著一柄短劍,睜大了雙眼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看著前方,身上穿著的白衣自心臟處以下漸漸的被鮮血所染紅。
范增死了?這怎麼可能?是誰殺了范增?
樑無意二人的頭頂上瞬間浮起三個問號,腦海中緩緩的出現這三個問題可是又無人能替他們解答,樑曦玥伸手探了探范增脖子處的脈搏,在伸手搭在范增的右手手腕處替他把了一下脈,仔細的觀察一番後眉頭緊皺有些疑惑的說道:“不應該啊,帝師身上一點反抗的痕跡都沒有,不像是被人刺殺反而就像是跟親密的人交談的時候突然被人下毒手,可是誰又會對帝師下毒手至他與死地呢?死亡的時間不超過十分鐘......”
樑曦玥緩緩的將自己的推斷說了出來,可是還沒說完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原本關上的城主府議會廳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熊心慢悠悠的哼著小曲從外面走了進來來到樑無意二人身邊,正納悶這二人怎麼不找位置坐好?反而在觀察一個背對著自己的人?可是下一秒看到范增的屍體後,熊心原本由滿臉的微笑瞬間變成了吃驚與不相信,看著樑無意二人一副你們要幹什麼的表情退到了一旁,伸出右手指著樑無意二人有些生氣說道:“你們兩個殺了帝師?帝師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爲什麼要殺他?他哪裡得罪了你們?你們有什麼私人恩怨就不能好好的談談好好地解決嗎?非要拼個你死我活不可嗎?”熊心一邊說著一邊往後退著生怕眼前的這對兄妹突然會對自己動手。
“熊兄,你聽我解釋,我們真的沒有殺帝師,剛纔我們進來的時候就發現帝師已經死了,據曦玥說帝師死亡的時間不超過十分鐘......”樑無意一邊說著一邊朝著熊心走去。
熊心突然伸出右手大喊了一聲:“樑兄你給我停下!你不要過來!”隨後往後退了幾步,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的是自己平靜下來,滿臉不相信的看著樑無意說道:“你說你沒有殺帝師,可是證據呢?你總要拿出證據來證明你們兩人的清白吧?整個議會廳除了你們三人外還有其他人嗎?”
樑無意有些無奈的看著熊心剛想解釋,卻被樑曦玥制止住,樑曦玥一臉嚴肅的看著熊心緩緩的說道:“熊心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狡兔死,良狗烹,高鳥盡,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
熊心滿臉嚴肅的看著樑曦玥說道:“你這是諷刺我在大肆排除異己?是我自己殺了帝師然後嫁禍給你們,讓你們兩個揹著殺害帝師的名義被我清洗掉?別傻了,我怎麼會殺死帝師?我還有好多地方需要依仗他......”
“裝,你繼續裝。”沒等熊心說完,樑曦玥又用嘲諷了語氣說道,熊心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我哪裡有裝了?再說了我視樑兄如同親兄弟一樣,說真的我也不相信樑兄是殺人兇手,可是你們又找不出任何的證據證明你們兩個的清白......”
樑曦玥長嘆了一口氣微微搖頭說道:“熊心啊,我說你整天帶著一副面具不累嗎?要不要將你臉上的面具摘下來?用真實的性格真實的態度來面對我們?”
熊心一臉疑惑的伸出雙手捏了捏自己的臉,不解的問道:“我沒有帶著人皮面具啊,我就是我啊,怎麼了?”熊心頓了頓似乎想起來什麼,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們二人說道:“別想轉移話題拖延時間或者糊弄過去,帝師這件事若是你們兩個拿不出證據證明你們的清白,那隻好將你們兩個先關起來了,待查明情況水落石出時再放你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