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區(qū)休閒的空白地,時不時傳來古武者攻擊的聲響、時不時傳來人興奮的言語,吸引不少古武者注意。
有古武者,慢慢地朝著別墅區(qū)休閒的空白地靠過去。
圍觀的古武者,越來越多。
裡三層、外三層,都扯著脖子、昂著頭,使勁兒地看裡面在做什麼。
北冥很是興奮,他成爲試驗各種符篆的人。
所有符篆的試驗,只有北冥在用,感受著符篆帶來的威力和效果。
幾個小時過去,北冥等十幾個人手中的各式各樣符篆都被試驗個遍。
連同北冥在內(nèi)的十幾個人,個個臉上洋溢著滿足的表情。
他們很是滿意,手中符篆的威力和效果。
圍著的古武者們,沒有散去。
圍著的古武者們,等著北冥等人的解釋。
他們僅僅只是看了個熱鬧,並不知道北冥等十幾個人在做什麼。
北冥目光掃視圍觀的古武者,他清了清嗓子:“圍在這裡的人,有一個算一個!”
“都給我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動,我們要點兵點將帶著你們?nèi)カC殺國外古武者!”
“五千人!”
北冥話音剛落下,圍觀的古武者振奮起來。
一個個咧著嘴,很是開心。
獵殺國外古武者,是一件非常讓人欣喜的事情。
北冥等十幾個人,開始挑選古武者。
將古武者們分隊,做好準備。
北冥忘記,寧川讓他聯(lián)繫馬大花的事情。
此時,距離馬大花給寧川思考的三個小時時間,已經(jīng)過去好幾個小時。
馬大花不敢催促寧川,詢問寧川是否願意出手。
她依舊在進入別墅區(qū)的道路入口處,靜靜地等待著。
當北冥和十幾個人,選完古武者後,北冥才拍著腦門,很是苦惱的說到:“我怎麼把寧川交代的事情給忘記了呢?”
北冥拔腿就跑,朝著進入別墅區(qū)的道路入口出而去。
當北冥出現(xiàn)在馬大花面前,北冥還沒有開口說話,馬大花內(nèi)心滿是失望。
馬大花見到北冥,認爲寧川不願意出手,幫助‘有關(guān)部門’獵殺國外古武者,爲慘死在國外古武者手中的華夏古武者報仇雪恨。
“北冥前輩,我有事情要做,就這樣子吧!”
馬大花一臉的失望,衝著北冥和善地說道。
北冥有點摸不著頭腦,不明白馬大花說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眼看著馬大花要上車,開車離開。
北冥才慌忙喊道:“馬大花,寧川讓我跟你聯(lián)繫,讓你們‘有關(guān)部門’爲我們提供信息,我們出手獵殺國外古武者,你就這麼走了?”
“我到哪兒去找國外古武者啊?”
失望的馬大花,沒有聽清楚北冥的話。
她認爲北冥是在給寧川找藉口,一個不願意出手幫助‘有關(guān)部門’獵殺國外古武者的藉口。
“馬大花,你聽明白我說的話嗎?”
北冥見馬大花不回話,一下子著急起來,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馬大花面前,一把抓住馬大花的胳膊,搖晃著馬大花。
馬大花突然爆發(fā),憤怒地吼道:“既然寧川不願意出手獵殺國外古武者,爲什麼還要讓你來找藉口,敷衍我?”
“別對我動手動腳,當心我翻臉不認人!”
馬大花的憤怒,讓北冥慌忙鬆開馬大花的胳膊。
北冥懷疑自己耳朵出現(xiàn)毛病,要不然怎麼會聽見馬大花憤怒地說著什麼:寧川不願意出手獵殺國外古武者的話呢?
氣氛有些尷尬!
最終,馬大花失望地搖頭,拉開車門。
“寧川讓我們十幾個古武者,帶著五千古武者,出北冥市!”
“讓你們幫我們找尋消息,以便我們五千古武者,獵殺國外古武者!”
北冥提起一口氣,認真地,一個字、一個字說出這兩句話來。
這一次,馬大花聽清楚北冥說的話。
她瞪大眼睛,她臉紅了起來。
原來,是自己錯怪了寧川。
。。。。。。
寧川突然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他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爲了這個可能性,寧川慌忙離開別墅。
當寧川開車離開別墅區(qū),馬大花和北冥已經(jīng)回到別墅區(qū)商量著,相互間的配合細節(jié)。
又是一個夜晚降臨,寧川來到‘世界樹’兩公里外。
這裡的泥土依舊是乾涸狀態(tài),依舊是籠罩著死亡的氣息。
寧川拿出起死回生藥丸,將起死回生藥丸含進嘴巴里。
等到起死回生藥丸化作藥水,寧川蹲在地上,嘴巴裂開一條縫,將藥水滴落在地上。
接觸到起死回生藥丸藥水的乾涸泥土,發(fā)出‘滋滋滋’的聲響。
像是久旱的大地,突然降臨一場大雨的聲響。
聲響不停,充滿希望。
是生命的希望啊!
寧川看著地上被起死回生藥丸藥水沾染上的泥土,一點一點癒合起來,恢復(fù)成原來的樣貌。
看著泥土開始長出雜草,甚至是有一顆搖搖欲墜的手指長小樹苗在隨風招展。
夜色之下,被起死回生藥丸藥水沾染上的泥土範圍,只有十平方米。
一顆起死回生藥丸,只能夠讓十平方米的泥土恢復(fù)正常,充滿生機。
寧川哈哈大笑起來,揚天大笑。
他十分開心,開心的整個人都快要飛起來。
始終,從年紀上來說,他還只是個孩子。
始終,他沒有完整的童年。
此時的寧川,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像是個小孩子一樣。
‘世界樹’將寧川的一舉一動,都觀察著。
它無法理解和明白,寧川拿出一顆東西,含入到嘴巴里面,然後流出來在地上,怎麼就讓十平方米的乾涸泥土地,恢復(fù)生機和自然了呢?
這是它無法理解的事情,也讓它感受到一絲危機。
僅僅,只是感受到一絲危機。
笑聲停止的寧川,忽然目光遠眺,方向是‘世界樹’在的位置。
寧川的目光,彷彿可以看到兩公里外靜靜站著的‘世界樹’。
寧川的目光,逐漸蘊含著挑釁。
‘世界樹’沒有動,它的本體在微風下絲毫不擺動。
好半晌,寧川收回目光。
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
已經(jīng)驗證了自己的猜想,那接下來就該試試猜想後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