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敢看到阿牛時連忙驚喜道,
“阿牛,找我玩游戲嗎?鍵盤做好了嗎?”
“什么游戲?”酷敢裝驚喜,阿牛卻一臉懵逼,
“LOL啊!”
“你太菜了,不跟你玩!”雖然阿牛rank分800,但他還是能玩轉JS,寒冰,德瑪,
酷敢連德瑪都操作不好,所以沒有最菜只有更菜,
阿牛怎么會想著跟這種人開黑,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不玩游戲,你來找我干嘛?”
“芳芳說我們不養廢物,我來看看你有什么用!”
芳芳發信息讓阿牛婉轉一點,但阿牛有一說一,他還真不知道婉轉是什么意思呢!
“我耐揍,耐抗,能為你當子彈,給你當保鏢應該是世界最好的保鏢!”
酷敢沒辦法,阿牛都說這么明白了,他也不能再裝聾作啞了。
“保鏢?我身邊時時刻刻都有一個小隊在保護我,也用不上你呀!”
“你的那些保鏢,我只能說垃圾!”酷敢除了阿牛和芳芳還能放低身段外,沒辦法他也要恰飯,
阿牛和芳芳是他的衣食,所謂吃人嘴軟,其他人他根本看不上眼,
酷敢的話通過阿牛身上的監聽傳到阿牛的保全小組耳里,
幾個保鏢當時眼就紅了,一個像似芳芳投資團隊的男員工,突然踢了酷敢一腳,他本意是想試試酷敢的斤兩,所以動作有點大,
結果酷敢當成沒看到一樣,無動于衷,然后他結結實實踢在酷敢腿上,
酷敢不動如山,而對方估計小腿都青了,強行咬著牙齒裝作若無其事的向一邊的椅子走去,
要不是他腿一撅一撅的,還沒人知道他吃了大虧。
“一個不行,我要打十個,10個人,只要有一個誰能放到我,算我輸!”
雖然突然出腿的人并沒表露身分,酷敢也能明白他是什么人,
“朋友,保鏢不是能耐抗就行了,需要眼觀八路,耳聽四方分析誰會對雇主有傷害的舉動,并且還要身手靈活,關鍵時刻能為雇主擋槍。
我們也不出10人,我們阿軍是神槍手,他開10槍,你要是能躲過去5槍,我們算你贏!我們承認自己是廢物!”
這時候來了一個1米78個子的中年男人,向芳芳和阿牛點了點頭,接著對酷敢說道,
他的話剛好說到酷敢的死穴,他的移動速度慢,并且他看人也不行,誰有沒有害對他都是一樣的。
不過認輸,酷敢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會向0.7級文明的土著低頭的,
酷敢話也懶的說了直接裝作沒聽到,
阿牛和芳芳也沒反對保鏢拿酷敢試槍,
阿牛的保鏢帶的槍用的是樹膠子彈,在華夏保鏢是沒資格配槍的,阿牛的保鏢是經過特效渠道申請的訓練和演習用的道具,
雖然沒有真槍的傷害,但用來了阻止或者警告還是有點用。
酷敢本人呢,他其實對真槍實彈都無所謂,關鍵他移動速度和觀察力不行,相當于只能挨抗,
他覺得這也是一種威懾力,他剛出現把特制防彈車都撞半廢了,阿牛和芳芳他們都沒注意到,
這次讓他們見習一下什么叫刀槍不入,不然一個0.7級文明的人都拿他酷敢當廢物了,
接下來回去的過程中,酷敢被“砰砰砰砰砰砰……”連續被打中了10槍,
這還不算丟臉的事情,更丟臉的是,那個保鏢把子彈染了涂料,擊中一次,酷敢身上就會有個綠色的標志,
等10槍打完是,酷敢臉上幾乎是綠油油的,額頭,左右臉,各中一槍,后腦中了七槍,
酷敢說話太讓人氣了,保鏢專門盯著他頭打,
10槍打完,本來酷敢頂著綠油油的頭應該好笑的,不過卻沒有一個保鏢笑,
他們知道塑膠子彈雖然打不死人,但是也挺疼的,酷敢表現的若無其事,其橫練功夫肯定是全球數一數二的。
而阿牛見到酷敢這個樣子,笑了起來,芳芳回頭一看也忍不住笑了,
“你們笑什么?”酷敢綠著臉傻問道,他又看不見自己臉上被綠了,
以為芳芳和阿牛笑話他中槍呢,
“我沒笑?!卑⑴Pχ亓丝岣乙痪洌缓笥帧肮钡男ζ饋砹恕?
“我中槍很好笑嗎?”
“不好笑,我沒笑,哈哈哈……”外星人大爺,阿牛要給點面子的,雖然在笑,但他死不承認笑了。
芳芳人比較好,告訴酷敢好笑的原因,然后酷敢惱羞成怒把門口給阿牛家站崗的兩保鏢收拾了一頓。
晚飯時分,老于終于回到了家,不是阿牛的莊園,而是他自己的房子,
然后打電話通知阿牛,讓阿牛帶樟幼昕一家去赴宴,他老于在5星級酒店請客。
阿牛和樟幼昕一家來到包間時,阿??吹剿趾秃髬屢呀浽谀睦锏戎耍?
讓阿牛沒有想到的是的方婷也在。
看著樟幼昕一家進去后老于和他老婆同時站了起來,只聽老于道:“親家公親家母快請坐,”
然后眼神示意阿??煺埲俗隆?
所有人都坐下后,先是簡單的客氣了一番,然后就是開始點菜。菜單拿來后先是遞到了老于的手中,只見老于隨意的看了看,然后道:“也不知道親家母喜歡吃什么,要不還是昕昕來點吧!”
樟幼昕本來是不愿意做這種事情的,長輩在場她怎么好發動主權呢?
但扭不過老于再三邀請,最后樟幼昕只能硬著頭皮接過菜單,然后開始點菜。
看著菜單上各種各樣的菜色她也不知道要點些什么,她雖然在阿牛家見過一兩回老于,
但她真不知道阿牛他爸后媽,繼妹喜歡吃什么,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阿牛,而阿牛卻像是根本就沒有見到一樣。
面對如此情況樟幼昕知道求助是無用了,只能硬著頭皮點了一些她認為還算不錯的菜,還好菜上來的時候大家都沒有說什么,
菜上齊后雙方開始一邊吃飯一邊聊天,最開始只是聊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無非就是聊聊各自的過往,然后說說家鄉,說說家庭什么的,后面話題漸漸的回歸本題。
只聽老于道:“兩個孩子的事情不知親家母有什么想法?”
老于試探的看著樟幼昕后媽,雖然姚氏是一個繼母,但老于對她還是極其的尊重,畢竟老于也是過來人。
“孩子們的事情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也不好都插手,只要孩子們高興我們是沒有什么意見的,我們別的也不圖,只希望她未來能過得順心如意一點。”
姚氏語重心長的說著,目光不時的看向樟幼昕,像是一個媽媽對女兒無私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