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奕辰凝重的面色,讓這家人心裡都像著了火一樣,火急火燎的。其實都特別想 知道孩子到底是什麼情況,但是又怕打擾了醫(yī)生的治療。尤其是孩子的母親唐澄,害怕自己叫出聲來便捂住了嘴巴。
終於等了好久以後,陳奕辰大師這才把自己拉直,搭著脈搏的手放了下來,站起身來十分尷尬的說道:“我可能要讓你們失望了。就孩子母親的病情來看。我知道肯定是我這裡配置的湯藥的問題出現(xiàn)了。其實從開最開始的脈搏來看,孩子的這些藥根本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今天我又重新把外,以後孩子的脈搏或許和尋常人有一些不太一樣。因此現(xiàn)在請恕我直言,真的抱歉,孩子的問題我實在救不了了。”
唐澄聽到了這個結(jié)果以後瞬間呆坐在了地上,不知道接下來到底要怎麼做。只是嘴裡一直在嘟囔著: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媽媽到底要怎麼辦才能救你呀?我不想丟下你呀!我的孩子。
鄭家的人也都是驚呆了,驚訝的嘴張的很大,甚至都能塞下一顆雞蛋。
其實還是鄭家的家主比較鎮(zhèn)定,畢竟也是穩(wěn)坐家主這麼多年的。有些事情上還是可以把控的住的。雖然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也不是很穩(wěn)定。但是居然還是可以靜的下心來,繼續(xù)問問醫(yī)生有沒有什麼補救的辦法。
鄭鳳榮的聲音有一些顫抖,但還是用盡量平穩(wěn)的語氣說道:“還是就真的什麼補救的辦法都沒有了嗎?真的拜託你了。孩子,我們可真的不能沒有了。哪怕是搭上我這條老命都可以。反正我這輩子也活的夠多了。能夠把我的命抵給我的孫子,我也知足啦!大師,真的求求你了。”
陳奕辰大師聽到這一句話之後,不禁面漏一些尷尬的神色,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道:“枉我這個人活大半輩子了,我這麼多年的醫(yī)術(shù)竟然還不如一個小輩。我知道我的醫(yī)術(shù)的確不行呀!”
鄭鳳榮這個時候並沒有顧著悲傷,而是抓住了陳奕辰口中的關(guān)鍵詞,其實心裡還是在有一些期望,期望不是昨天被自己趕走的那個陳長壽,但是又怕錯過了一些重要的事情,還是詢問了一下:“大師,你說的這個小輩,不會是昨天的那個最後被我趕走的那個人吧。”
但是有些事情恰恰就是事與願違,陳奕辰大師點了點頭說道,“對呀,我說的就是他。都怪我自己呀!覺得我的醫(yī)術(shù)真的很好。在他給提到建議的時候,我還那麼不屑一顧,甚至覺得他就是一個年輕人,有什麼資本,有什麼資格和我說這些重要的醫(yī)術(shù)。但是今天事實就證明了,如果是昨天就按照他所說的方法治療的話,今天孩子的癥狀可能就已經(jīng)緩解了。而不是現(xiàn)在讓孩子繼續(xù)在病痛當中受折磨了。”
鄭鳳榮本來心裡還是帶有一點點的期望,希望不會是自己所想的,但是,當陳奕辰大師把這話說的十分透徹的時候,鄭鳳榮心裡立馬咯噔了一下。
聽完大師說話,很多人都陷入了沉默,畢竟今天下午都是他們的錯,現(xiàn)在卻是這樣的情況,只有一個人人,想法可能和大家不太一樣,他就是鄭鳳榮的二兒子鄭藝彬,昨天懟陳長壽的也是他,說沒有中醫(yī)行醫(yī)資格證的也是他,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了鄭藝彬?qū)蛾愰L壽還是特別的不屑一顧,總覺得不過是個年輕氣盛的青年,根本沒有那個真本事,“大師,我一點都不相信他可以,年紀輕輕的,昨天他就說了那麼多大話,實際上就是什麼都不會,更何況,昨天就算他是說對了,應該也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你覺得你這個理論成立嗎?你還是自己想想吧。”陳奕辰大師都感覺已經(jīng)無奈了,這個時候居然還在想是陳長壽的碰巧的事。而且這些已經(jīng)開口說道,應該是那個年輕人診斷的比較準確,自己當時就應該聽那個年輕人的話。
鄭藝彬到這個時候了還是有一些不太相信,用不可思議的語氣說的,但是現(xiàn)在的語氣比剛纔弱了一些:“那個確定嗎?”
陳奕辰大師都快要因爲這個發(fā)火了,於是又把剛纔的話又重新又說了一遍:“我把這句話再說一遍。陳長壽,也就是昨天被趕走的那個年輕人,他所擁有的醫(yī)術(shù),遠遠在我之上了。甚至還是我渴望不可及的一個高度。至少就現(xiàn)在而言,孩子的病我可能已經(jīng)救不了了。因爲我的醫(yī)學造詣遠遠沒有達到哪個高度。現(xiàn)在想要救孩子就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把昨天的那個年輕人再重新叫回來,讓他重新幫孩子診斷治療。我自己認爲,恐怕這就是唯一的辦法了吧。其他我或許真的還想不出來什麼辦法了。”
鄭鳳榮現(xiàn)在算是聽明白了,陳奕辰大師現(xiàn)在把話說的特別明白,其實現(xiàn)在就是隻要能夠把陳長壽重新找來,並且爲孩子治療。孩子就完全有機會重新恢復正常。如果現(xiàn)在把陳長壽找不過來的話,可能孩子就在這件事情上搭上性命了。陳奕辰大師現(xiàn)在對於孩子的病情也無能爲力。只能祈禱鄭家的人把陳長壽趕緊請過來。
鄭鳳榮說幹就幹,於是立馬就給楊晨鑫打電話,由於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楊晨鑫晚上的時候手機並沒有設置成靜音模式,因此半夜這個陳晨的時間也就接到了電話。
本來還是有一些睡眼朦朧的楊晨鑫,迷迷糊糊的把手機翻了出來,一看到手機的買點顯示瞬間有些蒙了。但是還是迅速的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立馬把電話接了起來:“鄭家主,你好啊,有什麼事情嗎?”
鄭鳳榮也沒有去繞開話題,而是直奔主題:“楊總,實不相瞞,的確有一些事情找你呢。今天下午你帶來的那個年輕人,我現(xiàn)在有一些事情可能要找他呢。你有他的地方嗎?也就是他的住的地方。我想過去找一找,看看那邊是什麼情況,你看可以嗎?你方便把他的地址告訴我嗎?”
楊晨鑫雖然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還以爲這個鄭鳳榮會和陳長壽因爲今天下午這個比較尷尬的事情道歉呢,所以楊晨鑫也並沒有爲難什麼,而是直接給了地址。
鄭鳳榮感激的說道:“真的謝謝你啦,等改天有時間了叫你過來家裡吃飯。”
楊晨鑫有一些尷尬,但還是微笑著回答:“那真的是三生有幸了。那就不打擾你了,你先辦事。”
“好的,有時間的話改日再聊。那就先這樣了,拜拜。”鄭鳳榮掛斷電話以後,立馬把電話和家中的那些保鏢保安一起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