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逍遙陵中不只是留了這些東西,肯定會有逍遙自在的傳承,魔族應該快要找到這里了,你得抓緊時間尋找,而她一個人在外面要是遇見九靈衛就麻煩了”婉兒解釋道。 陸安眼里猶豫之色漸濃,而婉兒也是一個果斷的人,她知道如果再拖延下去,陸安肯定不會讓自己去冒險,于是還未待他開口,婉兒便轉身徑直向陵外走去。 現在,室內只有陸安一個人,所以他不會傻到把時間放在發呆上,就像婉兒剛才說的那樣,或許這逍遙陵墓中真的會有那個人的傳承。 一開始,陸安分析如果劍冢存在的話,肯定是和陵墓分開的,而現在他似乎否定了一開始的想法。 還有一點,先前他以為陵墓才是逍遙陵中最重要的地方,現在想來應該不是,進入陵墓之前葉妮裳便提出過這樣的疑問。 陵墓放在了一個幾乎顯眼的地方,讓容易讓人找到了,這本身便很奇怪,可是陸安想不通,如果陵墓不是核心,那么哪里才是? 有沒有可能是劍冢,畢竟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見過那傳說的劍冢。 如果這想法成立的話,那么陵墓會不會只是一個幌子,只是為了轉移別人的注意力? 可是,這些信息太過散落,沒有一個點可以把這些信息碎片組合在一起。 那么,哪里才是突破點呢? 陸安掃視著室內四周,除了那堆積成山的寶物,沒有什么特別顯眼的東西,除了......那兩具石棺。 把整個陵墓翻找了很多遍后,陸安坐到了兩具石棺中間。 現在也就這兩具石棺最有可能幫助陸安消除疑惑,那具白色石棺很是普通,甚至之前婉兒都在里面躺過,所以也沒什么特別的。 而那具黑色石棺則更加普通,無論是從材質還是做工都比不上旁邊的白色石棺,可正因為它足夠普通,所以才足夠奇怪。 既然它這么普通,為何連虛幻境修為而且身
懷玄冰玉體的婉兒都無法打開? 難道里面真的躺的是逍遙嗎? 可是如果事情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陵墓不過是虛晃的話,那么這石棺里躺的便不會是逍遙。 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為了解開這一個個謎團,陸安心里再一次升起打開石棺的念頭。 而且,這一次他很堅定。 所以,他立刻起身,開始再次打量著這具石棺,猶豫了一下,他把手放在棺蓋之上,頓時一股涼意傳來。 可是,和斷劍中的涼意不同,這股涼意卻是讓人感覺很舒服,甚至讓陸安覺得精神抖擻,似乎之前的疲憊都一掃而過。 陸安立刻催動元力,灌入一絲到石棺,但是元力頓時便嗤的一聲消失了,還未待陸安蓄勢他便已經失敗了。 而后他舉起手中的斷劍,一出手便是一滴水劍意,無匹的劍意將虛空斬出一條不小的裂縫,但是那石棺卻是沒有絲毫損傷。 反而是陸安受到一股強大的反彈之力,連續后退了數步,一道極為繁復的響起在室內飄蕩。 那聲音非常悅耳。 那道力量非常純凈。 那具石棺非常堅硬。 下一刻,陸安竟然收起了斷劍,然后坐在了地上開始感受那道反彈之力殘留在虛空中的力量。 那道力量很古老,很透徹。 其中蘊含了最復雜而又最簡單的生命力量。 可世間有什么力量能夠做到這一點? 是星辰之力! 只有開辟星域的強者才有資格接觸到星辰之力。 天地元氣的形成跟吸收星辰精華離不開,所以世間存在一些直接吸星光精華的修煉者,可前提是必須要開辟星域,所以只有知幻境以上的強者才能做到這一點。 于是,普通的修煉者只能依靠天地元氣,而星辰之力才是最原始最精純的力量。 陸安終于確信石棺中不是逍遙。 逍遙肯定被埋葬在其他地方。 且石棺中是星辰之力!
那便是傳說中逍遙自在的傳承! 可是,到底要怎樣才能把石棺打開?這依然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陸安突然從地上站起,然后雙眼變得狂熱。 他忘記了自己一開始的目標——劍冢。 打開石棺,獲得傳承才是他當前的要事,于是他把一切思緒都拋到了腦后,再次來到石棺面前。 這一次,他拿出了自己最大的一張底牌,荒蕪碑。 除了那些剛剛得到的劍譜和一些亂七八糟的寶物外,陸安身上沒有多少東西,而且他確信他剛剛得到的這些東西不會有什么作用,所以他能依靠的便只有荒蕪碑。 荒蕪碑沖出,立刻懸浮于陸安身前,或許是因為剛剛那道力量的緣故,荒蕪碑一出來便變得非常興奮,不斷有嗡鳴聲從碑內散發,像是某種訴求,或者說渴望,是一種對星辰之力的渴望。 在那一種力量面前,沒有多少人能夠保持平靜,連荒蕪碑也不例外,因為它存在了已經數不清多少年了,對于那種力量的強大,它再清楚不過。 它是荒蕪碑,又不只是荒蕪碑,它曾經更是鎮壓臨元界的神石! 而且在那場與魔族的大戰中功不可沒。 只見的陸安一聲低喝落下,然后便見到一道荒蕪之氣從碑身溢出,流向黑色石棺,荒蕪之前嘗試著從棺蓋和棺身之間的縫隙透入,但是卻沒能成功。 而且那道荒蕪之氣在接觸到黑色石棺后不久也嗤的一聲消失了,不過陸安卻沒有放棄,他急速的運轉赤陽真訣,磅礴的元力不斷注入荒蕪碑中。 而此時,荒蕪碑內已經是巖漿焰浪滔天大作,就連碑內懸浮的那塊巨石也開始漂浮,脫離了原來的軌跡,這時,陸安一聲悶哼,荒蕪碑竟是差點失控。 他強行穩住道心,眼神變得更加專注,將全身的力量都施展出來,而后荒蕪碑暫時被控制下來,緊接著一道粗壯的火焰光柱從荒蕪碑內沖出。 天地震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