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小嫚似乎已經(jīng)看出了我和安瑩之間的貓膩,她說著一口很不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看著安瑩端著我的酒杯,之后一飲而盡。
可安瑩卻是無動于衷,沒有喝自己酒杯里的酒水。而是就這么靜靜的看著我:“這一杯酒,必須你和我喝,這是你欠我的。”
我生怕小嫚生氣,趕忙遞給了崔善恩一個眼神,她馬上反應(yīng)過來帶著小嫚就朝著一邊走去了。雖然小嫚有些不太愿意,不過她始終還是離開了。
看來女人對于愛,都是自私的。之前小嫚還和我說,不在乎我外面有多少女人,可到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我并不怪她,因為她在乎我才會這么做,至少我知道我在她心目中有著重要的位置。
“什么時候來的?”我看著安瑩說道。
她撩了撩頭發(fā)很是自然的說道:“今天早上就到了,可是一直沒有邀請函我進(jìn)不來,后來多虧了你朋友,我如今才能站在這。為什么不請我?”
我苦笑了下:“最近事情太多,忙不過來賓客名單都是我讓手下的人去弄的,可能他們不認(rèn)識你吧……”
這個理由很牽強(qiáng),不過安瑩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追究太多:“好吧,這次我過來只不過是想見證一下這個時刻,雖然新娘不是我……可我祝福你,希望你以后都能夠好好的。”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舉起酒杯:“謝謝,我也希望你能夠自己照顧好自己。”
我們互相碰杯,一飲而盡這杯酒,好似我和安瑩所有的回憶和過去都融入了這杯有些苦澀和辛辣的紅酒中……
當(dāng)晚我喝了很多酒,我都不記得我是怎么回到房間的,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身邊空無一人,從床上下來之后,小嫚抱著一套整齊的衣物走了進(jìn)來。
“我剛讓人給你定做的衣服,你穿上看看合不合身。”
小嫚抱著衣服走到了我面前,把衣物放在了床上。我心里有些暖暖的,一把將她擁入懷中一句話也沒有說。
我就是想這么靜靜的抱著她,這一刻我什么都不想去想……
大概過了五分鐘之后,小嫚從我的懷里掙脫開來笑著說:“好啦,快穿衣服吧,等下還要去見叔叔呢。”
說完她站起來便走到陽臺前,陽光照射在她身上,看著小嫚的背
影,我心里很滿足……
婚禮結(jié)束了我也就準(zhǔn)備回國了,如今攤子鋪開了還得去打理。本來小嫚是要和我一起來的,可我不讓她來,主要是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有風(fēng)險我不希望她跟著我冒險。
我也知道,只要這次的事情做完之后,我也有了打算,我準(zhǔn)備和小嫚移民去澳大利亞。雖然想是這么想,可要實現(xiàn)我知道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也不知道這還需要多長時間,不過我知道不會太久的!
婚禮半個月之后我便回國了,我和小嫚沒有度蜜月,我答應(yīng)以后給她補(bǔ)回來。在馮濤這段時間的操作之下,新的一艘船已經(jīng)造出來了,框架已經(jīng)搭好,剩余填充的東西就很快了。
趁著這段時間,我得整合一下人手,把人員分配一下。一旦船起航,到時候我們要面臨的問題將會很多,這是一艘全賭游輪,不是像天女號那種旅游游輪。
而就在所有的事情進(jìn)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這天我收到了一條短信,也就是這條短信打亂了我所有的行程。
短信的內(nèi)容:顧夏在我手上,想要見她就來找我,不要問我是誰,以你現(xiàn)在的能耐要找出我不難,不過你得抓緊了,我可不知道我能夠撐到什么時候……
收到這條短信的時候,我有些不安起來。顧夏如今不是已經(jīng)搬家去上海了嗎?到底是誰?
我本以為顧夏失憶了,只要我不去打擾她,她就能夠過上正常人的生活,遠(yuǎn)離以前的那些紛爭,可沒想到還是把她扯進(jìn)來了。問題是知道我和顧夏關(guān)系的人,我用五個手指頭就能數(shù)過來,可到底是誰會用顧夏來威脅我呢?
還有就是為什么對方那么肯定我一定會去找顧夏?
看來對方是一個很了解我的人,搞不好還是我認(rèn)識的一個人,這個人到底是誰?
任由我怎么想我也想不出這么一號人物來,要說是黑子的話是不可能的,洪門倒了之后他和炮哥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點音訊也沒有,期間我也讓人去找過他,可每次派出去的人都無功而返。
只有兩個可能,要么黑子死了,要么就是去國外了。我寧愿相信黑子還活著,我也不愿意黑子死了。雖然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不同世界的人了,可我覺得只要他愿意我還是把他當(dāng)兄弟看待。
我感覺黑子一直在躲著我,我也搞不懂他為什么會一直留在
炮哥身邊,到底是為了什么?
我讓騰飛那邊幫我聯(lián)系了一群在上海的人,當(dāng)天我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來到上海之后,來接我的是要瑤詩詩,我和這個女人沒有多少交際。不過從最近騰飛給我整理的資料上來看,她這個人很不簡單,很會自保,這些年一直跟著賈安易可在最后關(guān)頭她卻把賈安易的所有東西弄到了手。
不得不佩服這個瑤詩詩,她的確有她的本事,不然也不可能走到今天。
她把我安頓好之后,我們在一家酒店吃飯。吃飯的時候我忍不住問他人找到了沒有,瑤詩詩笑著看著我說:“六哥你也別急,人我肯定會幫你找到的,只要是那個人還在上海我就能夠把他揪出來。”
她給我倒了一杯酒,我們互相碰杯干了這杯酒。
“六哥,現(xiàn)在我也算是自己人了……雖然這段時間你都沒讓我做什么,可我最近卻是有了一些大麻煩。”瑤詩詩皺眉說著。
“什么大麻煩?”我開口問。
她看著我苦笑了笑:“我覺得很可能你的朋友也和這個東西有關(guān)……”
“哦?誰來找你麻煩?賈安易?”我問道。
瑤詩詩搖頭看著我,笑的有些不自然:“我在上海有一家地下賭場,如今我旗下的產(chǎn)業(yè)也不多,這家賭場可以說是我的重要經(jīng)濟(jì)來源。可就在前段時間,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個人,一周時間把整個地下賭場攪的一片亂糟糟的。我手底下看場子的那些人也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我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你是想讓我出手幫你?”
說著我笑道:“以你現(xiàn)在的能力,你直接找?guī)讉€人把他趕走不就行了,為什么還要這么麻煩?”
瑤詩詩嘆了口氣:“我也不是沒這么想過,可是對方后臺太硬。除了能夠在賭局中做手腳之外,其他的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辦法了……”
我點了點頭:“對方的照片和資料有嗎?”
“有!”說著瑤詩詩就從一邊的包里掏出了幾張照片,這幾張照片已經(jīng)有些陳舊了,看得出她這次來是有備而來的。
說白了也是在和我談條件,她的話說的很清楚,想要讓她幫我找顧夏可以,不過我要幫她震住場子!
不得不說這女人看上去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可心里的小心思可是不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