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之后,馬上迎過來了兩個男子。
“雨姐,好久沒見到你了,最近都去忙什么了?”說著那男子看向我和黑子:“這兩位是?”
小雨笑道:“最近在陪朋友,這是六哥和黑哥。”
等她介紹完之后,兩個男子很是客氣的沖我們打招呼。這兩個人據(jù)我的判斷應(yīng)該就是“扎子”,年紀看上去三十多歲左右,永遠掛著一幅笑臉,眼底有一絲隱約的不善。
打完招呼之后,小雨帶著我們進了那棟看上去普普通通顯得比較大的平房。推開門之后,一陣熱浪撲面而來,屋子里十分熱鬧。
賭場永遠都是這樣,就好像菜市場一樣。在這里你能見到各式各樣的人,他們來到這里只有兩種表情,興奮、沮喪。
小雨站在門口閉上眼睛,貪婪的用鼻子吸了一口氣:“我就喜歡這個味道……”
說完她轉(zhuǎn)頭沖我微微一笑,我有些惡心,這個女人還真是奇葩。這地方煙味、汗味……各種味道交織在一起,她居然說就喜歡這種味道。
想到這,我不由想到了錢。錢上面不就充斥著各種味道嗎?一張紙幣從出廠到破損,要經(jīng)過多少道手?又沾了多少的味道?
看來這個女人是很喜歡錢的味道吧……
看她年紀輕輕也就差不多二十六七歲左右,沒想到心里竟然如此扭曲,看來做門徒真的是會改變一個人的。
我們把帶來的十萬塊錢放在了吧臺換成了籌碼,這地方的籌碼還挺奇特的,在籌碼的中間印著一朵黑色的玫瑰,乍一看還以為是個骷髏頭,等仔細看清楚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是一朵黑玫瑰。
換好籌碼之后,小雨問我想玩什么,我咽了咽口水看著大廳密密麻麻的賭桌,一副恨不得每張桌子都想坐下去玩的表情。
小雨被我這表情搞的忍不住笑了出來:“六哥,你這是干嘛呀,你要是想都玩,可以慢慢來嘛。”
“行!那我一張張桌子去試試運氣!”說完我也不理會她,直徑走到離自己最近的一張百家樂桌子前。
賭桌上的那些賭客一個個爬在桌子上,用紙和筆不斷的寫東西。一看到這些人我就知道這群人都是些職業(yè)賭徒。
他們在不停的計算牌路,我有些不削,要是牌路真的能被他們這樣就計算出來的話,那這賭場都不用開了。
由于人挺多的,我好不容易才擠了進去,被我擠到的一個男子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一臉嫌棄。
我也不理會他,而是自顧自的看著桌面。看了幾局之后,我拿了一千籌碼買閑,別看這地方不咋地,可人氣一點也不弱,一個個在旁邊扯著嗓子的喊:“吹!吹!吹……”
我為了裝的像一些,也和他們一起,他們喊什么我就喊什么。幾局之后,我沒贏多少,反而輸了好幾千。
拿著籌碼我又換到了另外一張桌子上來,期間我一直觀察著小雨。她把我們帶進來之后就沒有跟著我們了,而是不知道去哪了。
黑子站在我一旁有些心不在焉的,我問他在想什么他只是搖搖頭。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我把整個場子的桌子都賭了一遍,有輸有贏,手里還剩下八萬多籌碼。
我分析過,這里的賭桌看上去好像沒什么問題,可總覺得怪怪的,也說不上來。
牌靴,我仔細看過,基本上沒有什么暗格和機關(guān)。荷官的手法,也很普通。我心里忽然冒出了一個念頭,難不成這地方不臟?
不過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就被我壓了下來,不可能!這種場子要是不臟,打死我也不相信。
只是他們到底在哪動了手腳呢?
看來還得多玩幾把看看,我見最邊上的一張21點桌人比較少,也就湊了過去。剛坐下來,正好遇到了要更換荷官。
那個女荷官沖我們鞠躬,接著把手伸值了出來,上下翻了翻。證明她沒有帶走任何桌上的東西,這種手勢我之前做荷官的時候也學(xué)過。
不過當(dāng)時超哥告訴我說,一般只有像澳門那些正規(guī)賭場,荷官才必須要這么做。沒想到這地方搞的很專業(yè)嘛。
我很有興趣的看著那荷官,等她走了之后,很快又換上來了一個女孩子。這里的荷官基本上都是女的,這倒是挺養(yǎng)眼的。
新的荷官上桌之后,開始整理桌面發(fā)牌。我從籌碼里挑了一個一百面值的籌碼朝荷官丟了過去:“美女你可要旺我喔。”
她禮貌沖我一笑:“謝謝老板。”
我挑眉沖她眨了眨眼,她也只是微笑著沖我點頭。不得不說這地方的荷官素質(zhì)還不錯,就在我準備安靜下來玩牌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
就是這美女荷官的腰上有一個類似歌手開演唱會帶的那種伴奏器,上面還連接著耳機。
正常情況下來說,這種類似對講機的東西,上班的人都會有配的,荷官帶個對講機上桌也很正常。
奇怪的就是那東西根本不是對講機,而是我說的那種類似歌手的伴奏器一樣大小的東西。
這讓我有些奇怪,帶著這東西干嘛?我仔細瞄了瞄,發(fā)現(xiàn)上面有兩個很小很小的燈,一個紅色的一個綠色的。
我就這么看著那兩個燈,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些心不在焉的玩了幾把。玩了七八把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規(guī)律。
只要那個燈綠色的閃兩下,那么補出來
的牌就是五點一下的,要是紅色的閃一下補出來的牌就是十以上的。
這個發(fā)現(xiàn)我也是一驚,我以為只是巧合而已。可接下來研究了好幾次,十次里最多誤差一到兩次!
我忽然明白了些什么!站起來裝作去吧臺拿水喝,然后暗暗觀察了好幾張桌子的荷官腰上的那個東西。
等我拿著水坐回來的時候,我的心臟跳的超快。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地方不是一般的臟,而是太臟了!
黑子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湊到我耳邊問我怎么了。我沖她使了個眼色,讓他看荷官腰上那個東西。
黑子也不明目張膽的去看,而是是不是瞄一眼,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什么都沒看出來。
不過這個怪不得他,這種東西別說黑子了,就算是牛一點的老千什么的都看不出來。
要不是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我根本也看不出來。這東西簡直太高科技了!
要是我猜的不錯的話,這賭場的每一張牌都有電子芯片,后臺有一臺超級計算機,它不斷的計算著每一張牌的走向,然后通過荷官腰上的那個東西傳達給荷官正確的指令。
這東西也就是我敢這么猜測了,要是換做別人,你就算告訴他有這種東西他都不會相信!
我留意了好幾次這賭場的撲克牌,的確有些巧妙,這撲克比較厚,拿在手上也看不出什么東西來。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按照我猜測的那個原理來的,但是我覺得八.九不離十了。肯定是這牌有問題!
繼續(xù)玩了一會之后,我裝作有些累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眼角瞄了瞄這個賭場的天花板,發(fā)現(xiàn)天花板上面有很多攝像頭。
看來那個小雨肯定是跑監(jiān)控室去了,搞不好此時正盯著我們看呢!
不過既然發(fā)現(xiàn)了她們的秘密,這下就好辦多了!只要找到恰當(dāng)?shù)臅r機,到時候……
看來得回去好好策劃一下,怎么下這盤棋了!
我把剩余的籌碼分了一半給黑子,我讓他隨便玩,把錢輸完了我們就走。黑子也沒多問,拿過籌碼就去找桌子玩牌去了。
不過有時候賭桌上就是這樣的,你想贏錢的時候怎么贏都贏不到,你想輸錢的時候卻怎么輸也輸不完。
大半個小時,別說黑子沒輸?shù)羰掷锏幕I碼,我還瞎貓碰死耗子贏了好一些。當(dāng)然了,雖然我們要把錢輸出去,可也不能做的太明顯,要是做的太明顯了肯定會被人懷疑。
一直玩到了快十一點多了,我們總算是把手里的籌碼輸?shù)钠咂甙税肆耍偟募悠饋碇挥幸磺ё笥伊恕?
就在我想把這一千籌碼怎么輸出去的時候,小雨出現(xiàn)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