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哥哥對視一眼,去了里屋很快又出來,:“媽咪,你是在找這個嗎?上次你收拾衣服掉出來了,我們以為沒用了,就拿去墊桌腳了。”
辰辰手上拿的可不就是自己在找的東西嘛!
這次在夢里她很清晰地看到,自己抱著的就是這玩意兒跳入懸崖的。
這根龍骨香從夢里跟隨自己來到現(xiàn)實(shí),白婧汐直覺自己和這根香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一路走來,也直覺這東西是個神物。
她嘴角忍不住抽動,如此神物,居然拿來墊桌腳,簡直是暴殄天物!
“媽咪,這東西墊桌腳太得勁了,一點(diǎn)不會晃!”
白婧汐忍不住道:“那當(dāng)然嘍!”
她將東西再次收好,就帶寶貝們?nèi)ピ鹤永锿媪恕?
東方瑾沒想到起床沒多久,一陣劇烈的頭痛再次襲來,周全急的大喊家庭醫(yī)生。
家庭醫(yī)生雖然給他注射了鎮(zhèn)痛劑,可依然緩解不了他的頭痛。
他眉頭緊皺,頭疼的像要炸開一樣,額上大顆的汗珠順著鬢角不斷滴落。
周全急的一把抓住家庭醫(yī)生的前襟,怒吼道:”怎么回事?已經(jīng)打了鎮(zhèn)靜劑為什么還是不管用?“
“我···也不知道,按說不應(yīng)該這樣啊!”
“周···全。”東方瑾粗重的聲音響起。
“東總,您說?”周全急忙撲上去。
“我···昨天··那件··西···西裝外套。”
周全大叫一聲,一名四十多歲的女傭立馬跑過來,嚇得臉色蒼白:“衣服··衣服已經(jīng)送洗了,我真的不知道啊,早上少爺扔到地上,我以為···以為···”
“滾!”周全眼眶爆紅,一聲怒吼。
東方瑾痛的全身不停顫抖:“白···白婧···汐。”
說完就徹底暈了過去。
白婧汐接到周全電話的時(shí)候,正和王姐帶著孩子們在院子里給菜除草。
“東方瑾,你可別死啊!”白婧汐滿面憂愁:“你昨天剛答應(yīng)我的工資,還一分沒發(fā)呢!你可不能就這樣去了。”
周全在一旁聽的直愣,真不知道讓她來是對是錯,真怕自家主子在夢里被活活給氣走了。
“周全,這好端端的怎么就暈倒了呢!"白婧汐問。
“哎,東總頭痛的毛病很多年了。”周全嘆息道:“醫(y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就這樣拖著,每次頭痛都是鎮(zhèn)靜劑、止痛劑雙管齊下,可這次不知道為什么就失效了。”
“醫(yī)生都沒用,那讓我來干嘛?”
“是····”周全正要說是東總讓你來呢,又尋思著,東總面子還要不要了,再這樣說只怕這女人更會趾高氣昂,于是說:“是讓你來當(dāng)吉祥物啊!”
吉祥物???
白婧汐以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在不就周全腦子有毛病了。
忍不住白他一眼,突然手腕被緊緊抓住了。
白婧汐驚的扭頭,只見東方瑾依舊緊緊閉著雙眼,手卻牢牢抓住自己。
她忍不住掙扎,可越是掙扎,他反而抓的越緊。
“這東總到底是醒,還是沒醒啊!“周全也愣怔了:”白婧汐你就讓東總抓一會吧,說不定他一會就自己放開了。“
果然,幾分鐘后,東方瑾猛然睜開雙眼,回神后,眼神犀利看著白婧汐,語氣不善:“你怎么在這里?誰讓你來的?”
“這你可得問問你們家周全了。”白婧汐手腕被抓的生痛,脾氣也上來了。
“她是來當(dāng)吉祥物的。”周全看東方瑾醒來,激動的快要跳起來。
這女人可不就是吉祥嘛!
一來,這東總就醒了。
東方瑾眼神深似寒潭,直直望著白婧汐,突然回憶起是自己暈迷前叫了她的名字--
一陣心煩意亂又開始縈繞心間,他眉宇間涌現(xiàn)一股怒意:“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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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婧汐也怒了:“不由分說拉著我就來,一句話不說清楚又趕我走,誰稀罕你這里一樣,我走,你到是放手呀!”
東方瑾目光下移看到自己居然緊緊抓住她的手腕,心頭一驚,如燙手山芋般,飛速甩開了。
白婧汐更氣了,東方瑾那架勢好似自己有什么傳染病一樣,抓起一旁的包包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周全急了,看看東方瑾,欲言又止,又急忙去追白婧汐。
“哎,婧汐,你等等,這東總剛醒,腦子不好使,你這一走,萬一他在暈倒就難辦了,你在等···”
周全話還沒說完,白婧汐就一包包砸在他身上:“好你個周全,你家東總是人,我就不是人了,他要臉,我就不要臉了?”
她冷哼一聲就迅速下了二樓,扔下一句:“周全,我和你勢不兩立!”
留下風(fēng)中凌亂的周全,灰溜溜地回到東總房間。
“東總,你咋就把白小姐氣走了呢!”周全擔(dān)憂道:”這萬一再有個啥··“
“出去。”
周全話還沒說完,就被東方瑾冷冷地打斷了。
“站住,給····她送一管藥膏去。”
周全正垂頭喪氣走到門口,聽見這話,眼神一亮,趕緊又追了出去。
東方瑾下意識的摩挲著自己的左手,指尖仿佛留有她肌膚細(xì)膩的觸感,到底是抓疼她了···
他如猛然驚醒般,甩開自己的左手,突然看到沙發(fā)上一條絲巾,是白婧汐的,他立刻大喊一聲:“周全···“
女傭立馬跑了進(jìn)來:“少爺,您有什么吩咐?周助理去了院子里。”
東方瑾猶豫片刻,看了看那條絲巾:“沒事,你下去吧。”
房內(nèi)再次恢復(fù)寂靜,他下床拿過那條絲巾,指尖輕觸,很快疊好,扔到了衣柜最下面。
“婧汐,你等等,這是東總讓送給你的藥膏!”周全再度追上去,一把抓住白婧汐的胳膊。
“我在窮,一管藥膏還是買的起的。”白婧汐奪過藥膏,扔的老遠(yuǎn)。
說完掙脫開,坐車揚(yáng)長而去。
白婧汐到家后,氣的在院子里走來走去,去廳里猛喝了幾口涼水,才勉強(qiáng)鎮(zhèn)定下來。
五個寶貝懵圈了,媽咪好像從沒這么生氣過。
糖寶小心翼翼上前,抱著媽咪的胳膊:“媽咪,誰惹你生氣了?”
白婧汐還未消氣:“還不是上次那個大灰狼叔叔,真想拔光他的毛--”
突然意識到,自己怎么和孩子們說這些,真是氣昏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