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越是如此，吾的心裡便越不好受。

“你可以跟我說說昨晚的情景嗎？”

吾想知道昨晚與上一次有沒有其他的不同之處，以便思考應對之策。

“還是跟上次差不多，沒什麼特別的。”

小白的笑容僵了一瞬，目光也有些躲閃，令吾很是懷疑。

“真的沒有任何不同的地方嗎？”吾瞇了瞇眼，略帶威脅地道。

他遲疑了一會，才訕訕地笑道：“只有一點不同，可能是因爲看到我沒有反抗的意思吧，她這次沒有用妖術禁錮我。”

“既然沒有被定住，那爲什麼還要任由她吸你的精氣呢？你爲什麼不試試叫醒我，要是我當時就醒了的話，肯定能阻止她，你當時爲什麼不叫我呢？”

錯的明明是吾，可吾就是忍不住對這麼“愚蠢”的小白動怒。

“我試了，但沒用，她還說……”他的目光躲閃得更厲害了，沒說完就打了止。

“她說了什麼？”吾急忙追問。

白靈這回竟跟小白說了話麼？吾倒是沒有料到。

“沒什麼。”

他假笑著回了一句，目光便移開了，明顯是心虛。

“小白，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坦誠相待嗎？”吾故作失望地道。

這件事，吾必須知道，否則，吾極有可能永遠也找不到突破口！

“真的沒什麼，你就不要問了，反正我不會有事的……咳咳……”

小白笑著拍了拍胸脯，原本應該是想向吾證明他的“強壯”，換來的卻是一陣虛弱的咳嗽。

“原來你還是把我當成了外人……也罷，我們還是就此別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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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吾便站了起來，迅速往外走。

只要吾離開他，小白就不會再被白靈害成這樣，雖然有些不捨，但吾真的別無他法了。

“不要！”

“小靈，不要走！”

身後響起了小白聲嘶力竭般的呼喊。

吾垂在身側的雙手緊了緊，心裡也很不好受，腳步卻沒有停留。

“啊！”

伴隨著慘叫的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吾猛然回頭看去，果不其然，小白已經摔到了地上。

“小靈，不要走，我都告訴你，什麼都告訴你！”

他艱難地往前爬著，聲音嘶啞地道：“她說如果不按時吸取一定量的精氣，你就會慢慢從妖退化成精，最終變回原形。”

“還說只要我自願在每個月十五左右把精氣供奉給她，她就不會用你的身體去幹壞事，敗壞你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