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風(fēng)斬!索卡,不要浪費時間了,你是擋不住我們的。幻影尊者一道白光過後,衝向索卡,兩人撕打在一起,其他人見狀,直奔許邵而來。
“偉大的火焰之神,凝聚神聖之火焰,將眼前變爲(wèi)火的世界,暴炎!”隨著許邵的吟誦,無數(shù)的炎龍朝著前面的敵人飛去,對方顯然沒有做好準(zhǔn)備,打了個措手不及。
“土盾!”
“水晶屏障!”
“…………”
剎那見無數(shù)魔法覆蓋了許邵的暴炎,還有不少向許邵席捲而來。
“地裂術(shù)!”突然無數(shù)的巖石紛紛朝魔法飛去,但這個並不是許邵做的,他根本不會這個魔法,只見西門月雙手上揚,口中唸唸有詞。
“原來你這麼厲害啊!”許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這個小丫頭居然不用吟誦咒語就可以用出土系高級魔法。
“不要發(fā)呆了,快跑啦!”這時卻是西門月拉起了許邵的手,朝赫布魯跑去,不時回頭看看打的正酣的索卡,嘴角露出微微一笑。
經(jīng)過數(shù)小時的奔波,許邵和西門月來到了赫布魯城門口。
“救命啊!”許邵身旁的西門月突然向門口衛(wèi)兵求救。
“小姐,怎麼啦?”上來接話的正是上次那名盤問許邵的士兵。
“後面有人追殺我們!”說著西門月向後看去。
“什麼?居然有人敢在赫布魯,兄弟們跟我上。”說著,那名士兵帶頭衝了上去。
“笨蛋!快走啦!”西門月拉著還在發(fā)呆的許邵向城裡跑去。
“你不擔(dān)心你朋友嗎?”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許邵質(zhì)疑的看著西門月。
“除了我哥哥,沒有人能打贏他的!你放心吧!”西門月的眼睛不敢直視許邵。
“怎麼說他也是你的朋友,你居然一點都不擔(dān)心?”這時的許邵似乎有點生氣。
“怎麼可能不擔(dān)心,不過他可厲害了,所以不用我擔(dān)心!”西門月笑嘻嘻的看著許邵。
“可是你的轉(zhuǎn)變是不是也太大了點,開始還說不走,可是突然就改變注意了?”西門月奇怪的舉止最終還是引起了許邵的懷疑。
“那……那我一開始擔(dān)心,可是後來看到他能抵擋住,也就不擔(dān)心啦!”西門月的眼睛一直不敢看著許邵。
“爲(wèi)什麼他說只要我救了你就可以見到我?guī)煾福愕降资钦l?還有你的精神力比我還強,可以不用吟詠咒語直接用出土系高級魔法,這個一般人根本做不到。”許邵死死的盯著西門月。
“好,你想知道事實是吧,只要你把我安全的送到我哥哥那裡,你自然就會知道一切的,我們走吧!”最後西門月給了許邵一個甜甜的微笑。
“我沒有本事護送你到你哥哥那裡,而且你也根本不需要我的護送,我們就在這裡道別吧,珍重!”說完許邵轉(zhuǎn)身就走,毫不理會後面哇哇大叫的西門月。
“啊!”一聲大叫過後,西門月被一個銀裝少年虜走了,許邵看到著一切,由於了一下還是追了上去。
“放下她!”由於帶著一個人的緣故,那個銀裝少年跑的並不快,許邵在十幾裡外的城郊追到了他們。
“小子,勸你別多管閒事,不然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名少年年紀(jì)和許邵差不多,不過要比許邵高了半頭,而且看功夫也在許邵之上。
“放了她,不然後悔的是你!”許邵死死的盯著這個銀裝少年。
“哈哈哈哈!她是我未婚妻,你是她什麼人?”銀裝少年用劍指著許邵。
許邵看了看西門月,西門月連忙說道:“不是不是,誰是你未婚妻啦!快放我下來,不然我以後不理你啦!”
“原來你們認(rèn)識,枉費我又白做一次好人,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許邵轉(zhuǎn)身向赫布魯走去。
“許邵!你要是敢走,我保證你以後在也見不到幻葉!”西門月衝著許邵喊道,沒想到這句話還蠻管用,許邵真的轉(zhuǎn)了回來。
“是不是我救了你,你就帶我去找我?guī)煾福俊痹S邵看著西門月,眼中有一股莫名的殺氣。
“是,只要你能打敗他,我就帶你去見幻葉!”西門月掙扎的說道。
“和我決鬥,你贏了就把她帶走,你輸了就必須死!”銀裝少年看著許邵說道。
“我接受!”許邵坦然的面對著這一切。
銀裝少年輕輕的放下西門月,雙手握劍,雙眼死死盯著許邵。這時許邵抽出腰間長劍,指向銀裝少年,這是許邵第一次用劍,他按照幻葉教的方法,先將精氣輸於長劍之上,只見長劍微微泛紅,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上面。
“我要來了!”銀裝少年見許邵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腳下一個疾步,衝向許邵。
“鐺!”一聲金屬撞擊聲響起,許邵只覺手臂一麻,向後退了數(shù)步才停下。
“不錯嘛,居然接我一劍而不倒。”銀裝少年看著許邵。
“…………”這時許邵不多做口舌之爭,連忙導(dǎo)氣於長劍之上,一抵擋下一次進攻。
“破天!”這時銀裝少年的長劍微微發(fā)紫,少年突然騰空而起,直劈許邵頭部。
“傻瓜,快躲開,你會死的!”一旁觀戰(zhàn)的西門月臉色大變,朝許邵喊去。
“哄~~”一聲巨響過後,塵土飛揚,就在許邵腳下,四周的土地全部龜裂,而許邵硬是將這一劍接了下來,現(xiàn)在許邵單膝跪地,嘴角還有一絲血跡,看來是傷到內(nèi)臟了。
“不要打了,欣,他不是你的對手。”西門月見情況不妙,連忙向銀裝少年喊去。
“不用你管,只要我贏了他,你就必須帶我去見我?guī)煾浮!边@時許邵以劍爲(wèi)杖,撐著劍柄站了起來。
“小子,還要打?”那個叫欣的少年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我還沒輸,爲(wèi)什麼不打?”這時許邵的眼中透漏出強大的殺氣,就連一旁觀戰(zhàn)的西門月也嚇了一跳。
“升龍!”欣沒有給許邵過多的喘息時間,又一記重?fù)粼蚁蛟S邵。
“降龍劍決之困龍!”只見許邵手中之劍變成一條金色飛龍,隨著許邵的舞動,穿梭於許邵身前,這時許邵向欣一指,兩劍交錯,一陣巨響,四周狂風(fēng)暴起,塵土飛揚,看不清場上的情況。
突然從塵土中飛出一個人影,重重的摔在了西門月身旁,這人正是欣,而場地中央的許邵猛吐一口鮮血以後,倒在了地上,不醒人世。
由於當(dāng)時許邵身受中傷,勉強用出了降龍堅決,導(dǎo)致了劍招的反噬,所以雖然許邵勝了欣,但是自己所受的傷卻比欣重的多。
“啊!”
“你醒啦?不要亂動,你傷的不輕,小心傷口再裂開!”這時西門月跑到了許邵面前。
“這是哪裡?”許邵看著陌生的環(huán)境,頭又一陣眩暈,又暈了過去。
“哎!哎!哎!別暈啊!哼!又暈了!”看到著一幕的西門月又好氣又好笑。
“他傷的太重,今天就醒來已經(jīng)是很難得了,暈過去也是正常的,不要在搖他了,不然他可能就這麼被你搖死了!”一旁原來還有一人,正是於許邵比武的人—欣。
“都是你不好,幹嗎出那麼大力,看吧,他暈了,你說該怎麼辦?”西門月嘟著小嘴看著一旁悠閒喝水的欣。
“小姐,當(dāng)時如果我不出全力的話,可能我已經(jīng)死了!”
“活該,死了纔好呢!”西門月瞪了欣一眼,不在理他了。
“路西天大人,我們失敗了。”幻影尊者拖著僵硬的身體走到路西天面前。
“看來我還是小看了索卡啊,你們這麼多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啊~~”路西天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起身走向後殿。
“爲(wèi)什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其他人呢?”一旁的青龍突然發(fā)問。
“不知道,我讓他們?nèi)プ饭髁耍揖屠p住了索卡。怎麼他們沒有回來嗎?”幻影尊者四下望了望。
“回來我就不用問你了,奇怪,公主難道也變厲害了嗎?”青龍用疑惑的眼光看著幻影尊者。
“當(dāng)時還有一個人,年紀(jì)輕輕,可是武功不錯,可以使用高級魔法,可是我認(rèn)爲(wèi)他們還不是芬奇的對手。”
“芬奇也和你去了?”
“是的,還有幾個魔戰(zhàn)士級別的,我想他們正在追查公主的下落,又或者他們已經(jīng)抓到了公主。”
“我收到情報,欣子爵也到了赫布魯,我想他一定會插手此事,你再帶些人去,務(wù)必要把公主和索卡的人頭帶回來。”
“是!屬下告退!”說完幻影尊者離開了大殿。
“青龍,讓玄武去除掉隆,我不象再有什麼意外了。”這時路西天又從大殿後面走了出來。
“玄武可以嗎?”青龍似有疑惑。
“那就讓血蝙蝠陪他一起去,無論如何也要將隆的人頭帶回來。”
“我這就去!”青龍朝路西天點了點頭,也走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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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路西天又發(fā)出了一聲長嘆。
“這裡是哪裡?”許久以後,許邵再一次醒來,望著眼前的西門月。
“這裡是赫布魯啊,你已經(jīng)躺了兩天了!”西門月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許邵,到讓許邵有點不好意思了。
“才兩天,也不是很多嘛!啊!你怎麼會在這裡?”許邵試圖坐起來,但是無意中看到西門月後面的欣,吃驚不笑,有摔在了牀上。
“我爲(wèi)什麼不能在這裡,她可是我未婚妻!”說著欣將手放在了西門月肩上,被西門月無情的打掉了。
“說了不是你未婚妻了,以後你要是敢再提,我就殺了你!”西門月裝做很可怕的樣子,象嚇唬嚇唬這個欣子爵。
“謀殺未婚夫啊!你也太狠了吧!”欣裝做很害怕的樣子看著西門月。
“去死!”西門月一腳把他踢到了門外。
“好了,既然你們沒事了,可以帶我去找我?guī)煾噶藛幔俊痹S邵看著一旁打鬧的西門月和欣,慧心的微微一笑。
“那天你又沒贏,所以你這條命是欣的。”西門月著句話差點沒把許邵氣死。
“你~~”許邵指著西門月半天說不出話來。
“好了好了,不要和他開玩笑了,那天是你贏了!”欣連忙打圓場,把西門月拉到自己身邊。
“算了,我本來就不應(yīng)該相信你們,我還是先走了。”說完許邵起身就要走,但是傷口一痛,又做到了牀上。
“不用勉強了,你傷的不輕,先把傷養(yǎng)好再說吧。”欣看著這個倔強的傢伙,無奈的搖了搖頭,拉著西門月走了出去。
“幹嗎拉我。”西門月嘟著小嘴看著欣。
“西門月,你真的不準(zhǔn)備把真相告訴他?”這時欣的口氣一下子就變了,讓身旁的西門月不驚一震。
“如果他知道真相,你認(rèn)爲(wèi)他會怎麼樣?”西門月也收回了剛纔的口氣,語重心長的說。
“我不知道!”欣轉(zhuǎn)身看向天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欣,答應(yīng)我,不要讓他知道真相好嗎?”西門月用懇請的眼神看著欣。
“西門月,我們瞞不了他一輩子啊,這樣對他是不是不公平呢?”欣抓著西門月顫抖的雙肩,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寂靜的夜空,兩個身影靜靜的漂浮在上空。
“死豬,起牀啦!”西門月毫不客氣的將許邵的房門踹開,走了餓進來。
“小姐,難道你不知道先敲門嗎?”許邵連忙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就象一個被偷窺的少女突然發(fā)現(xiàn)一樣。
“一個大男人,怕什麼。”西門月將手上的早點放在桌子上,走到許邵牀邊。
“你想幹嗎?”許邵把被子抓的更緊了。這倒不是許邵害怕,只是許邵這麼多年以來,加上失憶,實在是留下了太多的情債,光是女人,已經(jīng)有了將近二十個,現(xiàn)在他是實在不想繼續(xù)招惹感情的問題了。
“吶!上次你那把在和欣對打的時候斷了,這個是我從外面買的,可能比較適合你。”原來西門月手中還拿著一柄銀光長劍,做工比許邵原來那柄要精細(xì)的多。
“爲(wèi)什麼對我這麼好?”許邵不敢接下這柄長劍,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西門月。
“不要拉倒!”說完西門月轉(zhuǎn)身就走,根本不給許邵一點思考的時間。
“…………”許邵依然把被子抓的緊緊的。
經(jīng)過幾天的休息,許邵的傷也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今天終於可以下牀走路了。
“豬,小心點,摔死了沒人可憐你。”西門月最終把許邵的簡稱改成了“豬”。
“…………”許邵看了西門月一眼,沒有說什麼。
“許邵,這是西門月幫你找的劍,雖然不是什麼好劍,不過暫時先用著,你那把在上次決鬥中碎掉了。”欣將上次西門月拿來的劍遞給了許邵。
“不用了,武器我會自己想辦法的。”許邵看了看欣手中的銀劍,又推回欣的手中。
“愛要不要,不要拉倒!”西門月從欣手中奪過劍走了出去。
“哎!何必呢,本來大家可以做朋友的,幹嗎把關(guān)係弄的這麼僵?”欣無奈的看著許邵。
“我該走了,以後有機會再見吧。”說完許邵轉(zhuǎn)身要離開房間。
“你就放心把西門月留在我身邊嗎?”欣的突然發(fā)問給了許邵一個措手不及。
“你不是她未婚夫嗎,我有什麼不放心?”許邵止住了腳步,但並沒有轉(zhuǎn)過身來。
“可能她的玩笑開的有點過火,但是她都是爲(wèi)了你好,有很多事情你還不知道,西門月爲(wèi)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你就這麼走了嗎?”
“什麼意思?”許邵終於還是走了回來。
“你以爲(wèi)被降龍劍決反噬是那麼容易治好的嗎?”欣的眼神中透漏出了一絲兇光。
“…………”許邵默默的看著欣,示意他繼續(xù)講下去。
“一般的武功是不會反噬的,但降龍劍決不同,它的威力雖然強大,但是想好控制自如也並非易事,你在和我決鬥的時候強行摧動劍決,又因爲(wèi)功力不濟,這時的降龍劍決就會出現(xiàn)反噬現(xiàn)象,其恐怖程度絕對比中了降龍劍決還可怕,當(dāng)時你又有那麼重的傷,想救你就必須用光系禁咒—光之奇蹟,而這個魔法的威力之大,你根本想象不到,這可是光系禁咒,弄不好可能連施咒之人都會死。”
“你是說西門月爲(wèi)了我而使用禁咒?”這時的許邵身體在顫抖。
“是的!”
“可是她爲(wèi)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我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嗎?”
“啪!”欣狠狠的抽了許邵一巴掌。
“你個混蛋,西門月爲(wèi)了你差點死掉,你卻說出這種話?”欣怒視著倒地的許邵,眼神中充滿了殺氣。
“你們兩個連手騙我也可以啊,當(dāng)時我昏迷不醒,你們說什麼都可以。”許邵並沒有生氣,心情出奇的平靜。
“哎!西門月是幻葉的妹妹!”欣最終還是說出了這個秘密,他知道西門月一定會責(zé)怪他的。
“什……什麼?”許邵眼神呆滯,就那麼一直坐在地上。
“你是不是應(yīng)該去道歉?”欣的情緒緩和下來以後,靜靜的看著許邵。
“可是她爲(wèi)什麼不告訴我事實呢?”許邵睜大眼睛看著欣。
“這個我也不知道,這是你們之間的事,你去問她吧!”說完以後欣獨自離開了房間,只留下許邵一個人癡癡的坐在地上。
“對不起!”許邵來到西門月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
“幹嗎向我說對不起,你又沒做錯。”西門月顯然很生氣,連看都沒有看許邵一眼。
“是我誤會了你,應(yīng)該向你道歉。”許邵也想到了西門月一定不會那麼容易原諒他的,所以做好了充足的思想準(zhǔn)備纔來的。
“算了西門月,就原諒他吧。”一旁的欣連忙幫許邵說好話。
“你倆關(guān)係很好嗎,這麼幫他?”西門月使出了絕招—以眼殺人,狠狠的盯著欣。
“幹嗎又扯到我頭上了?”欣向後退了兩步,做好隨時逃亡的準(zhǔn)備。
“你答應(yīng)過我什麼?”西門月一把把欣揪了回來。
“我承認(rèn)是我的錯,不過這樣不是更好嗎?”欣也拿出了他的絕招—拍馬屁。
“去死吧!”西門月一把把欣扔了老遠。
“…………”許邵看到著一切處於無語中。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我的天那,光明女神原來這麼兇殘啊)!”西門月兇巴巴的樣子也蠻可愛。
“讓我不看也可以,原諒我啊!”許邵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哄~~~~”一個巨大火球從赫布魯上空升起。
“你們兩個聽著,從今以後我就是你們的主人,你們要聽我的命令行事,絕對不可以背叛我,明白嗎?”西門月看著眼前的兩個貌似人類的生物。
“明白!”原來是欣和許邵,兩人已經(jīng)被西門月打的不成人型了。
“很好,那麼現(xiàn)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逃出索卡的魔爪。”西門月站在桌子上發(fā)號施令,頗有點大將之風(fēng)。
“怎麼說索卡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這樣好嗎?”原來當(dāng)日西門月幫許邵療傷的時候,因爲(wèi)功力不濟,險些就丟了小命,正好索卡趕到,及時出手才保住了西門月和許邵的小命。
“那你就是不聽我命令啦!”西門月緊握右拳,在許邵面前晃來晃去。
“聽,一定聽,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識時務(wù)者爲(wèi)俊傑,可能就是說許邵這樣的吧。
“好,今夜四更出發(fā),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是!”欣和許邵兩人附和道。
“西門月,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熱鬧?”這時索卡走了進來,把三人嚇的冷汗直流。
月黑風(fēng)高殺人夜,就是在這麼一個漆黑的夜晚,許邵等三人潛逃出了赫布魯,走向吉里塞可(注:幻葉所在城市,位於伊斯特爾大陸南部,與赫布魯、馬爾締利相鄰),而他們並沒有發(fā)現(xiàn),這時的索卡也悄然無聲的跟在他們身後。
“萬歲,終於成功逃出來了!”西門月高興的跳了起來,這時他們正在通往吉里塞可的路上。
“成功穿越了混沌森林,現(xiàn)在我們距離吉里塞可已經(jīng)不遠了。”欣看了看手中的地圖,向前方指去。
“那我們出發(fā)吧!”西門月剛要走,卻被欣拽了回來。
“躲起來!”欣朝許邵說了一聲,拉著西門月跳進了一旁的樹叢中,許邵也連忙躲了進去。這時有一隊騎兵從城門方向駛了過來,大約有三百多人。
“大家仔細(xì)收查,不要讓他們跑了!”帶頭的一個騎兵向身旁的人發(fā)號施令,看起來這個人就是這隊騎兵中的隊長了。
“他們是誰?”許邵小聲問到身旁的欣。
“他們不象是吉里塞可的騎兵,好象是路西天的人?”欣輕輕的向許邵解釋到。
“你認(rèn)爲(wèi)他們是在找我們嗎?”
“應(yīng)該不是,我們纔剛剛到這裡,路西天不可能這麼快就知道。”
“那他們會是找誰?”
“如果我沒有估計錯的話,應(yīng)該是幻葉王子的人。”
“難道他們在找?guī)煾福俊?
“不可能,如果是幻葉王子的話,絕對不會怕這幾個騎兵的,收拾他們連劍都不用出。”
“那會是誰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了,不過我們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先看看在說。”
“到前面看看!”這是那個隊長下達命令以後,向赫布魯駛?cè)ィ磲岬尿T兵也尾隨而去。
“出來吧,他們應(yīng)該走遠了!”欣第一個走出了樹叢。
“嚇?biāo)牢伊耍疫€以爲(wèi)被哥哥發(fā)現(xiàn)了!”隨後西門月也跟了出來。
“路西天是不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師父他們了?”許邵帶著滿臉疑惑走了出來。
“我想幻葉王子已經(jīng)不在這裡了!”欣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也這麼認(rèn)爲(wèi)!”許邵附和道。
“爲(wèi)什麼?”西門月並沒有猜透這兩個男人在想什麼。
“如果幻葉王子還在城裡的話,現(xiàn)在的吉里塞可已經(jīng)一片戰(zhàn)火了,很明顯,剛纔那些人不是在找幻葉王子,但是一定和幻葉王子有關(guān),不然他們不會這麼緊張的。”欣向西門月解釋道。
“我想師父已經(jīng)走了,可能只留下一個接頭人在這裡,他們應(yīng)該是在找那個接頭人。”許邵隨後解釋道。
“那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麼辦?”西門月望著眼前的兩個男人。
“進城!”兩人同時說道。
“…………,如果進城會不會被路西天的人發(fā)現(xiàn)?哥哥已經(jīng)不在城裡了,我們進城幹嗎?”
“放心吧,只要我們小心點,應(yīng)該沒問題的。”欣說道。
“說不定城裡有你哥哥留下的線索呢!”許邵笑道。
“兩個大男人!”這就是西門月對他倆的最高評價了吧。
“沙沙~”突然樹叢中有響動。
“什麼人?”欣突然抽出了腰間的長劍,指向樹叢。
“別害怕,是我!”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傳了出來。
“這聲音好熟啊,是…………”西門月歪著腦袋看著樹叢。
“是麗娜!”欣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跑向樹叢。
“欣!”這時一個金色長髮,身著淺蘭連衣裙的少女從樹叢中走了出來,撲到欣的懷裡。
“麗娜,你怎麼會在這裡?”欣抱著正在他懷裡顫抖的麗娜,問道。
“我父親被路西天的人帶走了,我是被幻葉王子救出來,今天幻葉王子和他的部下去了可里斯曼,本來我是負(fù)責(zé)留下來等隆將軍的,可是沒有想到路西天的人這麼快就到了。”
“麗娜姐姐,還記得我嗎?”西門月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麗娜。
“你是……西門月公主?”麗娜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嘻嘻!麗娜姐姐還記得我啊!”西門月看著麗娜,不好意思的笑道。
“你不是在可里斯曼嗎,怎麼會在這裡?”
“我想哥哥,就跑來啦!”
“這位是?”麗娜看著許邵。
“這是頭豬,不要理他!”西門月絲毫不給許邵面子。
“啊?”麗娜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現(xiàn)在的豬都張這樣啊。
“西門月,別開玩笑了,這位是許邵,雷帝人,曾經(jīng)救過幻葉王子的命。”欣出來幫許邵解圍。
“你好!”麗娜很友善的給了許邵一個微笑。
“你好!”許邵也回報了一個微笑。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西門月爲(wèi)出了最爲(wèi)關(guān)鍵的問題。
“我想我們必須先進城,等到隆將軍以後纔可以去找幻葉王子了。”欣說完看了看許邵。
“我沒有意見。”許邵表明了他的立場。
“好,那麼我們先進城,不過要小心了,現(xiàn)在城裡很危險。”說完欣帶頭走向吉里塞可,而麗娜就一直挽著欣的手臂,跟著走向吉里塞可。
“你不吃醋嗎?”許邵桶了西門月一下,示意讓她看。
“幹嗎吃醋?”西門月不解的看著許邵。
“他不是你未婚夫嗎?”
“是啊。”
“那你就不吃醋?”
“幹嗎吃醋?”
“…………”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一個衛(wèi)兵攔住了許邵等人。
“我是欣子爵,這些是我朋友。”說著欣從腰間拿出一個令牌給衛(wèi)兵看了看。
衛(wèi)兵向欣行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讓出了道路。
“你不是說不表明身份嗎?幹嗎要讓剛剛那個衛(wèi)兵知道?”許邵疑惑的看著欣。
“放心,我是出了名的逍遙子爵,和路西天他們拉不上關(guān)係的。”欣一副很自在的樣子,看了就想扁他。
“真的沒問題嗎?”西門月也疑惑的看著欣。
“放心放心!”欣擺擺手,徑自向前走去,後面的麗娜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跟了上去。
“今天我們就先住這裡吧!”欣帶著衆(zhòng)人來到了一家豪華的酒樓。
“這裡?會不會太招搖了?”許邵依舊很擔(dān)心。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欣依舊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衆(zhòng)人無語。
“老闆!給我兩間豪華套房。”欣衝著服務(wù)檯喊去。
“原來是子爵大駕光臨,歡迎歡迎啊!”說著從服務(wù)檯走出一個滿身肥肉的老男人。
“先幫我弄兩間套房,在準(zhǔn)備上好的酒菜,要快。”欣向老闆揮了揮手,徑自向包間走去。
“爲(wèi)什麼只要兩間房?”西門月似乎很不滿意這樣的安排。
“這裡消費很高的,我怕花錢啊!”欣半開玩笑的說。
“是怕引起別人的懷疑,兩人一間這樣別人就不會懷疑我們的身份了。”一旁的麗娜解釋道。
“還是麗娜最瞭解我!”欣說完吻了麗娜額頭一下,而一旁的西門月似乎什麼都沒看見一樣。
“欣子爵,這是你們房間鑰匙。”這時一個服務(wù)生走到欣面前,把鑰匙交給了他。
“我和麗娜一間房,你和西門月一間!”說著把鑰匙遞給了許邵。
“爲(wèi)什麼讓我和她一間?”許邵顯然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小聲爭辯道。
“麗娜可是我女朋友,我怎麼放心讓她和你在一個房間睡!”欣戒備的看著許邵,還擋在了麗娜身前。
“…………,西門月不是你未婚妻嗎?你就放心?”許邵指著西門月。
“說你是豬一點都不假,我可是子爵,政治婚姻當(dāng)然有啦,我一直把西門月當(dāng)妹妹,這個纔是我女朋友兼未來老婆。”欣說著看向了一旁的麗娜。
“那可以我們兩個一間,她們兩個一間啊!爲(wèi)什麼非要我和她一間?”許邵依舊不罷休,苦苦追問道。
“你要讓別人以爲(wèi)我是那個啊!白癡!”欣說完把鑰匙扔給許邵,拉著麗娜的手走上了房間。
“…………”許邵看著西門月,半天無語。
“走吧!”西門月似乎蠻不在乎,看了看許邵走上了房間。
“你就不怕我對你做出點什麼嗎?”進了房間以後,許邵向西門月問道。
“你睡那間,我睡這間,沒事不要叫我,晚安!”說完西門月走向左手邊的房間,留下許邵一個人獨自傷神。
“原來這裡的套間有兩間房間的!”許邵自言自語道。
躺在牀上的許邵久久不能入睡,這時的他突然想到了林霖,這個差一個月三年的同桌,不知道她現(xiàn)在過的怎麼樣,有沒有想他,現(xiàn)在的雷帝是什麼時間…………
自從來到魔界以後,許邵就一直很忙碌,沒有時間靜下來休息休息,今天躺在舒適的牀上,不驚想起了往事,讓他久久無法入睡。
“死豬!起牀啦,你還要賴到什麼時候?”西門月在許邵房外大叫道。
“你在我房門口乾嗎?”這時許邵從外面走了回來。
“??我還以爲(wèi)你還在睡覺呢?”西門月指了指許邵房門。
“我到外面走了走,觀察了一下地形,這是我在外面買的,要吃嗎?”許邵手中拿著剛從外面買回來的早餐,看著西門月。
“…………”
“幹嗎不說話,要不要吃嘛?”許邵無奈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丫頭。
“當(dāng)然啦,你請客一定要吃。”說完,西門月一把奪過許邵手中的早餐吃了起來。
“我到城外走走,你慢慢吃!”許邵向西門月擺了擺手,走了出去。
“…………”西門月看了看許邵,沒有多做反應(yīng),繼續(xù)吃著早餐。
“呼!這裡的感覺好舒服啊,好久沒有這麼舒服過了。”許邵走在城外的草地上,舒展了一骨。
“豈有此理,就憑你們兩個也可以攔住我嗎?”一個渾厚的難中音傳到許邵耳中。
“隆將軍,不要那麼見外嘛,我們不是來阻攔你的,而是來殺你的,哈哈哈哈~~”說話的正是曾經(jīng)和許邵對峙過的面無血色的老男人—血蝙蝠。
“血蝙蝠,你以爲(wèi)憑你那兩下子也可以贏我,哈哈,別開玩笑了。”說話的正是幻葉手下第一大將—隆,擁有魔界戰(zhàn)神的稱號。
“廢話少說,動手吧。”血蝙蝠身旁站著一箇中年男子,身著一身青綠長袍,手拿一把詭異權(quán)杖,眼神剛毅,看來絕非善類。
“哼!”隆冷哼一聲,雙手一合,大叫一聲,從身後飛出一支金龍長槍,隆接槍四下一掃,虎虎生風(fēng),威猛無比。
“不愧是龍膽槍,確實霸氣非凡!”中年男子手舉勸杖,全身處於高度戒備狀態(tài)。
“玄武,不要低估了隆,他可是幻葉手下第一戰(zhàn)將。”血蝙蝠和中年男子說了一句就走到一旁,似乎不準(zhǔn)備幫忙。
“就你一個人可以贏我嗎?”隆怒視著玄武。
“打過才知道!”說完朝隆飛了過去,一場大戰(zhàn)即將開始。
“鬼哭神嚎!”只見玄武勸杖一指,無數(shù)鬼影飛向隆,勢不可擋。
“狂!”隆將龍膽槍橫於胸前,槍身微微發(fā)光,突然猛轉(zhuǎn)龍膽槍,隆四周狂風(fēng)暴起,隱隱帶有一絲金光,金光越來越強,漸漸將隆包圍起來,撲向隆的鬼影紛紛卷如其中,片刻就消失無影。
“邪惡輪迴!”這時從玄武手現(xiàn)一個巨大深黑光圈,只見玄武雙手一揮,光圈朝著隆橫移過去。
“影龍斬!”隆突然收回龍膽槍,做了一個向前衝刺的動作,突然從槍尖飛出一條數(shù)十米長的金色巨龍,只見巨龍與光圈教誨的一剎那,天地變色,四周狂風(fēng)不止,就連躲在樹後的許邵也險些被狂風(fēng)吹走。
“哄~~”一陣巨響過後,玄武單膝跪地,嘴角還有一絲血跡。
“隆將軍果然名不虛傳!不過很可惜,今天註定你要死在這裡!”說完玄武一扶勸杖,身體騰空而起,四周無數(shù)黑影紛紛向他聚攏而去。
“鬼泣杖?”突然隆發(fā)出一聲嘆息。
“不錯,正是鬼泣,能死在鬼泣之下,你也應(yīng)該名目了!血影歸宗!”只見無數(shù)血紅色的鬼影從四面八方朝隆飛去,其氣勢絕非剛剛的鬼哭神嚎所能比的。
“狂!”隆依舊使出了絕技狂來對付,不過似乎心有餘而力不足,片刻工夫隆身邊的金光就被血紅色所籠罩,眼看隆就是支持不住,突然隆腳下地面紛紛龜裂,地面顫抖不已。
“不好!玄武快跑!”一旁觀戰(zhàn)的血蝙蝠突然向半空中的玄武喊道。
“霸~~~~”吼聲陣天,從地面突然涌出數(shù)道金光,將包圍隆的血色鬼影紛紛衝散,只見這時的隆長髮披於身後,眼神鮮紅,全身金光閃閃,活活一個在世戰(zhàn)神。
“砰!”一聲悶響,玄武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口吐鮮血。
這時隆也不好受,緊握龍膽槍,死死盯著地上的玄武,大口喘著氣,而一旁的許邵早已看呆,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麼。ro